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三天,這十幾位神王境傀儡,便可以出血池了。”宗長老回道,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似乎對即將誕生的這些強大傀儡充滿了期待。
“哦?比預計的提前了數日啊。”餘秋水眼中驚喜一閃而過,他沒想到這次靈力的彙聚竟然會如此迅速。
“嗯,那個叫龍敖帝的,布置的這個聚靈陣,確實起了很大作用。”宗長老平靜地說道,沒有絲毫攬功的意思。
他雖然對“龍敖帝”這個名字背後的年輕人很不喜歡,但也不會做出貶低他人、搶奪功勞這種下作的事。
餘秋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他沒想到這個聚靈陣竟然會是龍敖帝布置的。
之前,他就已經命人打聽過自己這個多年未見的兒子的一些消息。消息中確實說龍敖帝在陣法方麵天資異稟,但餘秋水心裡還多少有些疑慮,畢竟他從未親眼見過兒子的陣法造詣。
“你說,這聚靈陣真的是‘龍敖帝’布置的?”餘秋水再次確認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宗長老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說道:“是他布置的,之前我解不開的那個複雜陣法,也是他布置的。他的陣法造詣,確實在我之上。”
聽到這裡,餘秋水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自己與龍敖帝分彆時的場景,那時的龍敖帝還隻是一個對陣法充滿好奇的少年。沒想到多年未見,這孩子竟然在陣法方麵取得了如此驚人的成就。
餘秋水的內心充滿了欣慰與自豪,但同時也感到了一絲愧疚。他意識到,自己作為父親,對兒子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
他決定,等這次事情結束後,一定要好好與龍敖帝談談,了解他這些年來的成長與經曆。
此時,聚靈陣中的靈力仍在不斷彙聚,而餘秋水和宗長老則靜靜地站在一旁,心中各自有著不同的思緒。
第二天清早,天剛蒙蒙亮,便又是一則消息傳來,劉源副殿主跟彭蟶副殿主隻覺得天都塌了。
“你說什麼?"龍敖帝"不在房間裡?他跑了?”彭蟶猛地從太師椅上彈起來,一把抓住麵前侍從的衣領,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那侍從的雙腳幾乎離地,臉色煞白如紙。
“不、不在房間,應、應該是跑了...”侍從的聲音細若蚊蠅,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今早送早膳時,發現房門虛掩,床榻上隻餘一截斷繩...”
“廢物!要你們何用!”彭蟶暴怒之下,一掌將侍從拍飛數丈,那人撞在廊柱上,噴出一口鮮血。
劉源臉色鐵青,袖中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兩人同時衝向"龍敖帝"的寢宮,腳步在青石板上踏出沉悶回響。沿途的所有人紛紛低頭避讓,生怕觸了黴頭。
推開雕花檀木門,屋內果然空空如也,窗戶大開,晨風卷著紗帳翻飛。案幾上留著一張字條,寫著:“多謝款待,後會有期”。
彭蟶抓起字條揉得粉碎,聲音發顫:“這、這該如何向殿主交代?”
昨晚殿主親手將兒子五花大綁交給他們時,還特意叮囑看好了,這特喵的,一晚上人就沒了,看了個寂寞啊。
就在這時,一個身披黑甲、身形挺拔的守衛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門口。
這名守衛的麵容冷峻,毫無表情,仿佛一尊行走的雕塑。
“劉源副殿主,彭蟶副殿主,殿主大人讓二位即刻前往天主大殿,有要事相商。”守衛語氣中不帶一絲情感。
劉源與彭蟶聞言,不禁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憂慮。他們心中都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仿佛即將踏上的不是前往大殿的路,而是通往刑場的漫漫長道。
黑甲守衛見狀,並未多言,隻是靜靜地佇立在門口,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他們二人,仿佛在無聲地催促。
劉源無奈地歎了口氣,打破了這沉悶的氣氛。他率先邁步,朝著大殿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彭蟶緊隨其後,垂頭喪氣,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腳步蹣跚。
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語,各自心中思緒萬千。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天主大殿的門前。大殿內燈火通明,氣氛肅穆。
此時,大殿中除了殿主餘秋水端坐其上,還有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陣法宗師宗長老。
劉源與彭蟶踏入大殿,行禮畢,劉源咬了咬牙,終於鼓起勇氣,直言不諱道:“殿主大人,天字號寶庫失竊,而且……而且‘龍敖帝’也不見了!”
說到最後,劉源的聲音都開始微微顫抖,顯然內心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嗯,不見就不見了吧,寶庫失竊的事,說一說”餘秋水關注的地方,明顯不在‘龍敖帝’身上。
‘龍敖帝’不見了,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對於餘秋水而言,自己兒子的逃離並沒有引起他太多的波瀾。
畢竟,從小時候起,‘龍敖帝’就與他這個父親不對付,性格獨立而倔強,總是不願意按照他的意願行事。
喜歡我乃茅山大師請大家收藏:()我乃茅山大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