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你怎麼來了?臣。。臣給世子殿下請安了。”武陵侯看到來人語氣虛弱的說道。說完他還要作勢爬起給蕭封池請安。
“舅舅,你都病成這樣了還管那些虛禮作甚。你快快躺下,莫要牽動了病情。你們兩個還杵著那乾嘛呢?還不趕緊過來給孤王的舅舅瞧病?”蕭封池對那兩個太醫怒吼道。
兩太醫聞言也不敢怠慢,立刻上抓住武陵候的手腕開始把脈。
“怎麼樣?孤王舅舅病情如何?”蕭封池一臉關心的問道。
可太醫把完脈後卻是眉頭緊皺。換過一隻手又試了試也依舊緊鎖眉頭。
“李大夫。老夫有點看不準。不如你來試試?”一個太醫對另一人說道。
李大夫微微頷首,接過武陵侯的手腕也看了起來。
片刻後,李大夫也臉上也同樣出現一股怪異的表情。
“你們兩個倒是說話啊?舅舅的病到底嚴不嚴重?”蕭封池追問道。
兩位太醫相視一眼便對蕭封池躬身一禮道:“侯爺脈象極細極柔。似有似無。乃氣血大虛,陽氣爆脫之兆。”
另一人也點頭道:“且脈象往來不暢。應指艱澀。如輕刀刮足。此乃精傷血少,氣滯血瘀之相。”
還沒等兩人把話說完蕭封池就打斷兩人道:“彆跟孤王說這些雲山霧罩的話。你們就直接告訴孤王,舅舅這病能不能治。”
兩人聞言立刻跪下道:“我等學藝不精。還請殿下治罪。”
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殿下切莫動怒。常言道人壽自有天定。既然本候命數如此也怪不得他人。兩位太醫辛苦了。管家,還請帶兩位太醫下去用茶。本候有話想和世子單獨聊聊。”武陵侯語氣艱難的說道。
兩位太醫聞言如蒙大赦:“下官多謝侯爺。”
片刻後,屋內隻剩下蕭封池和武陵候兩人。
“舅舅怎會搞成這副樣子?為何有病不提早醫治,非要拖到如此地步啊?”蕭封池神情悲痛的說道。
可下一刻武陵侯的反應卻讓他大跌眼鏡。
隻見武陵侯一個翻身走下床榻,那動作靈敏程度完全不像個病人。
“舅舅你。。”
“噓。。。”武陵侯做了噓聲的動作後便來到門前,透過門縫往外四處打量了一下後這才放心下來。
他緊扣門栓後麵色肅然的對蕭封池道:“殿下有什麼疑惑待會再問。還請陛下先跟我來。”
說罷他就掀開床板,露出了床板下藏著的一條暗道。
蕭封池一臉懵逼的看著這個剛才還病入膏肓的舅舅:“舅舅這是?”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若是殿下還信得過舅舅,就隨我下來。”說完他就率先走進了暗道當中。
蕭封池猶豫片刻後還是選擇跟了進去。
暗道並沒有多長。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走到了儘頭。武陵侯打開暗道儘頭的一扇鐵門,裡麵儼然是一間家具齊全的私人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