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啊,趁現在田秘書去查找資料的空檔,你快接著講講北邊圖們江那邊的情況吧!”
何雨柱目光炯炯地盯著地圖上那片位於圖們江出海口附近顯得頗為狹窄的土地,然後用手指著它對禮德說道:“禮德,您瞧瞧咱們這座城市就坐落在圖們江畔呢。”
“依我粗略的估計,這座城市與海岸線之間的直線距離恐怕都不會超出二十公裡!”
他輕輕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惋惜之色,繼續說道:“想當年,這些地方可全都是辮子時期的固有領土啊!”
“然而令人痛心疾首的是,就在一百多年以前,那些可惡的沙俄老毛子硬生生地把這片廣袤的土地給搶走啦!自此以後,東北地區的內陸部分便徹底失去了直接通往海洋的出口通道。”
“雖說海運所需耗費的時間相對較長一些,但要論起運輸量來,那可是相當驚人的!倘若我們能夠在這兒擁有一處自家的出海口,並興建一座專屬的港口設施,其意義簡直不亞於在東北地區重新修築一條直通關內的鐵路乾線!”
說到此處,何雨柱稍稍停頓了一下,拿起放在一旁的那份剛剛看過的、與北棒簽署的邊境條約草案,翻到其中關鍵的一頁後,接著講道:“按照這份草案裡所規定的內容來看,從眼前這個位置一直延伸到圖們江的入海口這段河道,其南岸歸屬於北棒所有,而北岸則隸屬於毛熊管轄範圍之內。”
“儘管依據國際條約規定,位於我國東北地區的這座城市理應能夠在圖們江上暢通無阻地自由航行,並順著江水一路東下,最終駛入廣袤無垠的鯨海。”
“然而,這一切得以實現卻存在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條件——那便是北方的龐然大物毛熊不會暗中對我們耍手段、設障礙。”
“可是,如果深思熟慮一下當前我國與毛熊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恐怕不難得出結論:毛熊極有可能會毫無保留地使出渾身解數,想儘辦法在這條河流之上給我們製造重重阻礙。”
“即便他們表麵上可能依然會裝模作樣地表示尊重我方在圖們江上自由航行的合法權利,但背地裡肯定會暗度陳倉。”
“毛熊隻需略施小計,比如在圖們江的下遊修築一座連接北棒的橋梁。而且,在建造這座橋梁時,將橋麵與圖們江江麵的距離刻意控製得恰到好處,既不能過高也不能過低。”
“如此一來,便能夠輕而易舉地限製住我方船隻在圖們江上的正常通航。一旦這種令人擔憂的情況真的不幸發生,那對於我國而言,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國所享有的在圖們江上自由航行這一無比珍貴的權利,就會像脆弱易碎的泡沫一樣,在瞬間分崩離析、灰飛煙滅。曾經看似觸手可及的權益,轉眼間便成為虛無縹緲的幻影,如水中月、鏡中花般遙不可及。
“屆時,當我們眼睜睜地望著近在眼前卻無法觸及的鯨海時,隻能無奈地發出一聲聲歎息。那種無力感和失落感,恐怕會深深地刺痛每一個關心國家利益之人的心弦。”
“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北棒為了顧及我方的利益,當毛熊提出要在圖們江上修建大橋的計劃時,他們會拒絕。”
“可我對北棒領導人性格特點的了解,如果毛熊方麵表示願意全額承擔這座橋梁的建設費用,那麼這位領導人極有可能毫不猶豫地點頭應允。”
“畢竟這位北棒領導人可是喜歡左右逢源,有奶便是娘的主,隻是如此一來,我國在圖們江自由航行的權利或許就真的要化為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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