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有其父必有其女呢!
柳鬆見狀,端著旱煙袋輕輕地吞吐了一小口旱煙,默默地跟上了柳大少,齊韻他們一行人的腳步。
短短的六七個呼吸的功夫,柳大少他們一行人便陸陸續續地走進了庭院之中。
庭院裡麵的各處房簷之下,十二盞造型精美的大紅燈籠正在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這十二盞大紅燈籠所懸掛的位置敲到好處,交相輝映的光亮將偌大庭院映照的宛若白晝一般。
柳明誌微微眯了兩下雙眼,適應了眼前的光亮以後,腳步不停地直接朝著不遠處的搖椅走了過去。
齊韻,三公主,聞人雲舒,薛碧竹,任清蕊她們一眾姐妹則是蓮步款款的朝著兩邊的房間散去。
很快,一眾佳人就從屋簷下搬著一個雙人同坐的長凳折返了回來。
柳明誌拖動著手中的搖椅,淡笑著走到了正房前麵的空地慢慢地停下了腳步。
“柳鬆,你也搬一個長凳坐吧。”
“哎,多謝少爺。”
柳明誌一臉慵懶之意地坐在了身後的搖椅上麵後,端著手中的旱煙袋輕輕地砸吧了一小口旱煙。
旋即,他便笑嗬嗬地半躺在了腰後的軟枕上麵。
齊韻,三公主,任清蕊,小可愛她們母女一群人將手中的長凳放穩了以後,彼此之間雙雙在身後的長凳之上坐了下來。
柳明誌快速地調整好了一個愜意的姿勢,淡笑著看向了前麵也已經坐在了長凳上麵的柳鬆。
“柳鬆。”
柳鬆聞言,連忙輕輕地托了兩下自己的衣袖,接著立即朝著柳大少看去。
“哎,少爺你說。”
柳明誌用腳尖輕點了一下地麵,任由身下的搖椅輕輕地搖動了起來。
“說一說,你與索菲婭你們倆已經勾搭在一起多久了?”
柳明誌此言一出,齊韻,三公主,青蓮,任清蕊,小可愛她們母女一群人的水汪汪的美眸之中瞬間便閃爍起了濃濃的八卦之意。
小可愛更是本能地抬起了白嫩的纖纖玉手,直接朝著自己纖細的柳腰間摸索而去。
當她一連著摸索了四五下都沒有摸到自己想要的小布囊之時,她這才陡然反應過來自己今天並沒有帶著瓜子。
小可愛低眸輕瞄了一眼自己的楊柳小蠻腰,國色天姿的俏臉上的神色頗為遺憾地輕輕地搖了搖頭。
“唉!”
“可惜了,可惜了啊!”
與小可愛同坐一條長凳的人乃是任清蕊,她聽見了小可愛自言自語的話語之後,下意識地輕轉著白嫩修長的玉頸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小可愛。
“月兒,什麼可惜了?”
“清蕊姨母,月兒今天竟然沒有帶著瓜子。”
“哦,這樣呀,那確實是可惜了。”
柳鬆端著旱煙袋輕輕地吞吐了一口旱煙,笑嘿嘿地抬起手扯了扯自己的耳朵。
“回少爺,小的與索菲婭她親近接觸的時間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真正的確定彼此之間的關係也就這幾天的時間。”
柳明誌聽到了柳鬆所回答的時間,頓時神色驚訝地輕挑了一下眉頭。
“謔!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不止是柳大少一個人,齊韻她們一眾佳人的俏臉之上也紛紛的露出了一抹驚訝之色。
顯然,她們也被柳鬆所說的時間給驚訝到了。
看到柳大少,齊韻,三公主,任清蕊,小可愛他們一眾人皆是一臉驚訝地表情,柳鬆
“嘿嘿嘿,回少爺,正是。”
柳明誌端著旱煙袋送到口中默默地吞吐了一大口旱煙之後,微微探著身體在搖椅邊的地麵上輕輕地磕了幾下煙杆的煙鍋。
緊接著,他又解下腰間的酒囊,輕飲了一小口美酒漱了漱口。
“咕嘟,咕嘟。”
“噗!”
柳明誌探著頭吐出了口中的酒水後,隨意地把已經蓋上了塞子的酒囊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麵。
齊韻見狀,笑盈盈地看著自家夫君柔聲說道:“夫君,用不用妾身去房中給你取一壺涼茶出來?”
“不用了,不用了,為夫不渴。”
“好吧,妾身知道了。”
“柳鬆。”
“小的在,少爺你說。”
柳明誌神色慵懶的重新半躺在了搖椅上麵後,笑眯眯地抬起手輕撫了幾下下巴之上的唏噓胡茬。
“柳鬆啊柳鬆,關於你和索菲婭你們倆之間的事情,你他娘的還真是夠能瞞的啊!
倘若要不是我們一家人今天在夜市之上碰見了你們倆這一對即將比翼雙飛的有情人了,你他娘的打算還要再瞞著少爺我多長時間呢?”
柳鬆聽到柳大少這麼一說,蹭的一下就從長凳上麵站了起來。
“少爺,沒有,沒有,小的沒想瞞著你。”
看到柳鬆蹭的一下就從長凳上起身的反應,柳大少笑吟吟抬起右手往下壓了兩下。
“嗬嗬嗬,有什麼好緊張的,繼續坐你的,坐坐坐。”
“哎,好的,多謝少爺。”
“柳鬆,既然你沒想瞞著少爺我,那你為何不早一點主動的跟少爺我彙報一下你與索菲婭你們倆之間的事情?
索菲婭你們兩個都已經勾搭在一起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麼長的時間裡你就抽不出來一點空跟少爺我彙報一下你們倆的事情嗎?”
柳鬆默默地吞吐了一大口旱煙後,俯身在腳底輕輕地磕了兩下煙鍋。
“少爺,不是小的我抽不出空來,而是小的我想等我與索菲婭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正式的確定下來了以後,我再跟少爺你彙報這件事情的。
世事無常,有些事情在還沒有真正的確定下來之前,誰也不敢保證最終就一定可以成功。
小的我在無法保證我與索菲婭的事情一定可以成功的情況之下,少爺你讓小的我怎麼跟你說這件事情啊?
小的我把索菲婭我們倆之間的事情跟少爺你彙報了之後,結果我們倆的事情到最後卻沒有成功。
少爺你想一想,若是真的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了,那我們倆之間得多尷尬啊!
小的我一個大老爺們臉皮厚一點,麵對這種事情倒是無所謂,大不了的就是被少爺你給調侃幾句唄。
然而索菲婭她就不一樣了,她是一個女兒家,女兒家的臉皮比較薄,沒有小的我想得通,也沒有小的我看得開。
小的我自己是無所謂,可我總得為她著想一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