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神國!
不過江玉鶴接下來的行為卻十分出乎李沉舟的意料,隻見他在洞口布置了一個小型斂息陣法後便直接動用真元迅速的挖掘起來。
要知道靈石礦中不能動用真氣真元這樣的招式,甚至連挖掘都需要用肉身力量,否則就會影響靈石的產出這乃是常識,江玉鶴這個分殿之主又怎麼可能不知?
轉念一想,李沉舟便明白過來,看來這江玉鶴不顧毀掉礦脈也要動用真元恐怕是想儘快將這主礦中的靈石全部挖出帶走。
而他敢這麼做的原因恐怕就是那東平劍派馬上就要來襲了,畢竟這礦洞中有聯係宗門內務堂的傳訊玉符,若是等那些昏迷的武者清醒後發現礦洞中的靈石被盜礦脈被毀肯定會傳訊回宗門,而宗門也會派人追查,那樣他便有暴露的可能,這懲罰可是極其嚴酷的。不過這可是總儲量接近十萬中品靈石的礦洞,擔任分殿殿主每月發放的資源雖然不比核心弟子的差,但卻無法再接任務,隻能和那些執事一樣通過發現天才弟子引薦入宗這種方式來獲取些許貢獻點,這樣下來即使百年時間也比不上這一座礦洞的財富,所以他才敢鋌而走險來偷礦。
在知道了江玉鶴的想法後李沉舟自然不會視而不見,他雖然說是要毀掉這個礦洞,但也隻是做一個假象罷了,可不是真的毀掉這礦脈。
“江殿主這是在乾嘛呢?”瀟瀟的聲音在礦洞中突然想起,使得江玉鶴不由為之一驚,而瀟瀟則已經偷偷潛到他身邊趁機出手。
瀟瀟不擅長攻擊類的招式那也是相對而言的,對比陸小蠻或者那些被選中參加前朝秘境的高手來說確實如此,但對上在核心弟子中隻能算是普通的江玉鶴來說卻並不落下風,況且還是占據身法之利的偷襲。
七彩流光從瀟瀟那小手中無聲射出,瞬間擊破了江玉鶴剛剛提起的護體真元轟在了他的身上。
天狐真解修出的真元表象十分奇特,乃是七彩光華,不僅具有各種神妙威力也是十分巨大,不過那江玉鶴生生承受了瀟瀟一擊後卻隻是被轟飛出去受了些輕傷而已。
這讓瀟瀟有些驚疑,不過在看到他身上破損的衣衫下那閃閃發亮的內甲便猜到了原因,這江玉鶴身上竟然穿著一件地級下品的內甲。
內甲這種東西既要有強大的防禦力有要保持其柔軟輕便不影響動作乃是極為難煉製的一類寶物,價格也比同級的兵器之類高出不少,以江玉鶴那點資源竟然能買的起這也確實有些出乎意料。
彆看那瀚海拍賣行每季度的大型拍賣會都會拍賣一些地級神兵秘寶,但江玉鶴即使前去也是極少出手,外人隻當他是七殺殿分殿主看不上這些,實際上是囊中羞澀罷了。
事實上江玉鶴身上的這間地級內甲乃是他當初還是核心弟子的時候參與一次剿滅敵對家族任務時繳獲到的,也是因為那次任務他得罪了另一名背景不小的同門才會導致他後來被欺壓直到被分配到這裡來。
而他本身這二十多年積攢下來的財富也隻不過相當於八九塊上品靈石罷了,根本買不起這樣的內甲。
不過瀟瀟可不會因此放過他,為了防止他情急之下釋放大威力招式破壞掉礦洞,瀟瀟在將他擊飛後便如影隨形般緊跟著貼了上去。
江玉鶴見狀不由大驚失色,他雖然靠著內甲承受住了之前那一擊並且隻受了點輕傷,但卻也因為巨大的力量擊破護體真元時連同他體內的真元也一同震散,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提起,更彆說施展什麼招式了。
可是就算想要去除其他寶物來也不可能,瀟瀟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比同級的血衣樓高手還要快。
血衣樓之人為何能讓人如此忌憚?就是因為那神出鬼沒的潛行斂息之術和那快速絕倫的速度,這在偷襲中簡直無往不利。
而修煉天狐真解的瀟瀟在這方麵隻會比同級的血衣樓弟子更加出色,隻不過瀟瀟的經驗還是太少,否則一開始便對其頭部出手,就算有內甲也是無用。
不過這次瀟瀟吸取了教訓,七彩流光凝成一道利爪向著江玉鶴的腦袋抓去。
雖然無法調動真元,但有了準備的江玉鶴麵對這致命一擊毫不猶豫的使出了拚命秘法。
隻見人在半空中的他突然狠狠將舌尖咬破,臉色也瞬間變的通紅,緊接著一道好似燃燒起來的炙熱血線迎上了瀟瀟的攻擊。
江玉鶴這等高手拚命一擊豈是好接的?
不得已,瀟瀟隻得閃身讓過,看那血線射去的方向竟然在那堅硬的石壁上留下了一個深大百丈的小洞。
不過江玉鶴也為此付出了代價,一擊之後臉色變得慘白,雖然人已落地真元也能重新調動,但他明顯知道如果在打下去不出幾招仍舊會被瀟瀟擊殺。
“瀟瀟姑娘這是乾什麼,有話好說!”江玉鶴急忙說道,同時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從儲物袋中取出了所有的防禦秘寶並將其激發。
不過瀟瀟對此隻是不屑的嗤笑一聲隨後身化流光向著江玉鶴攻去。
一看瀟瀟的速度,江玉鶴心中已是涼了一大半,這種情況下就算有這些秘寶的輔助也不可能支撐多久,而逃離更是彆想。
“你難道不怕我將你殺我的消息傳回宗門嗎?我可是分殿主!”江玉鶴一邊狼狽的應對一邊焦急的說道。
“剛剛我可是用留影石將你的所作所為都記下來了,若是交給宗門你會怎麼樣呢?”
江玉鶴臉色大變,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他所做的事如果被宗門知道那絕對會比死還慘。
“這靈石礦馬上就要被東平劍派奪取,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將這些靈石全都給你,到時候有我作證可以將責任都推給那東平劍派!”江玉鶴急促的說道,試圖以利益誘惑。
可惜,李沉舟真正想要的並不隻是那點靈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