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神國!
“有些不對啊,這林子裡的野獸好像多了不少…”
守衛的火鴉部落戰士聽到森林的深處不時傳來的獸吼不由的有些奇怪和擔心。
旁邊一同守夜的血龍幫之人沒有回話,不屑的眼神一閃而過。
那些被咕嚕獸吸引過來的妖獸野獸在靠近之後便察覺到了那空氣中散發的讓它們血液躁動的氣息。隻不過此時氣息還比較淡,無法清晰的找到源頭,隻能向礦洞的方向慢慢搜尋前進。
“吼!”
不知何時,當第一隻野獸與守衛相遇,一連串激勵的戰鬥隨之爆發。而沉睡中的陸小蠻也隨之敏捷的站起身來。
“雖然還不是時候,不過你可以先收點利息,以你現在身手,趁著混亂悄悄出手,這些普通戰士根本不是你的一合之敵,不過注意不要弄出太大動靜。”李沉舟明白她的心思,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師父。”
陸小蠻仿佛化身黑夜中的幽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每一處戰鬥的地方,然後在那些人毫無察覺的時候變一拳震碎了他們的臟腑。
圍繞著整片區域,陸小蠻不斷的獵殺著,好似冰冷的機器,絲毫沒有初次殺人的不適。
隨著守衛的快速減少,那些野獸和妖獸也快速的湧入礦洞入口之處。
“不對勁,怎麼這麼多妖獸?”營地內火鴉部落的族長沉聲道。
“外麵的人呢?”他身旁的祭祀說著不由臉色一變,外麵可是火鴉部落大半的戰士啊,要是有什麼不測他火鴉部落可就完了,想到這他和火鴉部落的族長對視了一眼便要出去。
這時他們旁邊一個麵色陰沉的年輕人卻皺著眉頭說道“烏族長,你們就算現在出去也是無濟於事,寶物就要成熟,如果這時候被妖獸闖進來我們可就什麼都得不到了。”
那火鴉部落族長聞言不由停下了腳步,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了出去的打算。
“好,不過我們幾個也出手吧,這些妖獸我看已經是方圓幾百裡內全部的妖獸了,隻要擊殺了它們肯定不會再有妖獸前來。”
“好吧,劉叔你也出手吧,”這人顯然就是那血龍幫的少幫主,此時雖然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但一時不知問題出在哪裡,不過如今也顧不得太多,首要任務就是殺光妖獸,確保生靈果的安全。
“是,少幫主。”那少幫主身旁的中年人聞言應道,同時隱晦的對他遞了訊問的眼神。
那少幫主微微沉吟便點了點頭。
中年人心下了然,快步追上了火鴉部落二人,一起來到營地臨時搭建的防禦工事處。
“總共四隻妖獸,這兩隻我來對付,剩下的交給你們了。”劉叔說完便出手將其中兩隻妖獸引走。
火鴉部族長不疑有他,示意祭祀去對付那隻較弱的蛇形妖獸,自己對上了一隻體型龐大的牛形妖獸。
一時三人四獸勢均力敵,不過有了他們出手剩下那些戰士對付起野獸來頓時輕鬆了很多。
妖獸那邊雖然是四隻,但都是一階初期的妖獸,僅僅交手片刻,三人便分彆取得了上風。
其中火鴉部的族長與那牛形妖獸的戰鬥最為火爆,兩方毫無花俏的直接碰撞好像一聲聲的悶雷炸響在眾人的耳邊。
不過火鴉部族長能夠在這妖獸環繞的叢林中保住部落安全實力自然強大,每一次對撞都將那妖獸震的向後退去,直到第七次碰撞,那妖獸再也承受不住,轟然倒地,那最為堅硬的顱骨眉心處竟然被巨力硬生生轟擊的凹陷下去。
周圍火鴉部落的戰士見狀不由的大聲呼和,士氣更加高昂。
而那火鴉部落祭祀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一邊躲閃著巨蛇的攻擊一遍灑出五顏六色的粉末,隻見那巨蛇的動作越來越緩慢,隻是片刻便再也無力彈起,仔細看去竟是已然死去。
那邊和兩隻妖獸遊鬥的中年人見狀不由的心裡一沉,心思一轉便高聲叫道“快來幫我!”
火鴉部落的族長和祭祀見狀不疑有他,心裡還想著儘快解決妖獸拿到寶物後便去救援外麵自己部落的戰士便趕過來幫忙。
三對二,在二人的全力出手下僅僅幾個回合便將那兩隻妖獸擊斃。
可就在這是那看上去有些氣喘的中年人速度卻比之前出手時突然暴增一倍,一劍向那火鴉部落的祭祀刺去。
“你!”
火鴉部二人大驚,但這一下實在太過突然,而那祭祀身體年邁本就不擅長正麵戰鬥是以根本無法躲開。
火鴉部族長見狀下意識的一拳向那劍刃砸去,同時身體儘可能的擋在那祭祀身前。
在部落中族長雖然是部落的首領,但掌管祭祀、種植、醫療和文字的祭祀卻是更為重要,族長沒了可以再選隻要是強大的戰士和足夠的威望便能繼任,可祭祀卻是一脈單傳,若是沒有將知識傳授完便出事,那整個部落都會慢慢衰亡,所以那火鴉部落族長第一時間哪怕犧牲自己也要保住祭祀。
“咦?”
那出劍的劉叔不明所以,他隻是見那祭祀手段詭異便打算先除掉他,不過既然那族長想要找死那他自然不惜成全,隻見他手腕輕輕一抖,長劍隨之一轉,錯開了火鴉部族長的拳頭,再他驚駭的眼神中閃電般刺入了他的咽喉要害,劍尖透體而出。
不過那族長倒也硬氣,雙手趁機抓住劍刃,頭也不回的艱難吼道“快逃!”
“嗬嗬,逃得了嗎?”那劉叔不屑的輕笑,稍一用力,火鴉部族長的十指連同整個頭顱高高飛起。
屍體瞬間倒地。
反應過來的祭祀帶著悲痛和仇恨的陰冷眼神死死的盯著劉叔,他知道以這個劉叔之前展現的速度他根本逃不了,隻能拚死一搏。
“我要你死!”
那祭祀的聲音比毒蛇更毒,讓劉叔心中忍不住一寒,下定決心要儘快殺死此人。
這時周圍那些火鴉部落的戰士也反應了過來,直接燃燒氣血瘋了般向那劉叔衝去。
那劉叔雖然實力高強,但也不能以肉身硬接那帶著巨力的箭矢和長矛,隻得一變閃躲一遍揮舞長劍將其擊落。
而那祭祀趁此機會從懷中摸出一隻黑色的乾枯手骨,嘴裡模糊不清的快速念叨著什麼,同時全身氣血同時燃燒。
“不好!”
一股巨大的危機感襲來,劉叔隻感到若不打斷他自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