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傾城拐夫入甕!
“洛花,她回來多久了?”玉子扶起跪麻的若月,雖然才跪一個時辰,不過還是麻的很痛苦。
“小姐,她回來半個時辰了……是二姨娘一直拖著老爺,然後還是夫人過去提醒了,老爺才想起小姐還跪著呢。”玉子心酸的泛淚,一想到夫人她就難過。
是怎樣的父親跟丈夫,才會忘記一個跪在祠堂一晚的五歲親女兒?
“不意外,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夠耍的把戲了,接下來我可要好好回報他們耍的這點小心機。”若月堅持不被玉子抱,隻是牽著玉子艱難的走到正廳。
正廳裡吵雜的不像話,二姨娘抱著洛花哭著喊心疼,而洛花也是小臉上都是受驚後的淚水。
三姨娘狠狠看著洛花,不明白為什麼回來的不是洛仙,嘴裡一直念念有詞。
而林安不說一語,但也放任眾仆人圍觀看戲道三說四的。
蕭怡作在主母的位子上,她不發一語,跟若星和若陽都是整場最安靜的人,他們在忍。
若雲則是還在睡覺。畢竟被二姨娘寵的無法無天,早就不在乎規矩或林安的命令了。二姨娘總告訴她,嫡長女本來就有驕傲的資本,高高在上就是尊貴的人與生俱來的權力。所以從小變成目中無人的野丫頭。
看到麻腳一跛一跛走進來的若月,正廳氣氛更加上漲,大家都等著看好戲。
“太好了,姐姐回來了,月兒在祠堂的祈禱果然祖先都聽到了。”若月撐起微笑,挺直身子不管麻掉的腳。但淡粉紗裙?卻還是隱隱顫抖著。
“祈禱?那為什麼洛仙沒回來?你說啊!”三姨娘隻想攻擊若月,卻完全忘了昨晚的教訓。
“妾身以為昨天說夠清楚了。看來需要讓三姨娘重溫一下?”蕭怡喝了口白毫顯露,心歎果然是好茶,能夠降火冷靜看清楚下一步該怎麼走。
“老爺……”三姨娘摸摸還沒消的臉,驚慌向林安求救。
“三姨娘你安靜,我這不就是要找洛仙了嗎?你急什麼勁?”林安三兩下帶過,不想看到三姨娘再耍蠢也不想得罪蕭怡。
都是蕭怡昨天的話,讓他想起要再次忽視蕭怡也要看將軍府肯不肯。
“是……”三姨娘縮回原本位子,不敢再多說什麼,再笨也看得出來蕭怡跟以前不一樣了,何況蕭怡還有強硬背景,而一家之主林安也沒表示什麼,這樣也隻能夠乖乖閉嘴了。
“洛花,你可好多了?說說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林安轉向再二姨娘懷裡的洛花。
“是……爹爹,女兒昨天……”洛花開使描述昨天。
洛花在回來的時候就有跟二姨娘討論如果爹爹問起該怎麼說,因為若月已經有一份口供了,所以要想想怎麼說才可以讓自己成為受害人,讓若月變成主謀。
整份的大意就是,昨天洛花偷拿方家舅舅給二姨娘欣賞的龍蛋玉去現寶,而中途洛仙被若月拉進來,賞到一半時,若月卻心不在焉的,之後她注意到若月走了,不久後就頭暈,沒想到洛仙已經昏迷,接下來自己也昏了。
洛花所講的都是暗指若月是凶手才作賊心虛。
“林若月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洛仙洛花都昏迷了,你這麼巧身子不適不在場?”林安拍桌大吼。
“爹,可讓月兒厘清幾個問題嗎?”若月卻依然如靜水一般,一點波紋都沒掀起一樣沉靜的回答林安的質問。
“好!你問!我準你問!”林安莫名惱羞成怒的答應。
“多謝爹。”若月敬禮後,嚴肅的看著洛花。
“希望姐姐幫妹妹解答,姐姐注意到我離開的時候,大約是我走多久之後?而姐姐又再多久之後開始頭暈?”
“我注意到時,你就不見了,我怎麼會知道?而我注意到後,大約一刻後就頭昏了。”
“所以妹妹離開後,隻剩下姐姐和四妹妹,然後清醒一刻後就接著昏迷了?”
“是啊,因為我們都覺得你很奇怪,鬼鬼祟祟的。誰知道接下來我們就昏迷了。”洛花不喘一口氣的扯謊,因為洛仙不可能活著回來,所以口供隨便說,隻要不太誇張,把若月給汙蔑是相當簡單的事,因為爹一向都站在她身邊。
“姐姐認為我賞玉時心不在焉,那請問我那個時候在乾嘛呢?”
“你左顧右盼的,很可疑的樣子。”洛花秉持一個原則,儘量汙黑若月就對了!
“那姐姐怎麼不問問我,卻忽視我,沒有理我心不在焉左顧右盼的舉動呢?”
“我以為你沒興趣啊,而且也覺得你可能落水身子不好所以才這樣啊,但看起來你現在很好。”洛花仙假裝為妹妹著想,再反諷若月根本是裝弱。
“姐姐的確猜中了,我身子當時很不舒服,實在無法撐那麼久,但因為是姐姐一定要我陪,好險路上四妹妹看到我們很熱鬨的樣子所以主動上加入,不然我可真的隻能放姐姐一個人玩了,但沒想到我離開後姐妹們竟遇難,都怪月兒身子不佳無法保護姐姐,姐姐怪罪也是應該的。”若月說著說著都快掉淚了。
在場的人也解讀了若月的意思,洛花明知若月落水身子不佳還硬拖出去玩,而洛仙也不是若月有意邀請進來的,而是洛仙自己主動要一起去賞玉的,而最後一句更是先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但仔細想想,一個五歲女娃就算在場能保護什麼?應該要慶幸至少有一個孩子逃過一劫,但現在卻一直逼問若月為什麼不在場,好像恨不得若月一起被綁走一樣。
眾人眼光直落在洛花身上,等著洛花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