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俊雄也在海城……你們長盧城的人,也在海城!”
他突然變得神經質起來,赤紅著眼湊近屏幕,呲出一口尖牙。
“山口又不是我們鯊的!”副手被嚇了一跳,“那個忘恩負義的叛徒!說不準是大照神派來的義士手刃了他!”
“嘿嘿嘿嘿……”
神經質地笑著,“近衛名”揚臂把五士刀指向山村俊雄,“吾才不在乎是誰鯊了那個卑賤的底層辣雞!”
聽到他說話時已經帶上了階級意味,罪清和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可山口畢竟也是老師的弟子,要鯊他,也得是吾門親自來才行!至於你們……”
輕蔑地掃了眼副手男,“近衛名”盯著罪清和露出了些許狂熱,“如果是清和小姐親自出手那還單說,否則就憑你們,誰能鯊得了山口?!”
“該死的魂淡!”副手男咬牙切齒。
罪清和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看似她是因為“近衛名”的冒犯言語,還有擔憂山村俊雄,但實際上她是想起了山村交回的那個錄音。
按山村的形容,塞給他錄音的,似乎是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而且大概率就是對方鯊了山口!
一個能輕易擊鯊山口,並且讓近衛名追蹤不到痕跡的男人……罪清和猜測其至少也會是個c級玩家。
而這樣的級彆已經夠得上是遊戲中的中堅力量了。
對方對長盧城有恩,雖然不知他目的為何,但既然釋放了善意,長盧這邊就不可能把他供出去!
“近衛名。”
於是罪清和綻放出了一個危險而美麗的笑容。
“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酗酒的父親,到底——”
“你閉嘴!”聽到這裡,“近衛名”大吼著,身後隱隱出現了武士魂。
“到底是為什麼反對武葬城獨立?”罪清和自顧地說著,“又是為什麼——你敢鯊他,就帶著這些疑問見鬼去吧!”
“呼!呼!”
急促喘息著,“近衛名”的刀已經架在了山村俊雄脖子上了。
“要鯊就鯊!”山村俊雄絕對是個憨憨,他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我長盧城的武士寧死不屈!”
如果他麵對的是假扮的司予安,而是真正的近衛名的話,估計現在都已經死了好幾個來回兒了。
但就是這樣,他的話也讓罪清和和副手男捏了一把冷汗。
“你還不配死在吾的刀下!”
鼻息粗重,“近衛名”赤著眼問,“你都知道些什麼!”
“你放了他,到長盧來,我就全都告訴你!”罪清和畫了個餅,又拋出了一記炸雷,“你父親,可是個a級玩家。”
“不可能!!”
這次不光是“近衛名”,連司予安又驚著了。
她可是親眼看見近衛名砍下了他父親的頭顱啊,如果對方是a級玩家,那——
“渣滓!辣雞!懦夫!”
憨憨山村還在咒罵著,司予安就裝作震怒的模樣又狠“打”了他一巴掌,直接用“刀鋒”將他弄暈了過去。
“俊雄!”
副手男又叫道,但罪清和的目光卻連閃都沒閃。
女中豪傑啊!
在心裡感歎了一句,“近衛名”冷哼一聲掐斷了視頻,在清理完自己的痕跡後離開了這裡。
一個多小時後。
派給山村的d級保鏢男又回到了這條巷子。
他之前按照定位,在附近的另一片區域找了很久,直到剛剛才察覺到可能被騙了。
在細致地搜索下,他終於在一處廢棄的小院裡發現了山村俊雄,對方還處在“重傷昏迷”中,其餘一切的痕跡都被清理乾淨了。
馬上又撥打了首領的電話,保鏢男拿出酒精準備先給山村進行簡單處理。
“呃……”
但他的手卻倏地頓住了。
視頻通話的那端,罪清和也是緊皺了眉頭,看著保鏢男手絹上擦下的油彩沉默不語。
傷是畫上去的?
近衛名……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