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婁曉娥像一隻安靜的小貓般沉沉睡去之後,何雨柱輕輕地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屋頂,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飛開來。
此刻,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婁曉娥肚子裡那個尚未出世的孩子未來究竟該如何處置。
本來呢,根據他最初的盤算,打算等到1965年的時候,便著手安排婁曉娥和自己離婚,好讓她能夠順利南下前往香江與她的父母團聚。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婁曉娥竟然在此刻懷上了身孕!他默默地在心裡麵計算著日子,如果真按原計劃行事,那麼待到婁曉娥南下之時,這孩子恐怕也就僅僅隻有一歲多而已啊。
一想到如此年幼的孩子即將失去母親的陪伴與嗬護,何雨柱情不自禁地深深歎息一聲。唉,都怪自己呀!要是當初能牢牢管住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克製住那難以抑製的欲望衝動,也就不至於會犯下如今這般嚴重的錯誤啦。
隻可惜,世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可以吃,貪圖那一刹那的歡愉舒適,未曾料到竟會因此而鬨出一條人命來。到頭來,最可憐、最無辜的終究還是自己這個尚未降臨人世的孩子呐。
日後,隻怕自己既要肩負起父親的責任,含辛茹苦地將其撫養長大;同時還要充當起母親的角色,給予孩子無微不至的關懷照料。這其中的艱辛困苦,光是想想就讓人覺得壓力如山一般沉重啊!
想到此處,何雨柱實在是無法再繼續想下去了,他忍不住再次長長地歎息一聲,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懊悔與無奈都隨著這口氣吐出去似的。
隨後,他緩緩轉過頭,深情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酣甜的婁曉娥,那張嬌美的麵容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寧靜安詳。最後,何雨柱輕輕合上雙眼,伴隨著腦海中紛繁複雜的思緒,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時光荏苒,白駒過隙,轉眼間距離何雨柱告訴兒子們他們的姑姑即將放暑假歸來這一消息,已然過去了整整半個月之久。
此刻,伴隨著火車逐漸減速,並最終緩緩地停靠在了四九城火車站的月台旁,坐在靠窗位置的何雨水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雙眼緊盯著窗外的站台,眼眶不禁微微濕潤起來。
“終於要到家啦!”她喃喃自語道,腦海裡瞬間浮現出哥哥親切的笑容以及嫂子溫柔的麵容。緊接著,六個侄子們活蹦亂跳、調皮搗蛋的模樣也一一閃過,令她忍俊不禁。
“都快一年沒有見麵了,真不知道這些小家夥們有沒有想念我這個姑姑呢?”
想著想著,何雨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隨後,她急忙站起身來,伸手從頭頂上方的行李架上小心翼翼地取下屬於自己的行李包,然後熟練地將其背在身後,腳下的步伐也變得愈發匆忙,徑直朝著車廂門口快步走去。
待何雨水背著沉甸甸的行李從火車上穩穩地下到站台上後,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熟悉而又清新的空氣,感受著家鄉獨有的氣息。接著,便毫不猶豫地邁開輕盈歡快的腳步,滿心歡喜地朝著出站口方向奔去。
等走出四九城火車站那扇厚重的大門之後,歸心似箭的何雨水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攔下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她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登上車,還沒坐穩便急切地對車夫說道:“師傅,麻煩您把我送到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
“好嘞!客人您坐穩咯,咱們這就出發!”
人力三輪車師傅爽朗地應和一聲,然後彎下腰,雙手緊緊握住車把,猛地用力一蹬,三輪車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南鑼鼓巷的方向疾馳而去。
車輪滾滾向前,帶起一陣輕微的塵土飛揚。坐在車上的何雨水心情激動萬分,恨不得立刻就能飛到那個熟悉的家門口。
就在這時,三輪車師傅開口搭話了:“姑娘啊,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在外地上學放假回家啦?”
聽到這話,何雨水不禁感到有些驚訝,她好奇地反問:“師傅,您咋這麼厲害呀,一下就猜出我是在外地上學的?萬一我隻是去走親戚了呢?”
三輪車師傅嗬嗬一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姑娘喲,您聽聽您這一口純正的四九城腔調,那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地音呐!”
“再瞅瞅您這年紀,還有身上穿著的衣裳,活脫脫一個青春洋溢的女學生模樣。而且眼下正好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綜合這些個因素,我自然能猜到您是從外地讀書回來的啦!”
“師傅,您真厲害,我還就是在外地上學放假了。”
“厲害啥啊,我乾的這行天天都要接觸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自然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三輪車夫一臉謙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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