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劉玉山的話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努力穩住心神,讓情緒平複下來,隨後看向劉玉山發問:“玉山,你當時就是用獎杯殺的我嗎?”
劉玉山滿臉淚痕,帶著哭腔說道:“曉月,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對你做出那樣殘忍的事,你原諒我吧!”
安然又問:“玉山,你是如何殺我的?”
劉玉山聲音顫抖:“我看到獎杯上沾著血,而你的額頭也有血跡。”
說完,他又帶著哭腔重複:“安然,對不起,你原諒我吧!”
安然沒有回應,目光緩緩投向眼前的江麵。江水悠悠流淌,在微風的吹拂下泛起層層漣漪。她的思緒有些飄忽,腦海中回想著剛才劉玉山講述的那些話,此時竟驚覺,此地與劉玉山所描述的他和孫曉月初遇的地方毫無差彆。心中五味雜陳,她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我就是在這江邊初次遇見的,對不對?”
劉玉山點頭,眼神混沌又帶著一絲執拗:“對,曉月。這裡一直都這麼美,我知道你會喜歡,所以才帶你來。”
說完,劉玉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看似平常卻又隱隱透著怪異的笑容,親昵地說道:“曉月,你一直都最喜歡這裡的,對吧?”
安然看著劉玉山這副模樣,心中恐懼萬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安然的同事——秦明和林濤匆匆趕來了。
秦明和林濤與安然同在一個刑警隊工作,平日裡並肩作戰,默契十足。就在這個夜晚,安然為了調查劉玉山,獨自前往江邊橋洞。到達之後,她才察覺到手機完全沒有信號。但她覺得既然已經來到此處,不妨仔細探尋一圈,說不定能有所收獲,於是決定繼續留在這兒查找線索。而另一邊,秦明和林濤因有事找安然,卻始終聯係不上她,兩人猜測安然很可能獨自去查案了。秦明感覺安然有可能在江邊橋洞這一帶,於是,他帶著林濤趕往江邊橋洞。當他們趕到時,果然看到了安然的身影。
秦明和林濤快速跑到安然身邊,林濤警惕地打量著劉玉山,低聲問安然:“沒事吧?這家夥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安然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卻仍緊緊鎖在劉玉山身上。秦明順著安然的視線看向劉玉山,隻見他神情恍惚,嘴裡還在喃喃自語著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突然,劉玉山猛地抬起頭,充滿敵意地吼道:“你們是誰?彆想帶走曉月!”
話音剛落,劉玉山衝向秦明,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秦明無力抵抗,直接就被劉玉山拉到江邊推進了水裡。冰冷刺骨的江水瞬間沒過了他的頭頂,讓他感到呼吸困難。而此時的劉玉山陷入了癲狂狀態,口中念念有詞:“曉月隻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把她搶走!”接著,他爆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那笑聲回蕩在江麵上空,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劉玉山繼續用力按住秦明在水中不斷掙紮的身體,使得秦明接連嗆入好幾口水。秦明拚儘全力想要掙脫劉玉山的束縛,但無奈對方力量太大,他始終無法逃脫。
一旁的林濤看到這一幕,心中大驚失色。他顧不上多想,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劉玉山踹倒在地。劉玉山吃痛慘叫,林濤趁機伸手把快沉底的秦明拽了上來。
秦明上岸後大口喘著粗氣,由於剛才嗆水太多,忍不住連連咳嗽起來,臉色蒼白如紙。
林濤一邊輕拍著秦明的後背幫他順氣,一邊警惕地盯著躺在地上的劉玉山,防止他再有什麼過激舉動。安然快步走到秦明身邊,滿臉擔憂地詢問:“秦明,你沒事吧?”秦明擺了擺手,緩了緩氣息說道:“我沒事,先把這家夥控製住。”此時,劉玉山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雙眼通紅,惡狠狠地瞪著眾人,嘴裡依舊嘟囔著:“你們都彆想搶走曉月……”
見此,林濤上前,迅速將劉玉山製服,給他戴上了手銬。
三人看著精神極度不穩定的劉玉山,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帶著他離開了橋洞趕往醫院。抵達醫院後,他們迅速找到了相關醫生。醫生對劉玉山展開了全麵細致的檢查,一番忙碌之後,表情凝重地給出了診斷結果。劉玉山不僅患有極為嚴重的精神分裂症,還伴有重度幻想症,而且發病頻率相當高,情況不容樂觀,急需儘快入院接受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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