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整整7天漫長而又疲憊的火車旅程之後,許大茂終於再次踏上了四九城火車站那熟悉的站台。
他站定腳步,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帶著故鄉氣息的空氣,仿佛要將這久違的味道全都吸入肺腑之中。然後,他默默地在心中呐喊道:“我許大茂這次回來就不走了!”
緊接著,許大茂動作利落地背上自己那沉甸甸的行李,邁著堅定的步伐融入了隨著火車到站而湧出站台的人群裡。他緊緊地跟隨著人流朝著出站口的方向緩緩移動。
當他走出火車站時,那顆歸家的心早已如離弦之箭般迫不及待。於是,許大茂毫不猶豫地伸手攔下了一輛路過的人力三輪車,並迅速跳上車座。待坐穩之後,他向那位皮膚黝黑、身材精瘦的三輪車師傅交代了目的地——南鑼鼓巷。
車子啟動起來,沿著街道徐徐前行。此時的許大茂心情格外激動,一雙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仔細地打量著沿途的風景。
上次回到這裡還是快要過年的時候呢,記憶中的四九城彼時正被皚皚白雪所覆蓋,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所有的房屋都像是披上了一層厚厚的銀裝,顯得那麼純潔和寧靜。
然而此刻呈現在眼前的景象與當時截然不同,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綠色植被,充滿了勃勃的生機與活力。街邊的樹木枝繁葉茂,嫩綠的葉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花壇裡五顏六色的花朵競相綻放,散發出陣陣迷人的芬芳。
就在這時,三輪車師傅通過眼角的餘光注意到許大茂一直在專注地觀察道路兩旁的景色,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好奇。
他稍稍側過頭來,微笑著開口問道:“同誌,聽您這口音可是地道的四九城人呐,不過您咋一直盯著路兩邊兒的房子瞅個沒完呢?難不成您已經有好些年頭沒回來啦?”
“不是的,師傅!我去年冬天的時候可還回過這裡呢!隻是我之前工作過的那個地方,原本那裡的人相對較少,但現在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熱鬨,讓我一時之間有些難以適應。”許大茂趕忙解釋道。
聽到許大茂的這番話,那位蹬著三輪車的師傅立刻露出了滿臉驕傲的神情,並隨聲附和道:“可不是嘛!咱們腳底下踩的可是堂堂的首都啊!在整個國家範圍內,又能有幾個城市能夠與它相媲美呢?”
“從大元朝開始計算,一直到如今,除了民國時期曾有那麼一小段時間不再是天下的中心之外,其餘大部分時候,這裡都穩穩地占據著天下中心的位置長達700多年之久呢!”說罷,這位三輪車師傅臉上的驕傲之色愈發濃鬱,仿佛這座城市就是他生命中的全部榮耀所在。
許大茂靜靜地凝視著三輪車師傅那張充滿自豪的麵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由衷的笑意。這種源自心底的驕傲,正是那些土生土長、地道的四九城人才會擁有的獨特情感。
對於外地來的人們而言,他們或許永遠也無法真正理解這份驕傲所蘊含的深厚意義,更無從親身去體會其中的滋味。
三輪車師傅熟練地將車平穩地停靠在了95號四合院那古色古香的大門前。許大茂動作利落地從口袋裡摸出三張一毛的紙幣,遞到三輪車師傅手中,並微笑著說道:“謝謝您啦,師傅。您這一路可真是穩當得很呐!”
說罷,他便轉身背起自己的行囊,朝著95號四合院邁步而去。當許大茂邁著矯健的步伐踏入這座熟悉的四合院時,正巧趕上幾位大媽正圍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地嘮著家常。
其中,眼尖的三大媽楊素華一下子就瞧見了背著行李的許大茂,她滿臉驚喜地站起身來,高聲喊道:“喲嗬,大茂呀!你咋有空休假回來看我們啦?”
許大茂聽到呼喚聲後,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回應道:“三大媽,我這次可不是回來休假的哦。實話跟您講吧,我從今往後都不會再去西域省了!”話音剛落,周圍閒聊的眾人紛紛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楊素華連忙追問道:“哎呀,那大茂你這是啥情況呀?難不成是工作調動啦?”
許大茂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沒錯,三大媽,我已經調回來啦!好了,您幾位接著聊,我先回家看看孩子。”說完這些話,許大茂沒有再多做停留,而是匆匆忙忙地從人群旁邊快步走過,徑直朝著自家所在的後院方向奔去。
望著許大茂漸行漸遠的背影,楊素華不禁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婦女們嘀咕起來:“瞧瞧大茂這架勢,依我看呐,他八成是要升官了。”
“想當年他去西域省支援建設的時候,我家老閆就斷言過,說那地方環境惡劣,一般人根本受不了那份苦。但隻要堅持下來並且成功調回本地,那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大茂這下可要飛黃騰達嘍!咱們院子裡又要出一個乾部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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