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府許幼翎見過睆國可汗。”許幼翎出城後徑直來到睆國大營麵見拓跋宏。而老吳卻被攔在營外。
“天師府?許幼翎?你來乾什麼?”拓跋宏不悅道。他雖然沒見過許幼翎但也知道此女乃是老天師嫡孫。
“幼翎此來是入營為質的。若是彆吉在城中有什麼三長兩短。幼翎甘願以命相陪。”許幼翎正色道。
拓跋宏眉頭一皺:“此時與你何乾?須你以命相陪?莫不是想借著天師府的名頭阻我大軍攻城?”
拓跋宏雖然收到了拓跋力的報信,可具體的來龍去脈他倒不是很清楚。
“非也。此事全責均出自幼翎。彆吉此次是被外來難民所傷,而這些難民正是幼翎親自放進去的。若究其首惡,幼翎難辭其咎。”許幼翎一臉真誠的說道。
“難民?幕國來的?他們為什麼要刺殺友榮?”拓跋宏憤怒道。
許幼翎搖了搖頭:“行凶者在得手後便當場自儘,還恕幼翎無能未能得知真相。”
“自儘?這麼說他們是專門衝著友榮去的?”拓跋宏皺眉道。
“是的大汗,對方目標明確,行事果決。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刺殺。”許幼翎解釋道。
“友榮他現在怎麼樣?”拓跋宏關心道。
“彆吉遇刺後得嵐山閣醫學院院長全力救治,如今以沒有性命之危了。但由於傷及肺腑,至今還沒有醒來。”許幼翎如實說道。
“什麼?友榮還沒醒?”拓跋宏聞言當即拍案而起,帳內眾將見狀也全都拔刀相向。
許幼翎卻是一臉淡然的道:“幼翎此來為質願以命抵命,若是彆吉有什麼意外幼翎甘願陪葬。”
拓跋宏聞言一口怒氣直接被憋了回去。人家天師府千金都這麼上道了,他要是還不依不饒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再說許幼翎的身份一點都不比拓跋友榮差,他就算想要發難也沒借口了。但想歸想可話卻不能這麼說。
“哼,陪葬?若是友榮真有什麼三長兩短,本汗要讓華城再死絕一次。不要以為本汗做不出來。本汗想做的事就算離散穀全出也攔不住我。”拓跋宏厲聲喝道。
許幼翎聞言也不做評價。畢竟對方在氣頭上放兩句狠話也是應該的。
“本汗要進城看望友榮。”拓跋宏突然說道。
許幼翎沉吟片刻後點頭道:“可以,但大汗最多隻能帶十人入城。大汗入城期間幼翎依舊在營中為質。”
“你的分量不夠,想要本汗信任你們,把你弟弟也叫來為質。”拓跋宏是知道許正陽也在華城的。
“此事和幼翎胞弟無關。大汗此言有點過分了吧。”許幼翎明顯不會同意。
“過分?更過分的你還沒見過呢。你天師府不是喜歡作保嗎?那就讓個有分量的人來。堂堂小天師縮在後麵不現身讓你一個女眷出來擋災?真當本汗好糊弄?”拓跋宏慍怒道。
“還恕幼翎不能答應。還望大汗海涵。”許幼翎嚴詞拒絕道。
拓跋宏聞言冷笑一聲喊道:“紇骨真。”
“末將在。”
“傳本汗將令,兩刻鐘後攻城。攻下城池後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