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計啊……或許就是那位女同學運用某種神秘力量,觸動了這把詛咒之匙,並借此將詛咒施加於受害者身上。
而且,這位不幸身亡的男性同學呢,想必與那位女同學存在著一種特彆的關係吧。
隻是關於她為何要對這位男同學下此毒手,我確實無法知曉其中緣由啊。”
老板一邊思索著,一邊麵色凝重地分析道。
實際上,他原本打算提及最近發生在另一所學校裡的事件——
那個全身赤裸、慘死在校園操場上的男學生,說不定也和這位女同學有所關聯。
然而,話到嘴邊,他卻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畢竟有些事情,光憑猜測可不行,還是不能輕易妄言啊!
儘管老板並未明說,但都靈山心思敏捷,迅速地將這兩件案子聯係到了一塊兒。
但是,他卻麵沉似水,仿佛將自己真正的想法隱藏得天衣無縫。
然而,在他的內心深處,依舊存在一些掙紮和糾結,實在不願將這位女學生與李珊聯係到一起。
他的內心深處仍然在做著最後的抗爭。
“這個物品,不知老板您是否曾經見過呢?”
為了更深入地探究事實真相,他再次從懷中取出那個圖騰,展開來,遞給老板,問道。
“這”
老板僅僅隻看了一眼圖騰,臉上就立刻流露出驚愕的神情,仿佛見到了某種難以置信的事物一樣,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他並未伸出手去接住圖騰,而是目瞪口呆地凝視著都靈山,嘴巴微微張開,但卻無法說出哪怕一個字來。
“您認識這個圖騰?
”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發出疑問。
對於老板如此異常的反應,他們同樣也感到非常驚訝和困惑。
“看來這老板不簡單啊!”
都靈山心中暗自思忖著,對老板的看法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也不禁對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相同的疑惑和揣測。
“我……唉!”
老板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他張了張嘴,最後卻隻化作一聲沉重的歎息。
三人靜靜地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在三人的凝視下,老板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終於,他像是承受不住這種壓力,緩緩地從懷中掏出一片薄如蟬翼的真絲布料,遞給了都靈山。
都靈山接過布料,展開來一看,身子也是微不可察地震顫了一下。
他不動聲色地將兩塊布料放在一起,進行了仔細對比。
果不其然,老板擁有的這一片布料上麵畫著的血紅色的圖騰,與他手中的這個毫無二致。
“你這是從哪裡得來的?”
李隊突然發問,神情變得格外嚴肅,出於職業的敏銳,讓他覺得這個老板有些問題。
這個老板知道的事情似乎太多了,不由得不讓人產生懷疑。
“嗬嗬。”老板苦笑一聲,搖頭說道,“還能哪裡來的?是那位姑娘賞賜的唄。”
老板言語諷刺,似自嘲,也似對那位姑娘的不滿。
“這又是何說法?”
都靈山皺了皺眉頭,按下心中的不適,問道。
“這娘們,真拿自己當九天神女了,還賞賜!她就那麼喜歡賞賜嗎?”
烏靈一聽“賞賜”,心情又變得十分激動了起來。
實在是,他被李珊賞賜得太多了,一聽到這兩個字,就有想掐死對方的衝動。
“哦?這位小先生,你也有那位姑娘的賞賜?”
老板看著烏靈,再次詫異地問道。
”我,唉,不說也罷。”
烏靈的聲音就像被風吹過的殘燭,充滿了無奈和沮喪。
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仿佛突然就失去了興致,搖搖頭,也是自嘲地歎了口氣,低頭不語。
這一次,都靈山倒是沒有製止他,是他自己不想說了。
“那天,那姑娘走的時候,說是看中了我的學識見聞,還說我有修煉什麼超自然能力的潛質,歡迎我加入他們的組織。然後,她就將這個東西給了我,讓我想清楚了,就去找她們。
當時,我也沒當回事,本想丟了。但是,那姑娘臨走時,又特意叮囑了,不可隨意丟棄,說她還會來討要回去的,若是我不加入她們的話。所
以,我又不敢丟,就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