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
天真?吳邪?
???
這麼玩意?這哪個家長這麼會起名?
因著開鏡一直在他身邊,黎簇腦子裡根本就沒有危機二字。
頓了下,吳邪忽然道“把他的紗布拆了。”
???
啥?
不是大哥!我這後背還沒長好!現在拆紗布?他有病吧!
站在屋裡手臂粗壯的坎肩不由分說,像拎小雞崽子一樣拎起黎簇,直接把人按在茶幾上,任憑黎簇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姐!”遇到危險下意識就喊姐的黎簇直接讓梁灣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是!她自身都難保,喊她有個屁用啊!
一旁的開鏡根本毫無辦法,她現在想出力也出不了。
之前聽見黎簇喊救命時已經硬生生擠出多餘的一絲力量,現在這情況短時間再想實體化基本不可能。
吳邪繼續站在旁邊不知道又從哪掏出塊乾巴巴的饃啃著,看的開鏡又是一記眼刀飛了過去。
久違的寒戰讓吳邪根本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了,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天氣變涼,自己穿少了,怎麼今天這麼一會兒總打寒戰。
黎簇那殺豬般的嚎叫聲讓吳邪有些適應不了,這小子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這麼能嚎。
黎簇被按在茶幾上像是砧板上的待在魚兒,使勁撲騰,用牙咬,用腳踹,結果依舊是無濟於事“不是你們打的要乾嘛!”
“你老實點,要是讓我動手,你後背可真就不能要了。”吳邪彎腰拍了拍黎簇有些被養的q彈的臉蛋,資料上不是說他家是單親,他爸不管他麼?
怎麼樣的還白胖白胖的?
站在吳邪身後的開鏡臉是黑了紫,紫了青。
能讓她這個故去多年的人還有這種波動情緒,吳邪也真是難得一見。
黎簇這線這下子是非拆不可,開鏡雖然阻止不了,不過最起碼能讓黎簇少受點罪。
“你趴好彆動,不疼。”
黎簇差點就對著開鏡喊出來了,這拆的是他的後背,誰疼誰知道啊!
開鏡慘白到毫無血色的手指尖忽然像是玉石碎裂的紋路,黑色蔓延在她整個手掌,然後迅速往她半張臉蔓延過去。
饒是黎簇已經見慣了這種場景,依舊有些不適應。
他總覺得開鏡在搞這麼兩次,整個鬼真的會碎掉的。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疼他黎簇就不行扛不住,要開鏡真因為他頻繁這樣碎來碎去,最後化作一縷灰被風吹沒了,他黎簇可真就要哭死。
被開鏡保護的有些太好了的黎簇剛升起的勇氣,還沒對開鏡說出去,開鏡那隻手猛地往他身上一搭,隨後黎簇就感覺自己好像飄飄然了起來。
渾身有些熱乎乎的,雖然能看清在場人的表情也能聽清他們說的話,但真的沒什麼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