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阿夜,我隻是醫者,在你徹底好之前,你都是我的病人。我沒有害人的習慣。如果要害人,一開始不去救就好了,何必浪費藥材呢。你若是如此不信任我們,你可以另請高明。”
暗夜“兩位姑娘,阿夜是之前被那些人騙了,所以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阿夜之前不懂事,一直是阿墨和其他好兄弟護著我。如今阿墨重傷,都是因為阿夜犯蠢。現在阿夜隻是想照顧好阿墨,不想阿墨在受傷害。”
千秋“你是說他身上的毒?”
暗夜“姑娘,如果您能救阿墨,姑娘提什麼要求,阿夜都去做”
千秋“他現在的狀態,不是最後服下的毒藥造成的,你應該清楚。至於其他的,你要謝就謝沐姑娘吧。沒有她,我不會救你們的。”
暗夜“阿夜多謝沐姑娘!”
沐久久“阿夜,阿墨一直沒有醒?可有說了什麼夢話?”
暗夜“沐姑娘,主……主要是我也喝了湯藥,一時貪睡,我沒聽到阿墨說沒說什麼夢話。”
沐久久“阿夜,要是阿墨有了要蘇醒的跡象,你可不可以派人通知我?”
暗夜“沐姑娘,對我兄長為何如此上心?”
千秋“你不會以為我們久兒看上這個阿墨了吧?他配得上久兒?他算什麼!”
沐久久拉住了千秋,安撫了一下。
沐久久“我隻是心中疑惑。阿墨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熟悉。”
暗夜“沐姑娘,我家兄長恐怕不會與沐姑娘相識。沐姑娘怕是認錯人了。”
千秋“你把阿墨臉塗的這麼醜,可是你嫉妒他比你更受女子稀罕?”
暗夜“阿夜隻是擔心兄長罷了”
千秋“還好這草藥隻會讓人皮膚變黑變黃,沒有其他的傷害。有一種極為相似的草藥會使人皮膚潰爛,很難恢複。這兩種草藥很難區分,算你點子正。”
暗夜“阿夜下次不會這麼魯莽行事了。”
千秋“至於久兒,她情況特殊。我想你不必太防範久兒。久兒……久兒……”
沐久久使勁回憶,就是想不出何時見過阿墨。千秋的的聲音打斷了沐久久。
沐久久“怎麼了?”
千秋“可是又頭疼了?”
沐久久“沒事,就是還是想不起來”
千秋“想不起來就彆想了,不急於一時。”
暗夜“沐姑娘頭上的傷是……”
沐久久“我隻能告訴你,我失憶了。之前的事情,我都是聽他們說的。信不信隨你。”
暗夜“對不起,沐姑娘,我不知道你……我……”
千秋“什麼你呀我呀的,過去躺著,我給你上藥。”
暗夜“千秋姑娘,我自己可以。”
千秋“看樣子是經常受傷啊。”
暗夜“是,傷著傷著就習慣了。”
幾人又閒聊了幾句。
暗夜沒想到沐久久失憶了。但是暗夜還是堅定的認為主子和沐姑娘絕對不認識。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聽過主子提起過哪個女子。
哪怕手下裡有不錯的女子,都被主子派的遠遠的。甚至有的女子自以為是,跑到主子麵前邀功,主子立馬賞賜幾位夫郞,半點不留情麵。
通過主子這麼多年的努力,現在真是連一隻母蚊子都不敢招惹主子。
暗夜想著,這沐姑娘和千秋姑娘,畢竟是救命恩人。到時候主子要是真的發難,他可得幫忙勸著些。
沐久久和千秋從暗夜那裡離開,就分開了。
沐久久直接去了李清風那邊,千秋去紅魚那邊。
千秋繞了幾圈,確定沒人跟著,才去了紅魚那邊。
紅魚那邊有暗室,有兩名紅魚的心腹守著。
千秋用了半個時辰才把紅魚的事情處理好。
她稍作休息,便開始療傷。
沐久久這邊到了李清風那,就讓侍女回去了。
李清風和火雨剛聽完手下的彙報。兩個人心照不宣。
沐久久來了,他們兩個人毫無隱瞞,簡單明了的,把查到的事情說給沐久久。
表麵上看,這次跟蹤是一場誤會。至於其他的,恐怕要繼續觀察一段時日,方能確定。
這所宅院本來的男主人的妻女被人擄走,不知所蹤。宅院的男主人是位名聲在望的教書先生。他表麵上隻有一妻一女。
如今妻女被擄走,男子收到來自匪徒的要挾,給他半月時間湊錢,如果湊不夠二份,可以先還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