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齊韻,三公主,小可愛她們一大群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柳大少剛才努嘴示意的方向。
在柳明誌,齊韻,三公主他們一眾人的目光之中,不遠處的一個攤位旁邊,此刻正有著六七個約莫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年少女正在一起有說有笑地嬉戲打鬨著。
而那個攤位的老板則是一臉笑容地望著那六七個正在嬉戲打鬨的少年少女,雙眼之中流露著淡淡的回憶之色。
從這些正在嬉戲打鬨的少年少女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
柳明誌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即他一邊輕輕地扇動著手中的鏤玉扇,一邊淡笑著地微微側身朝著齊韻,女皇,聞人雲舒姐妹幾人望去。
“韻兒。”
齊韻聞聲,本能地直接轉首朝著自家夫君望去。
三公主,女皇,呼延筠瑤,任清蕊,小可愛她們一眾人亦是相繼地將目光轉移到了柳大少的身上。
柳明誌感受到了齊韻,三公主,小可愛她們一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笑吟吟地活動了兩下自己的脖子。
“韻兒,婉言,雅姐,雲舒,這六七個少年少女他們已經在那邊嬉戲打鬨了好一會的功夫了。
如果要不是為夫我讓你們姐妹們轉身朝著他們那邊望去的話,你們會去關注他們那邊的情況嗎?
就算是偶爾間的瞧見了他們的情況了,你們又會像現在一樣悄悄地觀望著他們嗎?
為夫我估計,你們姐妹們頂多也就是多瞧上那麼幾眼,然後很快地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了。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你們姐妹們壓根就不認識他們這些人。
所以呀,在正常的情況之下,根本就不會有人會去刻意的關注一個或者幾個,甚至是多個僅有一麵之緣的陌生人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就算是有人會所有關注,左右不過就是擦肩而過的一麵之緣罷了,你去在意他們的目光乾什麼?”
柳明誌輕笑著言說到了這裡之時,隨手解下了自己腰間的酒囊。
“韻兒,嫣兒,眾位好娘子,在這個世上隻有一種原因會引得一個人忽然去關注陌生人的情況。
韻兒,你們知道是什麼樣的原因嗎?”
齊韻聽到了自家夫君的這個問題,她輕輕地轉動了幾下水汪汪的美眸,立即心思急轉地快速思索了起來。
三公主,齊雅,陳婕,聞人雲舒,薛碧竹,小可愛她們一眾人同樣眼眸輕轉的開始思考起原因來。
柳明誌見此情形,一臉笑意地舉起手中的酒囊輕飲了兩小口美酒,潤了一下自己有些發乾的嗓子。
不一會兒,齊韻停止了心中的思索,俏臉之上的神色有些遲疑地抬眸看了柳大少一眼。
“夫君,這個原因不會是看熱鬨吧?”
見到齊韻說起話來有些不太確定的模樣,柳大少頓時笑嗬嗬地打了一個響指。
“哈哈哈哈,對咯,就是看熱鬨。
隻有在有熱鬨可看的情況之下,才會有人突然去關注陌生人的情況。”
齊韻聽到了自家夫君笑嗬嗬的回答之言,登時就不由地啞然失笑。
合著柳大少剛才所問的原因,還真是看熱鬨呀!
三公主,女皇,雲清詩,姑墨蓉蓉,小可愛她們一眾人在聽到了柳大少與齊韻的對話,一個個的也都明白過來是什麼原因了。
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以後,三公主,小可愛她們亦是忍俊不禁地輕笑了起來。
“呼!吸!”齊韻紅唇微啟地輕呼吸了一口氣,嬌顏之上神色故作嗔怪地抬眸看著柳大少嬌嗔道:“臭夫君,就算是你說的這個樣子,那妾身我也要臉。
誰規定的在彼此之間互不認識的情況之下,就一定可以不要臉皮了呀?”
齊韻的這一番反駁之言一出口,齊雅,陳婕,女皇,聞人雲舒姐妹幾人立即開口嬌聲附和了起來。
“是極,是極,誰規定的在互不認識的情況之下就可以不要臉皮了?”
“夫君,你是你,妾身姐妹是妾身姐妹,我們姐妹們的臉皮可沒有你的臉皮那麼厚。”
“沒良心的,就算是互相不認識,老娘我們姐妹們也不想彆人像是看猴子一樣的看著我們。”
“婉言姐姐說的沒錯,臭夫君,壞夫君,你不要臉皮,我們姐妹們可還要臉皮呢!
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臉皮厚的能當城牆之上的牆磚使呀?”
“噗嗤,咯咯……哼哧,妾身附議。”
“嗯哼,妾身也附議。”
柳明誌聽完了齊韻,陳婕,聞人雲舒她們姐妹幾人語氣嬌嗔的反駁之言,滿臉笑容的輕輕地搖了搖頭。
“眾位好娘子,著相了,你們著相了啊!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
人生這一輩子,屈指一數不過三萬多天的歲月而已。
三萬多天,三萬多天呢!
三萬多天的歲月乍一聽感覺時間很久,實則卻是不知不自覺的很快就過去了。
快的很,快的就仿佛是一眨眼的功夫似的。
眾位好娘子,你們要知道,咱們的這一輩是為了自己而活的,不是為了那些與咱們並不相乾的人而活的。
如果總是去在意彆的目光的話,那這樣的人生活的該有多累啊!
為夫我這一輩子,原本就已經過得夠累的了,我可不想因為這麼一點小事情讓自己活的更累!”
齊韻,陳婕,青蓮,女皇她們姐妹幾人聽到了柳大少所說的這一番充滿了感慨之意的話語以後,各自俏臉之上的笑意逐漸的消失了下去。
她們姐妹幾人原本就隻是想要跟柳大少開一開玩笑,逗一逗樂子而已,哪想到一個玩笑最終竟然會弄成了這個樣子。
“夫君。”
“嗯,韻兒你說。”
柳明誌聞言,馬上輕笑著回應道。
齊韻輕咬了一下自己的貝齒,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柳大少柔聲說道:“夫君,抱歉,妾身姐妹們不是有意要跟你說這樣的話題的。”
“對對對,夫君,妾身姐妹們不是有意的,我們就是想要給你開一個玩笑而已。”
“夫君,抱歉,讓你不開心了。”
柳明誌舉起手中的酒囊一連著暢飲了兩大口酒水以後,一臉不以為意地抬起了握著鏤玉扇的右手,笑嗬嗬的對著齊韻,齊雅,女皇她們姐妹幾人輕輕地擺動了兩下。
“嗨呀,韻兒,雅姐,婉言,你們姐妹們不要亂想,此事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為夫我剛才所說的那些言辭,純粹就是有感而發罷了。
韻兒,你們不要瞎想,千萬不要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