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鄧禹大驚,這國師也太厲害了吧!
這都能算得出來???
國師劉歆看他們驚訝的表情心裡更有底了,接著又說
“你為劉姓宗族子弟,又逢太學擴招,想來定是為了入學一事找我,是也不是?”
劉秀鄧禹麵麵相覷,自己還一句話沒說呢,他怎麼什麼都知道了。
劉秀無奈趕忙作揖,“國師真乃神人也,算的一點不差!”
“嗯~,吾觀你麵相,文質彬彬是為文;意氣風發是為叔,你可是叫劉文叔?”劉歆又裝腔作勢的問道。
臥槽~,這下劉秀鄧禹可真驚著了,這是國師還是妖師啊???
連名字他都能算的出來???
一時之間劉秀鄧禹全都懵圈了。
劉歆卻暗笑不止,他是國師不假,星象算卜也稱得上是精通。
可是要說能算出人家姓名、家鄉地址、來這乾什麼的,那是純屬扯淡。
他之所以能算出劉秀這麼多事情來,全是因為幾天前接到過一封信。
那信中講了有個二十左右歲,叫劉文叔的劉氏宗族子弟,要來長安太學上學,路上在其酒樓將那副對聯給對上了。
沒錯,就是那副對聯
天為棋盤,星為子,何人能下。
地作琵琶,路作弦,哪個敢彈。
信中說讓劉歆留意,這年輕人是個人才,如果上門來求劉歆辦上學的事兒,可以借機收為己用。
來信的,正是劉歆的弟弟,那個酒樓老板劉喜。
而劉喜借著商人的身份,在外麵四處為劉歆招攬門客和四方人才。
接下來劉歆仔細詢問了劉秀的族係和現在的情況。
一番交談過後,劉歆表示非常賞識他們兩個人的學識和人品,當即表示要收劉秀鄧禹為自己的學生。
劉秀見這國師劉歆這麼賞識自己,和鄧禹俱都覺得激動不已。
劉秀覺得自己同劉歆都是身為漢室宗親,身上都是流著老劉家的血,那真是血濃於水啊。
這才來到長安城短短幾天,昨天剛有四輔太師做後盾,今天又得四輔國師當老師。
好像做夢一樣,真是太刺激了。
於是鄧禹激動的跟在劉秀後麵,兩人一同拜了劉歆做了老師。
在奉上了兩壇百花春酒作為拜師禮後,劉歆嘗了那酒頓時驚為天人,連稱喜歡。
於是爽快的親筆寫了一封推薦信,推薦他們到太學院去學習。
這期間劉秀告訴劉歆,將自己名字改成劉叔文,字文叔。
劉歆並未以為異,寫完又從書案旁邊暗格取出一個精美紫檀匣子,從中取出國師印信,啪的蓋了上去。
待劉秀鄧禹出了國師府,隻感覺一切恍惚,怎麼那麼的不真實呢!
倆人邊走邊回憶著進到國師府的點點滴滴,回想著剛才國師帶給他們的震撼。
走著走著,“臥槽,小禹咱們可能上當了!”劉秀腦中靈光一閃,率先反應過來。
鄧禹還在發懵中,“啊?你說啥?文哥!”
劉秀忙分析道“小禹你覺得他真能算出來我叫什麼名字嗎?”
鄧禹也是麵露疑色“我也不敢相信,可是文哥,他確實算出來了呀!”
劉秀道“我剛才一直在想,他是怎麼知道我的來曆姓名的!”
“小禹你看,咱們並沒跟他說過我的事,而知道我名字身份的就是咱們這幾個人而已!”
“而咱們剛到長安城沒有幾天,並未接觸過彆人透漏出去信息!”
鄧禹越聽越懵逼“是啊文哥,那不還是說明,他算的很厲害嗎?”
“錯,大錯特錯!”
劉秀肯定的否定了鄧禹,“他那麼牛逼,他咋沒算出來我叫劉秀?”
鄧禹一拍大腿,對呀,文叔是文哥的字,他大名叫劉秀啊,劉歆既然能算的那麼厲害,為什麼算不出文哥的大名呢???
劉秀畢竟是個現代人的思想,接觸過很多類似的封建迷信打假揭秘宣傳,稍一琢磨便想通了其中道理。
這劉歆定然是不知在哪裡打聽到了劉秀的這些事情,然後裝模作樣的以算卦跟他們講出來。
但是兩人又迷惑不解,不知這劉歆裝神弄鬼,葫蘆裡到底是要賣的什麼藥!
兩人想通了後急忙就要回家去找嚴光商量。
可這時在國師府門外,二人卻碰到了一輛奢華的馬車,打那車上下來兩個人。
一個年約四旬的身穿紫色一品大員官服,卻生的是獐頭鼠目,一個小腦袋瓜子好像一個酸棗核立在電線杆子上。
一雙老鼠眼滴溜亂轉,劉秀一打眼就覺得這人不是什麼好人。
另一個卻是個十幾歲的少年,長的卻是頭大身子細,就像一棵倒立的洋蔥。
特彆是那個大腦袋,肥頭大耳的卻偏偏生的小鼻子小眼,頂在細細的脖子上,
劉秀覺得這大概率是個弱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