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為什麼你說這話有種讓我多吃點長肥好宰了我賣錢的感覺?
這妮子還有這麼溫聲細語的時候呢?
黎簇這邊被安撫到了,張日山卻是被震驚到。
以往這妮子對人哪天不是陰陽怪氣言語懟人,要麼就是十分乖巧的撒嬌,這種樣子實在是罕見。
老太太也沒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給開鏡夾菜,然後開鏡就給了黎簇。
黎簇有些無語,自己碗裡這菜都快冒尖了,根本吃不完。
下意識的,黎簇就看了眼一直在隔著他看向開鏡的張日山。
這人沒人給他夾菜……有點可憐。
於是還在那快樂吃瓜的張日山忽然就被黎簇這小屁孩投喂了一筷子,搞得張日山滿臉懵逼。
一旁的吳二白默默翻個白眼。
就自己多餘唄。
心裡話剛落,張日山就把黎簇夾給他的菜塞進了吳二白碗裡,並笑吟吟的看著他像是囑咐自己大兒子一般:“二白啊,最近操心勞力的,多吃些。”
吳二白額頭頓時梗起一根青筋。
這頓飯吃的可謂是用雞飛狗跳來形容都不過分。
吳二白實在搞不懂張日山這老東西打的究竟是個什麼算盤,人家倆孩子在這住下也就算了,你一個有家有業的老頭子在這跟著湊什麼熱鬨。
“我吳山居沒空房間了,張會長還是快回吧。”吳二白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此時的他麵容就跟乾旱的河北一樣滿臉龜裂。
“不急,一個房間而已,湊湊總歸是能出來的。”張日山看都沒看吳二白,坐在位子上慢悠悠的喝口茶後,開始低頭擺弄手機。
似乎從剛才開始這家夥就一直在手機上寫著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搜索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懶得理會張日山,吳二白直接白了對方一眼,扭頭走人,眼不見為淨。
夜晚已經悄然攀升,黎簇從九門祠堂回來後一個人進到吳邪的屋子裡總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一想起那一麵麵幾十上百的排位,黎簇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不清楚張大佛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也不知道所謂的古潼京究竟埋藏著怎樣的秘密,顯而易見,古潼京再怎麼有吸引力,危險程度也是實打實擺在那,讓人不禁心裡發怵。
怪不得吳奶奶說張大佛爺定下不許過問古潼京的事,就這損失,連死的是誰都來不及統計,那得是多麼災難級彆的事啊。
不過,對於吳邪,黎簇似乎又有了些其他認知。
他還以為這家夥是什麼不學無術的窮光蛋,搞了半天是個家底優渥的文盲。
吳邪的屋子很黑,就算有著燈光也依舊沒什麼光線,黎簇總感覺那是燈常年沒人維修的原因。
反正已經這個時間,開不開燈也沒什麼區彆,索性黎簇換了吳奶奶不知道從哪找來的睡衣,直接醋溜一下鑽進了吳邪的被窩。
嗯?
怎麼這種說法感覺哪裡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