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聽著柳大少的這兩句看似是在吐槽,實則充滿了寵溺之意的語氣,當即便眼神揶揄地轉頭朝著自家夫君看去。
“夫君。”
柳明誌聞言,淡笑著回應了一聲。
“嗯,韻兒你說。”
“夫君,你還好意思說月兒不穩重呢!
想當年,你在二十歲的年紀之時,妾身也沒見得你穩重到哪裡去了。
妾身建議你在說月兒的時候,先好好地回憶回憶自己在二十歲的年齡之時是一個什麼樣的德行。
明明自己也是一身的毛,竟然還好意思說彆人長得像猴子。
你呀你,妾身我是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好意思說月兒她是如何如何的。”
柳明誌聽完了自家好娘子語氣戲謔的調笑之言,立即收回了自己正在目送著小可愛離去的目光,嘴角輕輕抽搐地側身將目光落在了齊韻絕色的俏臉之上。
“韻兒,為夫我年輕的時候不穩重嗎?”
三公主,青蓮,齊雅,女皇,任清蕊她們一眾姐妹們聽見了柳大少,齊韻他們倆的對話後,一個個的登時不約而同地收回了各自的目光,紛紛轉身看向柳大少兩人開始看戲。
齊韻看到了眾多好姐妹們的反應,唇角微揚地嫣然一笑,眼神玩味地抬起一雙修長的玉臂輕輕地環抱在了自己峰巒如聚,波濤如怒的胸口前。
“你年輕的時候穩重嗎?”
“為夫我不穩重嗎?”
“穩不穩重你自己清楚。”
柳明誌輕轉了幾下眼眸,裝模作樣的稍加思索了一下後,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對著齊韻輕輕地點了點頭。
“韻兒,為夫我仔細地思考了一下,我覺得我年輕的時候還是挺穩重的。”
齊韻見到自家夫君這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當即就神色嬌嗔地賞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緊接著,她佯裝一臉嫌棄之色的對著柳大少輕啐了一聲。
“呸,臉皮真厚,你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這樣的話語的呀?”
齊韻語氣嬌嗔的輕懟了柳大少一聲後,也不等他開口回應,直接輕轉著纖細的楊柳腰肢朝著青蓮望了過去。
“蓮兒妹妹。”
正在一旁看戲的青蓮聞言,立即檀口微啟地柔聲回應了一聲。
“哎,姐姐你說。”
柳明誌見此情形,微微側身地將目光轉到了青蓮的俏臉上麵。
齊韻側目輕瞄了一眼同樣朝著青蓮看去的柳大少,美眸含笑地嬌聲說道:“蓮兒妹妹,相比眾位好姐妹們,咱們姐妹倆是最先跟著夫君他的人了。
因此,蓮兒妹妹你自然清楚咱們家壞夫君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德行。
好妹妹,你來說一說,咱們家壞夫君他年輕的時候穩重嗎?”
青蓮聽到齊韻居然讓自己來評價一下自家夫君年輕之時的德行,頓時神色驚訝的抬起白嫩的纖纖玉手指了指自己的俏臉。
“啊?韻姐姐,我來說一說嗎?”
“嗯嗯,沒錯。”
青蓮聽著齊韻語氣肯定的回答之言,當即便眼神古怪地輕轉著玉頸與正在看著自己的柳大少對視了一眼。
她看著正一臉笑容地看著自己的柳大少,絕色的嬌顏之上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猶豫之色。
“韻姐姐,那什麼,那什麼,要不還是不說了吧?”
齊韻聞言,看著麵露猶豫之色的青蓮毫不猶豫地輕搖了幾下螓首。
“好妹妹,不行,必須要說。
我的好妹妹呀,姐姐我就是讓你來說一說,咱們家壞夫君他在年輕的時候是否是一個穩重的人。
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妹妹你有什麼不能說的呀?”
齊韻的這一番語氣嬌嗔的話語聲一落,青蓮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回答,柳大少卻先她一步的開口了。
“蓮兒。”
“哎,妾身在,夫君你說。”
柳明誌笑吟吟地砸吧了兩下嘴唇,隨意地背起了雙手。
“蓮兒,你就來說一說吧!
正好為夫我也想聽蓮兒你說一說,在蓮兒你的心目中,為夫我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一個穩重的人。”
青蓮看著自家夫君臉上那笑吟吟的表情,神色古怪地抬起白嫩的玉手輕輕地扣了扣自己俏挺的瑤鼻。
“夫君,真說呀?”
“哈哈哈,當然是真說了。”
“夫君,妾身我可真說了呀!”
“嗯,說吧。”
青蓮紅唇微啟地輕吸了一口氣,看著正一臉笑容的望著自己的柳大少低聲輕咳了幾聲。
“咳咳,咳咳咳咳。”
“夫君,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一個穩重的人,妾身我不好評價。
反正吧,妾身我是沒有見過哪個穩重的人在喝醉了酒以後,非要強行跟一條狗和一隻雞義結金蘭的。
夫君,你知道嗎?
妾身我活了這半輩子,我就隻聽說過一次這樣的奇事。
隻可惜,妾身我福緣淺薄,不能有幸親眼目睹這等世所罕見,舉世無雙的‘盛況’呀!
可惜了,可惜了,實在是太可惜了呀!”
青蓮說出了最後那兩句話語之時,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遺憾之意。
隨著青蓮充滿了遺憾之意的話語一落,柳大少臉上的笑容驟然一僵,緊接著他的眼角便不由自主地輕輕抽搐了起來。
黑曆史,妥妥的黑曆史啊!
相比柳大少這一副笑容僵硬,眼角輕輕抽搐地反應,齊韻,三公主,聞人雲舒,任清蕊她們一眾姐妹們則是當場就開始捧腹大笑了起來。
就連姑墨蘭雅這個並不知曉柳大少曾經的黑曆史的人,也直接被齊韻她們一眾姐妹們的大笑聲給帶動了,情不自禁地就開始跟著一起輕笑了出來。
笑容是會被傳染的這句話,在這一刻被展現的淋漓儘致。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
“吭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