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妹妹,你剛才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你的好果果給打斷了,你想要跟姐姐我說什麼來著?”
任清蕊聽著齊韻語氣嬌柔的詢問之言,馬上探著隻堪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伸手拿起了擺放在床頭的軟枕。
隨即,她先是將手中的軟枕隨意地放在了自己盤坐著的修長雙腿上麵,然後又將一雙欺霜賽雪的修長藕臂輕輕地撐在了傲人胸前口的軟枕之上。
“韻姐姐,妹兒我剛才想要告訴你,妹兒我之前說給你和大果果你們兩人聽的那一番話語,可不是故意的說給你們夫婦兩人聽的,而是全部都是妹兒我發在內心的肺腑之言。
真的,好姐姐,妹兒我說那一番言辭可不是故意的想要在大果果的麵前彰顯妹兒我是如何如何的懂事,又是怎麼怎麼的體貼大度。
妹兒我這麼說,隻要想要大果果和好姐姐你們夫婦兩人知道,在大果果他想要去其她的眾位好姐姐們的房間之中休息的這件事情上麵,妹兒我是絕對支持的。
妹兒我不但支持,而且我的心裡麵還不會因為這方麵的事情生出任何不滿的情緒。
韻姐姐,妹兒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
人生在世,不管是做人也好,還是做事也好,都要將心比心的去為對方考慮才行。
古人雲,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韻姐姐你和眾位好姐姐們能夠善解人意,寬容大度的幫助妹兒我和大果果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之事,妹兒我這個當小妹的自然也要為你們這些好姐姐的身心幸福仔細的著想一二才是。”
任清蕊嬌聲細語的言語間,正在看著齊韻的眼神突然變得促狹了起來。
“畢竟,按照婉言姐姐的說法,韻姐姐,嫣兒姐姐,蓮兒姐姐,珊姐姐,雲舒姐姐你們這些好姐姐們現在那可是全部都已經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齡了。
民間有句俗語說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啊呀……”
齊韻聽到了任清蕊後麵的話語之時,俏臉之上的神色驟然一變。
霎那間,她不等任清蕊將後麵的話語給說完,便猛地挺起纖細的楊柳細腰直接朝著任清蕊飛撲了過去。
“好呀!好你個小妖精,你是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現如今,你竟然還敢調侃起姐姐我了,看我怎麼好好地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齊韻動作敏捷的將任清蕊飛撲到了身下之後,一邊語氣嬌嗔不已的“嗬斥”了任清蕊一言,一邊雙手並用的在她那凹凸有致,曲線曼妙的嬌軀之上來回的撓動了起來。
“噗嗤,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韻姐姐,哈哈~哈哈哈,哼哧,哼哧,哈哈~哈哈哈哈。”
“哼哧,韻姐姐,妹兒我說……哈哈哈哈哈……我說的都是實話嘛!”
齊韻聽著任清蕊斷斷續續的回答之言,一雙白嫩的玉手直接伸到了任清蕊的咯吱窩裡快速地撓動了起來。
“好啊!你個小妖精還敢嘴硬,姐姐我今天非得好好地收拾你一頓不可。”
“咯咯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韻姐姐,來而不往……哈哈哈……不往非禮也,妹兒我給你拚了。”
一時之間,房間之中到處都回蕩起了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兩人打鬨的歡笑聲。
與此同時,柳大少正將半邊身體躲在了通往隔壁庭院的拱門後麵,神色詫異的靜靜地望著隔壁庭院之中的那一道身姿綽約的倩影。
此時,那一道身姿綽約的倩影正微微傾著楊柳細腰在擺放在小花壇上麵的水盆裡麵輕輕地清洗著自己的雙手。
柳明誌的心裡麵非常的肯定,前方的那一道正在小花壇旁邊清洗著雙手的佳人正是自己的小姨子姑墨蘭雅。
當他確定了姑墨蘭雅的身份之後,他的雙眸之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抹濃濃的疑惑之色。
什麼情況?蘭雅這丫頭她怎麼還沒有回去休息呢?
自己與蘭雅這丫頭分開回到了房間裡麵之後,又是洗漱,又是陪著齊韻,任清蕊她們姐妹兩人閒聊的,過去的時間可是不短了。
柳明誌大致的估算了一下自己回到了房間之中以後的時間,就算沒有兩刻鐘的時間,應該也有一刻半鐘的時間了。
一刻半鐘左右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倒也不算短。
如果蘭雅這丫頭隻是清洗一點什麼東西的話,她現在應該已經回到房間之中休息了啊!
柳明誌眼神疑惑不解地暗自思索到了這裡之時,頓時便下意識地往拱門邊挪了一下身體,然後直接踮起腳尖朝著姑墨蘭雅身前的水盆之中張望而去。
怎奈何,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所以他除了能夠看到姑墨蘭雅白嫩的雙手在水盆裡麵輕輕搓動的動作之外,其它的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柳明誌悄悄地放下了踮起來的雙腳之後,眼神疑惑不已的輕皺了一下眉頭。
蘭雅這丫頭到底在清洗什麼東西,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去房間休息?
此時此刻,柳大少不知道的是,其實姑墨蘭雅她早就已經清洗好了自己的貼身衣物了,並且也已經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裡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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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之所以能夠看到姑墨蘭雅還在小花壇旁邊清洗雙手,乃是因為姑墨蘭雅回到了房間裡麵之後又出來了。
至於姑墨蘭雅又一次從自己居住的房間裡麵出來的原因,則是因為她之前陪著柳大少閒聊的時候一下子喝了不少的涼水,有些內急了,所以便又從房間裡麵出來到房間之中方便了一下。
柳明誌現在能夠看到了姑墨蘭雅正在水盆裡麵清洗雙手的舉動,純粹就是因為她方便了之後需要清洗一下雙手。
怎奈何,去而複返的柳大少根本就不清楚這裡麵的情況。
故而,他就下意識的以為自家小姨子是在自己離開了之後一直在清洗水盆裡麵的東西呢!
柳明誌眼神疑惑的暗自思索之間,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事情,猛地睜大了自己的雙眸。
咦?不是,那什麼,那什麼,蘭雅這丫頭她在清洗什麼東西就清洗什麼東西唄,自己有什麼好回避的呢?
對於自己而言,蘭雅這丫頭她現在就算是在清洗自己的貼身衣物又能怎麼樣呢?
畢竟,自己又不是沒有見到過她清洗貼身衣物的場麵。
大概是在五天之前,還是六天之前,蘭雅這丫頭在院子裡麵清洗貼身衣物的時候,自己路過了她身邊之時還停下了腳步跟她隨意地閒聊了幾句的家常話呢!
蘭雅這丫頭就算是在清洗貼身衣物,自己都不需要刻意的去回避一二,更何況是清洗其它的東西了。
不管是對於自己來說也好,還是對於蘭雅這丫頭來說也好,總不能有什麼東西會比女兒家的貼身衣物這種東西更為隱私的東西了吧?
呃!這麼說倒也不儘然!
仔細地想一想的話,還是有更為隱私的東西的,那就是蘭雅這丫頭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