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嚴格來說,這還算不得開頭兒,撐死了隻能算是片頭曲。
“車馬行,一樣,這次傳送有點分散啊!”
在幾位玩家都說完後,司予安也總結似的跟了一句。
“是啊。”屠夫也奇道,“沒有新人,大家居然還是被隨機傳送的。”
隨機……等等!也許並非隨機!
想起助理和菜鳥的起始點為劇院,司予安心念一動,但麵上卻是未顯。
見再無事可聊,騎士當先走進了酒館。
老板像是早就知道幾人會來,在吧台依次擺了六把銅製鑰匙。
“你看,隻有六把!”各自拿了鑰匙,上往二樓時,刺客又低聲對司予安說。
“不然呢?”司予安反問,“湊齊七把召喚神龍?”
“你不是會占卜嗎?占一占啊!”
“哦,那我猜有七把。”
說完,司予安“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狐狸!”
“怪女人!”
門一關,兩人同時變了臉色,在心裡吐槽對方。
酒館的房間潮濕簡陋,黴味很重,牆上貼了幾張褪了色的港口照片,整間房中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下到一樓,屠夫和菜鳥、助理已經等在那兒了。
見司予安和刺客先後下樓,屠夫迎上來提出了共享線索的建議。
“再說吧。”司予安不置可否。
“我不要!”刺客拒絕地很乾脆。
接連碰壁,屠夫沒有生氣,隻是平靜地點點頭,說若是改變主意可以來找他。
他不卑不亢的態度倒是讓司予安高看了他一眼。
“兩位女士,要同行嗎?”
正在這時,菜鳥又覥著臉幾步上前。
而見他如此,屠夫本來已經踏向門口的步子又頓住了。
司予安一笑,知他是想看她會不會同他們爆發衝突,若是衝突了,她實力又為幾何。
“朱小姐!”
菜鳥身形一顫,想再上前,隻覺司予安笑的他心裡直癢癢。
但他那步還未踏下,一個盤子就“啪”地打在了他臉上。
菜汁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染綠了他的前襟。
啪!
還不待他反應,又一個盤子打在了他另一邊臉上。
打得不疼,但侮辱性極強。
“你——”菜鳥氣得漲紅了臉。
“法係?!”屠夫眉心一跳,又看向司予安腰間,“那木倉是障眼法?”
“你乾什麼!”助理也是大怒,“會長,你沒事吧?”
兩人自以為隱蔽地挪動腳步,擺出了要進攻的架勢,但倏地匕芒劃過,在菜鳥緊攥的拳頭上割開了一道口子。
“可彆欺負我們弱女子啊!”刺客冷笑,“你若——”
“啊!啊!我的手破了!”菜鳥大驚,打斷了刺客的警告,“手!我的手!”
他跟助理慌亂不已,再顧不上司予安等人,手忙腳亂地往手上纏著繃帶。
屠夫……
這進來的是什麼極品??
他臉上的表情一言難儘,然後重重歎了口氣,側身給司予安讓出路來。
“想救他們很可能會死在這兒哦!”
“你要鯊人?!”屠夫緊皺了眉瞪著刺客。
“你可收斂些吧!”他微微抬高了音量。
可刺客卻是勾著紅唇追出了酒館。
酒館外,距離酒館並不遠的街上,司予安看了眼追來的刺客。
“你們認識?”她問。
“認識啊!”刺客笑道,“我在c級的時候,跟他重合過好幾個副本。”
“哦。”司予安點點頭。
然而一秒鐘後——
“c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