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咯咯~”
齊韻舉起玉手中的輕羅小扇輕掩著櫻唇的低聲嬌笑了幾聲,絕色的嬌顏之上滿是笑意的再次抬起修長的玉臂輕輕地碰了一下柳大少手臂。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夫君也!
夫君,你說大哥他今天晚上能夠得手嗎?”
柳明誌淡笑著解下了腰間的酒囊,輕輕地拔掉了酒囊之上的塞子,然後他舉起手中的酒囊直接朝著口中送去。
“咕嘟!”
“咕嘟!”
一連著兩大口美酒下肚以後,柳大少樂嗬嗬地輕吐了一口酒氣,眉頭微挑地對著齊韻輕輕聳了聳肩膀。
“呼~”
“韻兒,這種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
看到了自家夫君樂嗬嗬地聳肩的舉動,齊韻登時佯裝一臉沒好氣的賞給了柳大少一個嗔怪不已的白眼。
“臭夫君,你們兄弟倆之間的感情好的都快要穿一條褲子了。
以你對咱們家大哥秉性的了解,他今天晚上是否能夠得手你還不清楚嗎?”
柳明誌聽著齊韻故作沒好氣的嗔怪之言,笑吟吟地砸吧了兩下嘴唇後,直接抬起手輕輕地撓了撓自己的眉頭。
“韻兒,為夫我的好娘子,這完全就是兩碼事好不好?
好娘子,你要知道,兒女情長的這種事情它並非就隻是一個人的事情。
為夫我的確非常的了解咱們大哥的性格不假,然而我卻不怎麼了解咱們那位拉米爾嫂夫人的性格啊!
娘子,關於男歡女愛的那點事情,一共可以分為兩種情況。
一種情況是男女之間你情我願的事情,另外一種情況則是某一方對某一方用強的事情。
好娘子,以你對咱們大哥的性格了解,你覺得他會是那種對拉米爾嫂夫人她用強的人嗎?”
齊韻聽到了自家夫君詢問自己的這這個問題,當即毫不猶豫地輕搖了幾下螓首。
“不會,肯定不會,咱們的大哥他可不是那樣的人。
再者說了,如果大哥他真的想要對拉米爾嫂夫人用強的話,那麼他肯定早就如此行事了,又何至於等到現在呢!”
柳明誌輕笑著點了點頭,舉起手中的酒囊送到口中輕飲了一小口酒水後,笑吟吟地轉頭朝著齊韻看去。
“所以啊,在大哥他今天是否能夠得手的這個問題上麵,為夫我隻了解大哥一個人的性格它沒有什麼用!
主要的問題還得看咱們那位拉米爾嫂夫人,她願不願意讓大哥他給得手了。”
齊韻聽完了柳大少的講述之言,俏臉之上的表情看起來略顯失望的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吧,妾身知道了。”
“韻兒。”
“哎,夫君?”
柳明誌舉起酒囊暢飲了一大口酒水後,笑嗬嗬地蓋上了酒囊之上的塞子,接著又把酒囊給掛回了腰間。
“韻兒,為夫我估計,應該能有個十之七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