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做戲?到底是誰在做戲?剛才也不知是誰說換做是我兒子我保證一刀砍死算逑?怎麼?現在寡人要殺這逆子你又為何阻攔?”蕭沐衡自我感覺良好,覺得終於找回一局了。
方諾聞言做出一副尷尬的表情,然後沒底氣的反駁道:“老子就隨口一說你也信?”
“嗬嗬,隨口一說?你彆跟寡人扯這些用不著的。寡人問你一句,這逆子你到底收是不收,不收寡人現在就一刀結果了他。既然這逆子不認我景國,也不認我這個老子。寡人留他何用?”蕭沐衡暴怒道。
方諾眉頭一皺,回頭看了一眼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蕭封嶽。
“你真想跟我?即使放棄景國王位也要跟我?”方諾嚴肅問道。
蕭封嶽聞言忙跪行幾步到方諾麵前道:“弟子此誌不渝。還請老師成全。”
方諾微微頷首,又對蕭沐衡問道:“陛下這是玩真的?你確定不會事後找我麻煩吧。”
“哼,寡人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
方諾一聽這話就笑了:“是,陛下確實不是出爾反爾的人。巋國和攸國對此最有感受了。”
“你。。。”蕭沐衡聞言羞愧難當,都說打人不打臉。你小子也太不給寡人麵子了吧。
“行了行了。你也彆在我麵前裝了。你的信譽度我可不敢恭維。”說罷他就對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啊。”
“公子有何吩咐?”一個離散穀的小兵跑了進來。
“文房四寶伺候。”
“是。公子。”
很快筆墨紙硯就送了進來。方諾提筆在紙上書寫了起來。蕭沐衡雖然很是好奇他在寫些什麼。但終究還是礙於禮節沒有上前查看。
片刻後,方諾字停筆收。稍作檢查一番後便吹乾墨跡朝蕭沐衡遞了過去。
“彆怪方某信不過陛下。這份訣彆書還請陛下和令郎簽了吧。免得以後扯皮說不清楚。簽完後記得蓋上陛下你的大印。否則我可不認。”
蕭沐衡接過一看,隻見上麵寫的內容是讓他徹底斷絕和蕭封嶽的父子關係,甚至明文規定蕭封嶽今後不再是景國宗室一員。以後也不得以任何借口或理由把他迎宗室。此後他和景國再無任何瓜葛。並且世上再無蕭封嶽這個人,有的隻是嶽封。
“此子甚毒,這簡直是要斷絕嶽兒的一切後路啊。寡人這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蕭沐衡猶豫了。雖然之前他為蕭封嶽安排了一場假死。但蕭封嶽卻從未在宗室裡出名。可眼前這訣彆書一簽,那就意味著蕭封嶽就真和景國毫無關係了。
“怎麼?我敬愛的不會出爾反爾的陛下。您老人家在猶豫什麼呢?要是實在舍不得現在就可以帶他離開,彆搞的好像是我在逼你樣的。”方諾揶揄道。
“哼。如此逆子就算你不說寡人也會把他開除出宗室。”說罷他便毫不猶豫的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彆忘了蓋章。”方諾是知道怎麼惡心人的。
蕭沐衡咬了咬牙掏出一枚私印,在蓋下前的那一刻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蕭封嶽一眼。之後便眼神堅定的按了下去。
“輪到你了。”接過蕭沐衡遞回的訣彆書,方諾又送到了嶽封麵前。
嶽封看都沒看就提筆在末端寫下了自己的蕭封嶽的大名。落筆後,他便正式被景國除名了。
方諾收回訣彆書看了看很是滿意:“來人啊。”
“公子。”
“幫我把田院長和楊軍主喊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們。”
一刻鐘後,兩人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田某見過陛下。”“楊某見過陛下。”兩人率先和蕭沐衡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