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蕭沐衡五萬人他都沒要,如何還會要他的兵?這種莫名其妙的人情還是少收為妙。
“劉崇?哼。等本汗騰出手來早晚要找他算賬。”拓跋宏切齒道。
“行了。那就先這樣說吧。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恒陽和師兄他們彙合了。”說罷方諾就朝城門走去。
拓跋宏見狀也不挽留,而是讓人挑選了一匹好馬親自把方諾送到城外。
方諾看著拓跋宏送來的馬本想推脫,但考慮再三後還是收下了。畢竟自己的騎術也是該練練了。總蹭人家的馬騎也不叫個事。
“大汗。方先生怎麼走了?”須卜斤低聲問道。
拓跋宏看著方諾歪歪扭扭的騎姿不由啞然失笑:“你說本汗若是去向嵐山閣提親,童閣主會不會答應?”
須卜斤聞言猛然一驚:“提親?大汗你是想?”
“不錯。本汗有意讓友榮嫁給他。若他能成為本汗的駙馬,那我睆國必將煥然一新。可惜這想法隻是本汗的一廂情願罷了。畢竟這小子身邊可是還有個許幼翎的。更何況此女的身份比起友榮來隻高不低。”拓跋宏正色道。
“這恐怕很難吧。據說當初在嵐山閣時,就連樂國長公主的提親他都拒絕了。此子的態度明顯是不想和八國牽扯太深。”須卜斤說道。
“哎,本汗又何嘗不知,如今蕭沐衡已經先一步在他身上落子。若是本汗還不警覺那早晚要悔之晚矣。思來想去也隻有友榮這步棋可走了。”
“大汗為何不效仿景王讓幾位王子拜師方先生?”須卜斤問道。
拓跋宏斜了須卜斤一眼道:“幾個成事不足的蠢豬罷了。本汗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本汗那幾個逆子實在不堪大用。但凡他們有點能耐早就該南下勤王了。可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可曾見有一人前來?”
須卜斤聞言隻能雙目低垂,沉默不語。
景營。
“啟稟陛下。方先生剛才獨自離開了華城,看其方向應該是往恒陽去了。”劉伴伴稟報道。
蕭沐衡皺眉道:“獨自離開?拓跋宏沒派人跟著?”
劉伴伴搖了搖頭:“沒有。探子回報親眼看到拓跋宏把先生送出城外。但卻並無一人相陪左右。”
蕭沐衡微微頷首:“攸,巋兩國有什麼動靜嗎?”
“巋國方麵好像沒什麼反應。但攸國貌似已經派人跟上去了。以奴才之見。我們是不是該派人去保護一下先生?”劉伴伴說道。
蕭沐衡冷笑一聲道:“保護?你以為寡人讓你去通知巋,攸兩國是想自導自演一出臨危救難的戲碼嗎?”
“那陛下的意思是?”
“給寡人盯緊方先生的一舉一動千萬不要露出馬腳。派去的探子身上不能有任何與我景國有關的東西,而且無論發生任何事也不要出麵乾涉隻能在暗中看著。哪怕他有生命危險也不行。聽清楚了嗎?”
劉伴伴聞言心中一寒:“是。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去安排。”
劉伴伴走後,蕭沐衡獰笑一聲道:“方先生啊方先生。就讓寡人看看你的手段吧。寡人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有什麼膽氣敢孤身入我景營的。你背後的倚仗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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