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基不但未死,反而肆無忌憚地在天魔教大本營殘害了撕裂者,尤薩爾認為這是洪基在故意向他示威,他不得不重新評估洪基的實力了。
上午,尤薩爾召集天魔教高層開會,分析敵情。由於維克在近期表現突出,再加上天魔教先後損失了眾多高手,需要遞補,維克接替了姬望在護法院的職位,因此,他也得以列席了高層會議。
眾天魔折騰一宿,一個個滿麵疲憊,垂頭喪氣,尤薩爾想到昔日天魔教的風光,不由得暗歎了一口氣。
“現在敵情有變,大家有啥想法先說說吧。”
這時,一向懦弱的塔那一反常態,首先站了起來,“老祖,洪基隻敢在我後方暗下黑手,我認為他依然懼怕老祖,想鉗製我方力量,使我方不能全力攻打天神要塞,絕不能上他的當!
我建議全軍出動,全力攻打天神要塞,儘可能鏟除拜神教的殘餘勢力,使洪基成為孤家寡人,然後再集中力量圍剿他。”
尤薩爾點點頭,看向維克,“你在天神要塞待過,應該比較熟悉那裡的防禦體係,你對塔那的建議有何看法?”
血魔早就知道維克是奸細,卻沒想到維克會和仙修有關聯,他雙眼閃過一抹血色,死死盯著維克,“你熟悉天神要塞?”
葉天行早已探明血魔強占了塔那的肉身,但並不擔心血魔會告發,因為那樣也相當於暴露了血魔的身份,於是笑道:“城主,我的確在天神要塞做過臥底,還曾因此而碰巧救了令郎那紮呢,難道城主忘了?”
血魔盯著滿麵笑容的維克,雙眼冒火,恨不得立刻撲倒他,吸乾他的精血。但他知道,此時隻能忍著,於是打個哈哈,掩飾過去。
葉天行不再理會血魔,向尤薩爾躬身行禮,“聖主,我同意塔那城主關於洪基的推斷,但對出兵,我持謹慎態度。
因為據我所知,天神要塞建有非常強大的防禦體係,涵蓋整個孤島,四麵都是海水,我方進攻時根本沒有落腳點,而且氣候多變,很不利於我方作戰,再加上洪基和眾怪獸都會大範圍群殺法術,可在中途伏擊我們,因此,如果我們貿然攻打要塞,可能還會吃虧。
而且,我推測那洪基之所以敢來我們的老家搗亂,就是故意激怒我們,想讓我們去鑽他早已經布好的口袋,蠶食…”
“我去你媽的口袋!該死的維克,你這些什麼推測都是狗屁!你他媽的敢長敵人士氣,滅老祖威風,你該死!”
血魔怒不可遏,看向尤薩爾,“老祖,我建議立即處死維克這個懦夫!”
尤薩爾沉下臉,哼了一聲,說道:“塔那,稍安勿躁!維克是唯一一位到過天神要塞的人,對天神要塞最了解,讓他把話說完!”
葉天行急忙跪倒在地,“聖主明鑒!維克隻是就事論事!就我的了解,洪基非常狡猾,最善偷雞摸狗,什麼勾當都乾得出來。
上次突襲天神要塞,就是洪基預先布好了口袋,利用多變的天氣襲殺了那摩多大祭司。如果我們暫時不出兵,洪基必定不會輕易罷手,隻要他還敢留在天雷山,我們就一定有機會逮住他,將他挫骨揚灰!隻要洪基伏誅,天神要塞也就不攻自破了。”
“你…”血魔雙眼血紅,死盯著葉天行。
“塔那,坐下!”尤薩爾黑著臉,“就按維克說的,暫停攻打天神要塞的計劃,明鬆暗緊,多派暗哨布控,這次一定要送洪基下地獄,散會!”
血魔氣急敗壞地回到房間,在房間內轉著圈子。
“該死的維克,又壞老子的好事兒,老子早晚吸乾你的精血!”
血魔發著狠,但就在他思考著如何不著痕跡地除掉維克時,卻突然感到周身寒冰刺骨。
“無影殺!”血魔下意識地發出一聲驚叫,當即瞬移到了房間外。
葉天行躲在飛船上,故意用聖亞大陸的語言傳音道:“小崽子,你既然招惹了我老人家,再想抽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任你化身千萬,也休想逃過我老人家的法眼,納命來吧。”
血魔又驚又怒,正要鎖定葉天行,卻又感到周身熾熱難當,嚇得他急忙瞬移,但衣服還是被燒著了。
“日你媽的無影殺…咳…你他媽的冰我…咳…”
危急中,血魔忘了塔那的身份,竟直接用聖亞大陸的語言喝罵起來。可還未容他罵完,火煞之劍又出現在他的身後,嚇得他驚叫著再次瞬移躲開。
“塔那,你瘋了!你在說什麼?”
聽到動靜的柯瑞衝出房間,看到塔那赤身裸體,扭曲著臉,不停地瞬移,嘴裡嘰裡咕嚕的說著鳥語,又驚又疑。
血魔聽到柯瑞的喝罵,這才意識到和無影殺對罵說的是聖亞大陸語言。
“日你媽的無影殺!”血魔氣急敗壞,雙眼變得血紅,正要破釜沉舟,忽聽尤薩爾大喝道:“柯瑞,快攔住塔那!他是在白日夢遊,可能是這段時間驚嚇過度導致的,快扶他回房,睡一覺就好了。”
血魔見大營內高手儘出,無影殺也失去了蹤跡,於是立即借坡下驢,雙眼一閉,佯裝睡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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