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老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根據我的觀察,神主體內,有一個靈魂正在悄然形成……但這個靈魂,它的氣息,它的波動,都不太像人類的靈魂。”
“???”這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得目瞪口呆。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解,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神主體內竟然有靈魂在形成,而且還不是人的靈魂?那這能是什麼?是妖?是魔?還是某種未知的存在?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每個人的心頭,他們都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仿佛有一場巨大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將他們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這……這怎麼可能?”餘秋水聲音顫抖,他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目光在齊長老和宗長老之間來回遊移,似乎在尋找一個否定的答案。
宗長老歎了口氣,聲音低沉:“事實的確如此,我也不願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但確實出問題了,所以咱們需要早作準備”
彭蟶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顯然對宗長老的話感到困惑不解,看了看周圍人,忍不住開口問道:“做什麼準備?宗長老,您能說得更明白一些嗎?”
齊長老接過話茬,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我們要做好神主複活的準備。雖然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根據我們的觀測和推算,神主複活的可能性正在逐漸增大。”
彭蟶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那不是好事麼?一旦神主複活,咱們天主殿就又可以重拾昔日的輝煌,稱霸整個神界了!到時候,什麼四域神王,都不過是咱們神主麾下的臣子罷了,何足掛齒!”
然而,餘秋水卻並沒有彭蟶那般樂觀。他一把將彭蟶拽到一旁,目光緊盯著齊長老,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齊長老,你就實話實說,神主體內形成的那個靈魂究竟是什麼模樣?”
齊長老猶豫了幾秒鐘,似乎在權衡著言語的輕重。最終,他還是開口了:“我也不認識那個靈魂。它似犬非犬,似豬非豬,又似驢非驢,總之非常抽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餘秋水聽完齊長老的描述,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神主的軀體肯定是由其體內的靈魂所主導,若那靈魂真是個不倫不類的怪物,比如一條狗的模樣,那他們天主殿還如何能夠稱霸天下?笑都讓彆人笑死了。
餘秋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很清楚,現在絕非自亂陣腳的時候。神主的複活已經迫在眉睫,他們必須儘快找到應對之策,否則整個天主殿甚至天主城都將麵臨滅頂之災。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柳俊,已經悠哉遊哉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月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怎麼樣,成功了麼?”水月心急匆匆地迎了上來,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似乎對柳俊的行動結果極為關心,畢竟餘秋水這老狐狸,她打過交道,極其難以對付。
“那必須的成功啊!”柳俊咧嘴一笑,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柳俊出手,不成功,也得讓它成功!”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卻也透露出他對自己的絕對自信,就拿餘秋水想騙他這件事來說,他從頭到尾一個標點符號都沒信。
之所以那麼配合,無非就是想演一把,把計劃順利進行下去,坑餘秋水一波大的。
“具體說說。”水月心瞬間來了興致,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柳俊究竟是怎麼坑害餘秋水的。
她的眼神緊緊盯著柳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作為以前餘秋水的舊識,她可太清楚餘秋水的心機有多重了,能把餘秋水坑了,那真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聽說。
柳俊見狀,便清了清嗓子,將事情從頭到尾詳細地說了一遍。他描述了如何巧妙地布局,如何一步步引導餘秋水走進陷阱,以及神主軀體現在所陷入的詭異境地。
水月心越聽越震驚,她的眼睛越瞪越大,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以置信。聽到後麵,她甚至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仿佛被定格在原地。
“你等等,你是說,神主快要複活了,但複活的不是神主,而是一頭家畜?”水月心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柳俊的敘述,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這個結果感到極度震驚。
“這麼說也可以。”柳俊點了點頭,臉上依然掛著那抹得意的笑容,“畢竟神主軀體裡的靈魂已經變成了一頭家畜,那神主軀體自然是由這個靈魂來控製。所以複活以後,它做出的行為,也肯定是家畜的行為。”
水月心聞言,整個人陷入了沉思。她難以想象,一旦神主軀體真的以家畜的身份複活,將會引發怎樣的軒然大波。這個世界,恐怕又要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了。
“論搞事能力,你絕對是這個,我就沒見過比你還大膽的。”水月心豎起大拇指,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親眼見證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