金發青年“究竟是前者還是後者?哈,我們很快就能見真章了。”
“哦,那你就不怕會長最後知道了真相,不會來找你的麻煩嗎?
一個偏執的瘋子,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在遊戲,他的妹妹可比你的命更重要,刻意針對他們的人,換來的下場你是知道的,你就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
金發青年沉默了“這就不必你擔心了,他們向來看重結果。
那個圈子裡麵的人,隻要是我創造的價值高於成本,過程和手段都不是問題。
不過比較麻煩了一點,他妹妹的死,和那位女士的擔保,隻是一點點兒的小小代價,這怎麼能對會長瞞天過海呢?”
他繼續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一個對自己妹妹有著執著的控製欲的瘋子,城府深沉。
沒關係,這點小小的籌碼對於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難道你就這麼相信一句話,風險越大,回報越高?看不出來啊,你對公會還是挺忠誠的嘛。”
“哼……你看不出來的東西多得去了,所以你一直呆在我的身邊,也從來看不出我是如何贏下這一切的。”
金發青年的眼眸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嘲諷,他似乎不屑於與這個虛影說話。
“前提是你真的能夠做得到這一切,那我還真的想看看你是如何贏下這裡的一切。”
“那我們拭目以待。”
金發青年的確在這場豪賭中賭贏了,為公會收複失地,但是他做事卻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怕是有半點露餡的痕跡。
收複失地這件事情讓他升職加薪,甚至還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一些利益。
但是,他的心裡卻始終隱約有些不安。
他在公會的地位已經是高級乾部,差不多爬上了比琉璃後一個的位置,一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
在這裡的成員多多少少還是對他這個新來的高級乾部有防備心理,更彆提在短時間能夠收複大量失地,獲得了會長的欣賞。
很多成員不覺得自己之所以能夠收複大量失地,不一定說這就是他的本事,因此有許多不長眼睛的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
這讓他很不爽。
他不喜歡被人汙蔑,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為了維護公會的臉麵,以笑待人,把這些事情爛到了肚子裡麵,隱忍了好多天才消除火氣。
琉璃曾經給自己送上了心形耳墜,他從來沒有用過,覺得沒有必要,自己沒有打過任何的耳洞,身上乾淨得如同在野環境下生長的一朵白花。
隻是一個不長眼的小人,往自己的身上潑冷水,甚至是栽贓,犯賤到讓會長為他自己辯護。
金圭沒有法子,再次開啟新一輪的豪賭。
本來是死的結局,卻被他給賭贏了,減輕了刑罰,隻在耳朵上留下兩個耳洞,這兩個耳洞並不是什麼好兆頭。
那個耳墜才因此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