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恐怕是活不了了。”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柳俊伸出一根手指點在黃四郎眉心位置。這句話仿佛一道雷霆,在空氣中激起漣漪,讓人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鄭家鐵騎那邊,氣氛瞬間緊張起來,仿佛一張緊繃的弓,隻待一聲令下,便會毫不猶豫地射出。他們目光齊聚在鄭家家主鄭重淵身上,隻要他一聲令下,哪怕明知道是死,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發起衝鋒。
而鄭重淵眉頭緊鎖,握緊了拳頭,臉色變幻不定。他不僅是黃四郎的姐夫,更是鄭家的家主,肩負著整個家族的安危。麵對對方如此的挑釁,他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般燃燒。然而,他最終還是沒能下達衝鋒的命令。
因為他明白,對方既然能毫無顧忌,而且輕而易舉地殺了周長河,那麼覆滅一個鄭家,也不是什麼難事。他不能意氣用事,必須為整個家族考慮,做出最明智的決策。
“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黃四郎顫顫巍巍地求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正一步步逼近。
“你以前,也沒有饒過那些向你求饒的人啊。”柳俊搖了搖頭,語氣淡然,但卻透露出一股冷漠的氣息。他的眼神猶如實質,讓黃四郎心中一陣顫栗。
黃四郎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著柳俊的手掌,瞳孔深處滿是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到了儘頭,無法逃脫死亡的製裁。
而鄭重淵的眼神中也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知道,他必須隱忍,對方這麼做,很大概率是在逼他出手,一旦他這麼做了,等待他的一定是鄭家的滅頂之災。
“啊!”
黃四郎的慘叫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宛如夜梟的哀嚎,讓人聞之喪膽。他的身體顫抖著,麵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濕透了衣襟。
柳俊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知道,隻有讓黃四郎體驗到真正的痛苦,才能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所以他剛剛毫不猶豫地將適量的鳳凰之火打入黃四郎體內,讓他從內往外承受著焚燒的痛苦。
這種灼燒感,如同千萬隻螞蟻在體內撕咬,疼痛無比。黃四郎涕淚橫流,慘叫聲此起彼伏,宛如來自地域的惡鬼。他的身體逐漸變得焦黑,皮膚脫落,肌肉翻卷,說不出的可怖。
鄭重淵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如水。他雖然是鄭家的家主,但對黃四郎做的那些事卻一無所知,雖然鄭家的勢力強大,但情報體係是經黃淑梅的手,所以很多事情,鄭重淵並不知道。
黃四郎的暴行,讓他也感到震驚和憤怒,要知道,屠村是鄭家大忌,沒想到黃四郎已經暴虐成了這樣子。
他知道,他還有鄭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黃四郎是他的小舅子,如果黃四郎的後麵沒有鄭家,是斷然不可能做出這些事的。
“閣下,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鄭重淵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說到底,還有一層親情在,鄭重淵雖然也覺得黃四郎該死,但還是不忍心看到他受到如此折磨。
柳俊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回懟“過分?這家夥屠村的時候,你也沒覺得過分啊!”
鄭重淵被柳俊的話堵住了嘴,黃四郎的罪行,他雖然不知情,但也不能否認黃四郎曾經打著鄭家的旗號行事。這讓他的心情變得十分沉重,他知道,自己家有責任為黃四郎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其他人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各有想法。他們都知道,黃四郎的罪行嚴重,但這樣的折磨手段,是否真的有必要?然而,他們又無法反駁柳俊的做法,因為黃四郎的暴行,實在是令人發指。
桃源村的村民,眼中閃爍著刻骨銘心的仇恨,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憤怒。看著黃四郎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他們心中沒有絲毫的同情,隻有大仇得報的快感。
時間像沙漏中的沙子一樣慢慢流逝,黃四郎的呻吟聲也逐漸減弱,直到最後完全消失在空氣中。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靜得可以聽到戰馬沉重的呼吸聲。
“你手下的哈弗副統領,開個價吧,贖走。”柳俊轉頭看向臉色鐵青的鄭重淵,聲音冷冽而堅定。
“一千萬神幣,讓我把哈弗副統領,還有黃四郎的骨灰贖走。”鄭重淵看向那一攤黑灰,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他知道,黃四郎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他覺得,是時候讓黃四郎落葉歸根,把他的骨灰帶回去,好好安葬。這樣,對黃四郎的夫人黃淑梅,也有個交代。
然而,他沒想到,柳俊會做得那麼絕。
隻見柳俊一揮手,一股強風吹過,瞬間將黃四郎的骨灰吹散。
“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妖風,黃四郎的骨灰,你恐怕是帶不走了”柳俊聳聳肩。
鄭重淵的眼中掠過一絲殺機,雖然殺機一閃而逝,但還是被柳俊捕捉到了。
“那我一千萬,贖走我手下的哈弗副統領,可行?”鄭重淵強忍怒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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