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車子的情況,王垚接著便又提起了對魏建國這個人的調查到的進展。
“這人是新城鎮新鄉村人,根據調查,這人已經在一年前就已經死了,死亡時間是去年的2月份。”
聽到這裡,季惟舟和鐘意神色一變,就連正專注開車的小閆,都皺起了眉。
魏建國在去年二月份死亡,而他名下的這輛黑色越野車在去年的四月份申請了報廢,目前不知道到了什麼人手裡。
如果這樣來看,這輛黑色越野車,是在車主死後,申請了報廢手續,可是,可疑的是,根據他們調取到的資料顯示,這輛黑色越野車當時的報廢申請人,就是魏建國本人,而這人明明已經在同年的二月份,就已經死亡了。
也就是說,明明是已經去世了的人,竟然還能親自去辦理報廢手續。
難道是詐屍了?
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世界上,存在的東西很多,甚至在人未知的領域,一定也隱藏著更多的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在鬼神這一說上,作為特案中心的一名警員,他們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是真的存在鬼神的這一說的!
所以,目前來看,唯一的可能就是,報廢手續上一定中存在著問題,申請人一定不會是魏建國,也不可能是魏建國,所以,也就和你能說明,這份報廢申請,在辦理過程中,一定被人動了手腳,而且這人大概率就是姚繼川,也就是為魏建國辦理這份報廢手續的那個工作人員。
因為,也隻有他才有那個極為便利的條件。
而這一點,不止季惟舟想到了,王垚自然也想到了。
他接著,又說了起來:“我們已經聯係上了魏建國的家人,打算過去一趟了解情況,我們還得了解清楚,當初他是為什麼要替人辦事。”
聽到這話,季惟舟緩緩點了點頭,他神色有些沉肅,片刻後,緩緩開了口:“去調查清楚,魏建國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在魏建國死後,他還能去辦理這輛車子的報廢,等這些情況真真正正的弄明白後,那麼,這個案子也就能夠徹底弄清楚了。”
“好,我這邊你就放心吧,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咱們保持信息互通,有什麼進展,就隨時聯絡。”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聞言,季惟舟立刻點頭:“好!那咱們就隨時聯係!”
“好!”
……
掛斷了電話,小閆和鐘意兩人這才終於可以開口了。
“季隊,你是懷疑這輛黑色越野車除了製造過爆炸,還乾過其他殺人的事兒?”小閆一邊開著車,一邊問道。
方才季隊的意思很明顯,他懷疑這輛可疑的黑色越野車上有命案,而且,之所以會申請報廢,很可能就是與這些命案有關,甚至這輛黑的色越野車之所以會被申請報廢,可能就是為了去做這些牽扯到命案的事情。
季惟舟聽著小閆的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的確是這個意思,而且,這個猜測雖然很大膽,但他並不覺得空洞沒有依據。
……
季惟舟緩緩開了口:“不能排除這個可能,這輛黑色越野車製造了這麼專業的爆炸,絕對不可能是業餘人士,而一個專業級彆的殺手,又怎麼可能身上隻背了一起命案?隻乾過這麼一次殺人的勾當?”
而說到這兒,季惟舟又接著提起了另一件事:“還有,你彆忘了,當初辦理了報廢手續後,姚繼川就立刻提出了辭職,然後和自己的老婆離了婚,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他對黑色越野車的主人的身份沒有猜測,或者說他對此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也大概不會這麼如臨大敵,說不定,他就是知道了什麼,才這麼倉促的出國的。”
聽著季惟舟這麼說,小閆一邊開著車,一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的確是對的推測邏輯的。
如果不是特彆緊急的情況,姚繼川也不會這麼一刻都不敢耽擱,倉促和自己已經生活多年,並且有如此感情基礎的妻子離婚,然後離婚後,又倉促躲了起來。
所以,很有可能的就是,姚繼川在辦完事兒後,一定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匆忙離開了?。
……
然而,還有另一件事,同樣讓他摸不著頭腦。
“季隊,魏建國在二月份死亡,那麼會是誰以他的身份,去辦理了報廢啊?這個人和姚繼川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姚繼川要幫他動手腳,還有這個人和目前這輛車子的主人,也就是製造爆炸的幕後真凶,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否則,這輛車子為什麼會到了目前的這個人手裡?”
小閆將自己所有的疑惑,一股腦兒的全部問了出來。
他想不明白,代替小閆的會是什麼人,什麼人會去做這樣一件吃力不討好,甚至可能隨事都會東窗事發的這麼一件事情。
……
而小閆這話落下,率先開口的,是鐘意。
“我想,辦理報廢申請的人,應該和製造爆炸的幕後真凶,有一定的關係,否則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會收買得了公職人員,而且,如果隻是一個普通人,姚繼川根本沒有必要倉促離開,畢竟一個普通人,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說到這兒,季惟舟緊接著又說道:“而且,幕後真凶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否則,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姚繼川,甚至能夠讓他為他們去做風險這麼大的事情。”
聽到這話,小閆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恍然大悟。
他重重點了點頭,雖然他正在開車,但並不妨礙他聽了季惟舟的話,更不妨礙他對這話思來想去那麼之久。
片刻後,小閆緩緩收攏了攏思緒,
他透過後視鏡,看了兩人一眼,片刻後,才緩緩開了口:“也就是說,這個辦理報廢的人,與幕後真凶認識,甚至可能就是幕後真凶!”
聽到這話,鐘意點了點頭,她聲音也跟著一起傳來。
“在我看來,第一種的可能性一定是大一些,畢竟一個如此謹慎專業的人,不會輕易去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我們也都知道。”
小閆聽得認真,重重點頭。
的確如鐘意所說的這樣,如果這個人真的就隻是一個普通人,那麼姚繼川怎麼可能會去冒這個險動手腳,如果沒有利益的誘惑,又或者是拒絕不了的理由,姚繼川不會冒這麼大的險去動手腳,還要在事後辭職離境躲藏。
“我在想,姚繼川之所以會動手腳,很有可能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他才會在事後。
然而,這麼倉促的選擇躲出國,那個人甚至有可能以他在意的東西相威脅,姚繼川或許是沒有辦法了,才會去做這樣的選擇。”鐘意沉聲說道。
聽著她的分析,一旁,季惟舟緩緩點了點頭。
“你說的這個可能性,的確很大,如果沒有什麼萬不得已的理由,或許,姚繼川不會做出那個選擇,導致現在,隻能離職離婚,躲藏出國。”季惟舟的聲音沉穩有力。
話落,鐘意看著他,接著便又開了口:“所以,很有可能是,幕後真凶找到了姚繼川,以姚繼川在乎的東西威脅,讓他動了手腳,而之後姚繼川察覺到這個幕後之人為了保密,或許會殺了他滅口,所以才會外那之後,迅速離職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