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看的弟弟,變成師叔,我們也苦啊!”
“掌教這麼做簡直就是暴斂天物,這是在懲罰我們嗎?”
聽到這些弟子的話,很多觀禮的賓客不明所以。大長老郎燦說道:“我和掌教是師兄弟,這個不是什麼秘密,可是邱樺他們都是我的徒弟,這件事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觀禮的賓客多數都震驚了,原來上清宗的輩分是這樣的。平時看他們的相處方式完全就是平輩,誰能想到是師徒呢?
郎燦又說:“這樣一來,文墨和白芷就是上清宗當代的二代弟子,輩分與邱樺、雲慧、邱槐一樣。昔日我與守山師兄有過約定,我僅收六位弟子,今日白芷正好是我第六位弟子。”
說到這裡,不光是賓客中,就連弟子中也開始議論:“邱樺、雲慧、邱槐、白芷,加上多年前遊曆至今未歸的秦沐陽,這才五個呀!”
郎燦並不理會這些議論,繼續說:“守山師兄,當年立下誓言,第一個打破他登仙路記錄的人,他將收為唯一弟子。”
白冠平心裡暗想:這不就是說文墨將來有機會成為上清宗的掌教嗎!如此人物若真成為我白家女婿,這四大家族之首哪裡還輪得到抱上神劍閣大腿的寒家?
上清宗弟子劃分:邱槐帶走的是外門弟子,將在新人殿修行;雲慧負責內門弟子,將在德清殿修行;邱樺負責親傳弟子;在正清殿修行。這些弟子隻修行,不拜師,如果幾位長老有相中的人選,會收其為嫡傳弟子,文墨和白芷便是嫡傳弟子,在後山廣場接待他們的宋一帆是邱樺長老的嫡傳弟子。
結束觀禮,白冠平作為白芷的長輩,被掌教請入長老院內堂敘話。
在內堂,白芷正式敬茶拜師,再行叩拜大禮。郎燦讓童子帶白芷去安排住所,待白芷走後,郎燦對白冠平說道:“冠平啊,咱們相識少說也有百八十年了。當初白芷、白菘出生時,你大哥的做法我並不讚同,但也沒有反對。一來這是你們的家事,二來我覺得人生來自有命數。你看如今的白芷依舊是出類拔萃,回頭想想白芷身上這股韌勁可能就源自於這些年所遭受的不公。我也不是想有所指摘,你大哥有你大哥的想法,他也承擔了很大的壓力,他也要為大局著想。回去之後告訴他,白芷交給我,讓他放心,我斷不會讓我的徒弟再受半點委屈。但是……”
郎燦臉色一變,接著說道:“他今後也休想在拿家族大義來向白芷索取什麼,白芷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白芷是他白冠修的女兒,絕不是什麼白家的公主。白芷這十幾年沒向你們白家提過什麼要求,反而是她給予白家的更多。今後若是敢打我徒弟的主意,惹惱了我,我拚了老命也要和你們白家理論理論。就算是寒家,我也沒給過什麼好臉色,神劍閣的臉麵在我這裡更是沒有我徒弟的平安喜樂重要。”
白冠平離開長老院,找到上清宗為白家一行人準備的住處。
一位隨行的老者悄悄問:“大長老怎麼說?”
白冠平歎了口氣,說:“還能怎麼說,讓我告訴大哥不用擔心。但以後白家也彆想在白芷身上撈取什麼好處。郎老這脾氣啊,真是一點沒變。”
那老者一臉憂鬱,說:“大長老這麼說,也是氣話。我們怎麼能想著在芷兒身上撈取好處呢?日後芷兒出人頭地,我們白家自然水漲船高,我們也沒指望芷兒為白家拚死拚活。但總歸是一家人,不能入了宗門就忘了家門,畢竟血濃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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