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麗再怎麼狠辣,也是個女人,
沒有哪個女人,特彆是極度漂亮的女人,會自認為弱人一等。
陳麗眼裡閃過一絲淩厲。
殺意漸增。
“蘇影月嗎?你死了,蘇影月就是彆人的了。”
楚辰驀然回頭,盯著陳麗那幾近完美的臉蛋。
“或許,死的是彆人。比如,陳之瀾,比如,陳英雄。”
冷硬如刀,氣氛瞬間緊張。
“你!”
提及自己父親,而且還是如此輕蔑與森冷的語氣。
陳麗怒容漸漸浮現,為她潔白的臉蛋增添一抹緋紅。
“阿寬,把我的斷頭酒,請出來吧。”
保鏢阿寬早就不忿楚辰的狂妄,惡狠狠的應了一聲。
“是!”
一瓶限量珍藏版軒尼詩xo,被送了上來。
陳麗斟酒。
酒液如經過稀釋的血液,落在楚辰的杯中。
“辰哥,彆喝!千萬彆喝!這是陳麗的斷頭酒,在九元省,傳說喝了她的斷頭酒,沒人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蔣龍彪即便被蔣斯文‘窮養’,但是見識卻十分不凡。
陳麗的酒,是九元省許多人的夢魘。
有多少青年才俊,覬覦陳麗的美色,最後反而倒在了這杯酒下。
“斷頭酒?”
楚辰眼裡再次多出一絲笑意。
陳麗抬起她秀眉的桃花眼,嬌媚的笑道。
“對,斷頭酒,敢吃嗎?吃了斷頭酒,一路好走不回頭。”
楚辰端起酒杯,道“我楚某人吃過砍頭飯,寫過絕筆信,何懼喝你這一杯斷頭酒。我楚某人的命太硬,怕是閻王老子,也不敢理著一杯酒,就來收我的命。”
端起酒,一飲而儘。
篤地一聲,杵在桌子上。
“酒不錯,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