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扶老子起來!”他神情凶狠。
柒柒???
特喵的這傻嗶孩子是怎麼苟到十八歲的?
這要擱現實世界裡,看還能沒人卒瓦他的嗎?!
舉起長劍,柒柒就要替天行道教訓一下這貨,但誰知有人比她更快。
一道棍影閃過,隻聽“砰”的一聲,司予安的火炬已是擊在了陶成才的腦袋上,擊了個口子,鮮血直冒。
“再做個試驗吧。”她冷聲道。
“還是炸屍的?”
“嗯?”
“呃……”知道是自己想岔了,但柒柒還是指了指陶成才,“竇隊,人快掛了。”
司予安???
她就是為了怕忍不住弄死他才沒用“刀鋒”的啊!
可柒柒的話卻是沒錯。
隻見陶成才臉色慘白,整個人癱在地上,明顯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無語地拿出止血劑和強心劑,司予安擰開瓶蓋,直接倒了下去。
藥劑沒有完全被傷口吸收,還有相當多的部分灑在了陶成才的衣服上,但司予安並不在意。
左右……她也隻需要讓他隻活一晚,或者半晚罷了。
“原來竇隊也有失手的時候嗎?”忍著笑,柒柒戴上司予安遞來的手套。
她在這一刻才真正覺得,司予安也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幾乎不會出錯的刷本機器了。
“真好啊!”
柒柒感歎著,在司予安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幫著她一起卸了陶成才的下巴和四肢,但因為沒有經驗,她把手上的肢體卸碎了。
司予安……
柒柒我不是故意的!!
“唔!”悶哼一聲,陶成才痛醒了,可還不待他反應過來,長劍的劍柄敲下,在他頭上對稱的位置上,又開了個瓢。
“就先這樣吧。”
兩人把陶成才丟到了塔樓門口,然後相視一笑,俱是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哼著曲兒回到了陶大田家,窖房和廚房的門依舊緊閉。
沒有在房間等上太久,門外就傳來瘦弱女人怯懦的聲音,說的是村中設宴,要宴請他們這些“迷路的旅客”。
“晚上設宴?”柒柒看了看天色,“他們敢在晚上活動?還是他們——”
“都是詭異?”司予安明白她的意思,“等等看吧,不過即使都是,他們也跟‘陶招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他們害怕。”
怕什麼?詭異怕詭異嗎?
柒柒心有不解,但她們已經聚到了陶正官家的院子裡,周圍還有其他玩家,是以她隻能先將疑問壓下。
陶正官家的院子很大,設立的圓桌也不少,但是很可惜,這院中除了外來的四位女士外,就再沒有其他女性了。
哪怕是端了菜過來,也要在男人嗬斥她們前急步離開。
作為“客人”,司予安等八人自是要坐在主桌的。
而同樣坐在主桌的,還有陶正官和陶大田、陶大柱兩兄弟,以及陶正官對麵,一個空著的座位。
“成才呢?”玩家們聽見陶正官招來瘸子問。
“都找遍了,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再找!”陶正官麵色一沉,“去田裡看看!這小子,從小就愛往那兒躲!”
“是!”瘸子稍一猶豫,但還是拄著拐杖離開了。
不過司予安倒是注意到,在陶正官提到“從小”這個詞時,陶大柱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狠。
“背地裡這麼不合的嗎?有意思……”
麵前的桌上菜式豐富,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除了司予安和大叔,每個人都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訟師和福壽更是眼睛都直了。
“喜歡就多吃點!”
陶正官爽朗地笑著,陶大田、陶大柱兄弟也是舉起了酒杯。
“嗬!多吃點吧!”司予安也回以微笑,對大快朵頤的訟師和福壽說,“這應該是你們最後的晚宴了。”
“趙,趙……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