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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短兵相接(1 / 2)

庶女傾城拐夫入甕!

“……孩子,你與你師傅的事,我多少也是知道了。”女子惆悵的語調自背後遞散而來,“我從來都尊重你的選擇,隻不過還是想問你一句,這樣做,值得嗎?”

門已敞開在眼前,若嚴一震,不自覺停下腳步。

楊冠玲仰頭看他,男人側臉有迷茫隱現,她尚未細睹,於轉刹間已是化成淺淺一抹微笑。

“你知道,我從來不做後悔事的。”

語音落地,他牽起少女,頭也不回地走出屋外,反手關門,卻仍舊掩不住後頭女子傳來地悠悠歎息。

楊冠玲任若嚴牽著走了許久,靜靜地也不說話,隻等著他開口。

“……你這次怎麼沒急著問話?”默了良久,走在前方的男人緩下腳步,鬆開手,猛然回頭問她。

楊冠玲眨眨眼,把想法老實說了出來,“我覺得呢,有些事你想講自然會講的,是不需要我問的。”

若嚴凝視著她,勾勾唇才緩聲道“那位女子,是女相士,許負。”他回過頭,繼續走著。

“女相士?女子也可以當相士嗎?”

話說起許負,出生百日便會言談,相傳得黃石公真傳,成了真正的活神仙,最令人稱奇的乃一眼看出劉邦有皇帝相。

而現在皇權掌握在呂後手中,許負深知呂後貪渴她能力,故深居簡居,隱於巷弄,待有機會即一跑了之。

可昨日劉長竟說呂祿前來找她?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呢?

腳下步伐繼續走著,楊冠玲覺得這劇情有點太轉彎,憑她這腦袋還真的想不出來,不過她還是有個問題急於求解“小狐狸,原來你很信算命啊?”

若嚴撇首回望,淡然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楊冠玲困惑,“但她剛剛似乎不大看好啊……”

若嚴目光往前,話答得更玄,語調極輕“……儘信命,不如無命。”

她看著男人背影,細細咀嚼著深意,頓感惆悵卷湧,她大約明白剛剛兩人再說什麼了。

心底紊雜,楊冠玲知道若嚴待她真的極好的,可情一字,乃難上加煩又添亂啊!

楊冠玲突然想起那遙遠的時空,當年的她也隻是個青蔥少女,不諳世事,隻懂得一股腦地去喜歡一個人。

那時在她麵前,曾有一個她所心儀的男孩。

她的目光是這樣跟著他起舞的,他的微笑仿佛能照亮起全世界,他不經意地話語能夠輕易觸動她的心波。

青春如徐徐微風,吹得她發絲紛飛,她曾以為自己可以永遠停在那流金歲月。卻仍被現實驚得回神,才知光陰縱逝,一切嘎然停止,再無消息。

人生海海,浮生若夢,世間人情緣分淺薄。她其實並不想傷害任何人,可為了達成目的,卻還是得以心機去利用。

不過,她終究是無法否認,若嚴在她心裡,還是挺特彆的。

楊冠玲挨著若嚴近了一些,主動牽起他的手,輕聲道“謝謝你。”

若嚴動作一滯,低頭看她,“你謝什麼?”

瞧見他一副莫名樣,楊冠玲忍俊不禁,一雙眼睛明亮而懇切,“我謝謝你為我做的每一件事。”

聽這話,若嚴遲遲愣了好半會兒,張著嘴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索性回過頭,繼續走他老子的路。

楊冠玲幾不可聞的輕歎,她有一種感覺,如果到時候真能成功回家,在這時空裡,她最舍不得,怕是眼前這位小狐狸。

正當咱們女主內心糾結彭湃時,她卻忘了,有些事,是眼見不能為憑的,當人們以自己的觀點去單方麵解讀,便注定無法看透整個局麵。若嚴送她回宮後便先行離開了,回程的一整個路上他眉頭緊鎖著,看來今日的事確實是出乎他預料之外。

楊冠玲花了一夜的時間剖析劉長的話,發覺裡頭陰謀極大。

躺在床上,她睡不大著,苦惱地搔了搔額頭,想好一會兒腦子回路才上工。

“劉長貌似有說什麼忠心不忠心的……”

她默默推敲著,呂祿是劉長最重要的人,他還問了那女相士呂祿到底會不會成功……

“──原來呂祿就是那個狗屁教主!”

她驚得直站起來,卻又猛然察覺到一件事。

“所以這兩人並非想像中般的隻是純基友?”楊冠玲覺得有點可惜,腦裡開始補起記憶中的狗血故事,心裡頭已有個大概……

呂祿這人確實是看上劉長了,可劉長同時又是他的得力下屬,時常指派他做任何一件事,卻在過程中不停重傷劉長內心,才導致小正太昨晚突然問女相士呂祿是否有來一事,可見其中兩人已生嫌隙,正在跑冷戰段落。

楊冠玲又想起當初冬狩時,劉長與竇漪房扮成雷雷二人組,儼然個中辛酸滋味,難訴人知啊!

但那教主究竟有什麼企圖呢?該不會是跟她一樣,肖想集完虎符?

事情越發地撲朔迷離,她手抵下巴,仰著頭,目光失焦地望向天空,恍然間東處悄悄吐露出一絲魚肚白,此乃放曉之色。

竇漪房隨著其他宮女朝她走了過來,默默服侍著她梳洗更衣,他倆已是久無談話,幾日下來僅是形式化的各做各事,在腦裡自個兒尋自己的思。

摒退閒雜人等,楊冠玲瞄她一眼,忍不住拉著她到角落,開口小聲問“你們教主……可是呂祿?”

竇漪房動作一僵,抬眸兩眼凝視她,嗓音森冷,“你怎麼會這樣認為?”

楊冠玲自是不會講算命一事的,她隨口搪塞著“我亂猜的。”

“亂猜的?”竇漪房笑出聲來,眼底幽波湧現,“你聽誰胡說的?又怎麼亂猜的?”她語氣循循善誘,越發詭譎。

楊冠玲怎麼可能老實說呢,她又不是傻子。目光遊移,她忙扯謊道“其實我是做夢夢到的,你知道我以前也看了不少小說……”

“──你怎會以為我會告訴你實話。”

竇漪房麵無表情,眸光波動漸緩,被抹濃濃漆黑取代,“你無論怎麼問我,關於教主的事我是絕對不可能告訴你的。”

楊冠玲其實也知道這希望很渺茫,可她真的毫無頭緒,才會使出這種直接麵對敵人的腦殘招數。

“好啦,當我沒問,”楊冠玲擺擺手,視線朝向外頭,“反正我小命至少能留到最後,應當是不用過於煩憂……”

她話還沒說完,忽有掌風出其不意地朝她襲來,眼前有道五指黑山在她麵上壓下。

上帝在楊冠玲麵前毫不遲疑地再一次關上了燈,當下她隻覺得又氣又妒,原來竇漪房的金手指中竟還有招九陰白骨爪!可身為女主的她卻是連最基本的抓奶龍爪手都無法修練成功!

──這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竇漪房低頭往著懷裡昏厥的少女,語氣悠然道“雖然我不能用說的,卻可以讓他直接告訴你。”

回頭望向窗外站立已久之人,她挑高眉,譏笑彎起“這樣,你可滿足了?”

楊冠玲蘇醒後,發現自己理所當然地不在椒房殿。

應當說,是根本不在室內。

她被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張不開眼,坐起身,心想那竇漪房可真沒良心,把人弄昏還丟在戶外,同樣身為穿越女,有必要如此折騰嗎?

楊冠玲越想越悲憤,站起身子走動觀察四處,赫然發現,這不還是宮裡的那個花園嗎?

──怎麼短的距離到底是要暈個屁啊?

此時還有陽光,由此證明她並沒有昏倒多久,摸了摸下巴,她目光掃到自己的手以及長長的素色袖子,嗯?是何時有這件衣服的?視線緩緩往下,當下臥槽一聲,她竟然穿著男裝!

“──我真不敢相信,能夠在這裡遇見你。”

後頭傳來驚訝的語氣,楊冠玲回眸,一張臉垮了下來,此人竟然真是那呂祿!

“自尋歡閣一彆,想不到能在這與你相見!”呂祿難掩狂喜,“不知你可否還記得茅廁前的相遇?”說話的同時人已是向她走近。

楊冠玲忙後退著,很是戒備地質問著“你究竟有什麼企圖!”

“企圖?”呂祿止住步伐,彎著頭,滿臉不解,“我隻不過想跟你聊聊罷了。”

他麵色平常,一副莫名樣,足可令人信以為真。不過若嚴曾說這人心機甚重,看來演技也是一流的,絕對不能如此掉已輕心!

“你少騙人了!”楊冠玲指控著,探頭打望隻待時機開溜,“況且此為後宮,你怎可堂而皇之的進來?”

“我身為太後姪子,自是有事前來的。”呂祿仍舊困惑,他指了指她,“那你怎麼也在這後宮呢?與太後又是非親非故?”

──這人是真犯傻,還是假裝傻?可堂堂一個教主竟可以那麼二?楊冠玲嘴角抽搐著,僵持了好半晌才問“你難道不是那個……”

“──呂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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