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阮文勇神色匆匆地趕回了安南國大使館。一進大門,他便直奔自己的辦公室,迅速拿出紙張,開始仔細梳理與陳部長的會談內容。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都被他認真記錄下來,生怕遺漏任何重要信息。
經過一番緊張而有序的整理工作,阮文勇終於完成了對會談內容的詳細記錄。他又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遍,確保其中不存在任何錯誤或模糊不清的地方。在反複確認無誤之後,他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阮文勇立刻叫來使館內的電訊人員,將這份整理好的文件通過加密渠道發往國內。此刻,他的心情既焦急又期待,希望這些關鍵信息能夠儘快傳遞到祖國高層領導的手中。
與此同時,遠在安南國首都宋平市的勞動黨總部裡,氣氛顯得格外凝重。勞動黨第一書記黎文潤正坐在辦公桌前,聚精會神地閱讀著剛剛送達的一份文件。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進來!”黎文潤頭也不抬地說道。
門開了,一名工作人員快步走進來,將一封電報交到黎文潤手上:“書記同誌,這是從我國駐華大使館發來的緊急電報,請您查閱。”
黎文潤接過電報,快速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陰沉。原來,這封電報正是由阮文勇發來的,裡麵詳細報告了兔子答應給予安南國援助方式的重大變化。
黎文潤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滿和憂慮。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才剛剛結束訪問兔子首都四九城回國不久,對方竟然就改變了之前承諾的援助方式。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無疑給安南國正在全力推進的抗擊阿美莉卡行動帶來了更多不確定性。然而,作為一國領袖,黎文潤深知此時不能被情緒所左右。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波瀾,然後迅速做出決定。隻見他站起身來,拿起桌上的那份電報,腳步匆忙地朝著阮生恭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阮生恭的辦公室門前,黎文潤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屋裡傳出阮生恭沉穩有力的聲音。
黎文潤推開門走進去,徑直走到阮生恭麵前,語氣略顯急切地說:“阮主席,這是駐兔子代表阮文勇發回來的緊急電報,請您過目。”說著,他雙手將電報畢恭畢敬地遞到了阮生恭手中。
阮生恭一臉嚴肅地從黎文潤手中接過那份電報,他的目光如同閃電一般迅速掃過每一行文字,僅僅片刻工夫,他便將整份電報閱覽完畢,然後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紙張。
緊接著,他抬起頭來,眼神直直地望向對麵坐著的黎文潤,開口問道:“黎書記,我可是清楚地記得當時你從那兔子的首都回來之時,曾經信誓旦旦地告訴大家,說是兔子已經答應要進一步擴大對於咱們的援助規模!”
“可眼下這份電報裡所描述的情況,難不成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擴大援助規模’的具體方式嗎?”
黎文潤微微皺起眉頭,表情顯得有些凝重,他稍稍思索了一番後回答道:“阮主席,當時我在四九城與兔子國的z首相舉行會談的時候,對方確實是非常明確地向我表態,表示他們會始終如一地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的。”
“然而如今阮文勇傳回來的這份電報,其內容顯然與z首相當初的承諾並不相符!”
“按照阮文勇在電報中的說法,兔子之所以改變了援助的方式,原因在於他們在前些年遭遇了一係列極為嚴重的大規模自然災害,導致其國內的經濟狀況受到了極大影響,實在是難以再像過去那樣擴大對我們無償援助的開支。”
“但是他們又不能放棄對我們的援助,他們深知一旦我們沒有他們的援助,那麼我們將無力對抗阿美莉卡的侵略,所以他們才會以援助貸款的方式繼續支援我們。”
聽到這裡,阮生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說道:“嗯……這麼說來,或許是我們這邊所提出的援助需求過於巨大了,所以兔子那邊的高層經過深入研究和商討之後,最終決定調整一下對我們的援助模式。”
“雖然援助方式發生了變化,但是總歸還能繼續從兔子那裡獲得援助,也不用太過擔心。隻不過沒有了無償援助,未來等戰爭勝利了,我們國家未來的財政負擔會很重的。”
“阮主席,其實我感覺兔子轉變對我們的援助方式也好,兔子國有一句叫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們不提供無償援助了,也就意味著未來我們國家跟兔子發生衝突時,不用擔心被兔子拿無償援助來做文章。”
“而且,阮文勇不是說了,不管我們需要多少貸款額度,兔子方麵都會答應。這也就意味著咱們可以根據自己的計劃來從兔子那邊獲取物資,不用在像之前那樣由兔子決定我們每個月獲取物資的規模。”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等我們把阿美莉卡人打跑,完成祖國統一後,我們可以跟國民正大光明的說,我們是靠著自己的力量打敗了阿美莉卡,完成了祖國統一。”
阮生恭點點頭,表示讚同黎文潤的說法,“黎書記說的對,既然兔子的援助方式發生變化,我感覺還是應該召開一次政治局會議,將這件事通知大家,讓大家也好早做準備,順便商量一下貸款具體該怎麼使用。”
“好的,我這就去通知範總理和其他政治局成員。”說完黎文潤離開了阮生恭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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