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言語中稍有反意被暗衛探聽了去,都有可能一夜之間腦袋搬家。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對這個少年可疑的言論他覺得還是要重點“關照”一下了。
可不要到時候老陰溝裡翻了船,貽笑天下!
不過因為王文竹年紀還小,又是穿的寬大的儒服,
所以從喉結、胸部等方麵還真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裝,
就連嚴光這個老江湖都被她瞞了過去。
這晚的聚會大家吃的是心滿意足,喝的是酒酣耳熱。
結束後便讓忠伯鄧二趕了兩輛驢車將眾人都送了回去。
眾人一走,嚴光便拉著劉秀又給他重新檢查了一遍傷情,
見真的沒有什麼重傷才算放下心來。
隨後嚴光便問劉秀鄧禹,“二弟三弟,這個王文竹是什麼來路?”
劉秀見大哥這麼問他們,便知道大哥可能是看出了什麼問題。
於是便把和王文竹從認識到太學又相遇一起入學都講了一遍。
嚴光沉思半晌,“這個人,怕是不像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啊!”
“哦?大哥為何這樣講?”劉秀問道。
其實他自己也覺得這王文竹有些與眾不同,不過哪裡不同他卻又說不出來,反正他就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聽嚴光這麼一講,他也細細琢磨起來。
嚴光表情嚴肅的說道
“你們好好想想,什麼辦事跑腿的能隨便帶人出入皇宮之中?
怕是一般的王公大臣都辦不到吧!”
“而且,禦廚房給皇帝做的豬肉,他能混到塊肉吃,你們說他能是一般人嗎?”
劉秀鄧禹吃了一驚,是啊!
進出皇宮都得有特製令牌的,彆說帶個人進去,拿著令牌的都得經過層層檢查才能放行呢!
“對了,還有件事呢!”鄧禹一拍大腿想起了禦醫的事兒,“他給文哥找來的那個老大夫,是禦醫!”
嚴光劉秀都是一驚,齊聲問,“你怎麼知道的?”
鄧禹小聲道“我去茅廁回來碰上孔祭酒跟那老大夫打招呼,稱他為葛禦醫,
回去時剛要說來著,大哥有事派我去辦,便給這事忘了!”
嚴光吸了一口氣,那孩子竟然還能找的動禦醫?
那他到底什麼身份呢?
劉秀也想起一事,“對了大哥,我記得前些日子遇見執金吾巡街時,他隨口便能叫出那將軍的名字,想來是對這些人也很熟悉!”
嚴光覺得這個王文竹,疑點越來越多,身份怕不是簡簡單單那麼簡單了。
嚴光告誡劉秀鄧禹今後要小心些王文竹,在對方沒露出真正身份前,先仔細觀察應對。
如果對方是有什麼陰謀,定會露出些馬腳。如果沒有,那就最好。
劉秀雖點頭稱是,可是他始終還是覺得
王文竹怎麼看都不像壞人,雖然他身份顯得神秘了點。
第二天一早劉秀留在家中養傷,鄧禹還得苦哈哈跑去上學。
見他來到太學,好多天地會的人都來跟他打聽劉秀的情況,聽他講已無大礙,才都放心離去。
昨晚參加聚會的幾人還在對那些酒菜津津樂道,鄧禹卻很裝13的朝他們炫耀道
“昨晚那都是鄧二小青他們倆做的,他倆的手藝可照比文哥差遠了呢,
上次文哥還給我們做了一種叫做餃子的麵食,那滋味,嘿,絕了!”
“就你們啊,彆說吃到餃子了,吃個餃子皮,都能香死過去!”
王文竹聽到暗下決心,下次一定要讓他給自己做頓餃子吃才行。
那幾人聽到,便央求鄧禹,小禹弟弟,哪天還回去啊,一定要帶上我們一起,我們也想嘗嘗餃子的味道。
哀豪下了學便得意洋洋的搖著大腦袋晃著腚回到國將府,這兩天可把他給美壞了。
王文竹雖然還是不搭理他,可是他見不到劉秀在他眼前晃悠,他就是開心,就是快樂。
想想劉秀被他們打的那個慘樣兒,他就忍不住想大笑出聲。
今晚入夜無月,是個月黑頭!
古人晚上也沒啥娛樂活動,一般都是日升勞作,日落休息。
有錢人家即便能點蠟燭,一般到晚上戌時也就是19點—21點也就熄燈入睡了。
今晚哀豪挺著個大腦袋,早早的就睡下了。
夜半時分,他睡的正香呢,正在做著一個美夢。
夢見王文竹正在他的追求下,對他展露風情萬種的嬌羞,她拿著花,他摟著她!
此處審核嚴,省略三秒的字………
夢裡的王文竹嬌紅著臉,正撅著櫻桃小嘴在朝著自己的耳朵眼吹著氣,
吐氣如蘭…啊…吐氣如蘭…啊!
哀豪激動的馬上就打了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