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英會的第二天,擂台前依舊是那“兩家六口”。不過在站位上有了變化,文墨、淩戰和趙雙成站在一起,雙成不斷的看和卓為茉、武英雄站在一起的白芷。
卓為茉拿白芷尋開心,說:“你小叔子看你呢?”
“那是你小叔子,你們倆小叔子,和我沒關係。”白芷沒好氣的說。
“都跑到人家屋裡,上了人家床,還說沒關係。”武英雄也揶揄道。白芷紅著臉,攥緊了拳頭,看向淩戰,嚇得淩戰躲到了遠端,把文墨推向三女的方向。
原來,昨天白芷睡著之後,可能是覺得坐在凳子上不舒服,迷迷糊糊的上了床。文墨很自覺的給白芷挪出了位置,兩個人就這樣同榻而眠。
趙雙成見這倆人沒回來,就拉著淩戰來到文墨下榻的小院。淩戰馱著雙成,讓他翻進院子,從裡麵把院門打開。
淩戰和趙雙成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看到文墨和白芷躺在一張床上,白芷的手還放在文墨的胸口,怎麼看都像新婚的小兩口。
“哎呀媽呀!”
趙雙成叫了一聲,這一叫不要緊,白芷被他嚇得鑽進了文墨的懷裡。淩戰和趙雙成對視一眼,趁白芷沒反應過來,逃離了這個大型社死現場。
經過抽簽,淩戰對陣無極宗的尚遠,天刀門的荀朗對陣萬花宮的冬至,文墨非常巧合的對陣白菘。
武英雄自言自語道:“姐夫對上小舅子,有意思,不會是故意這麼安排的吧?”
卓為茉也笑嘻嘻地問白芷:“你希望誰贏?”
白芷一臉哀怨的說:“不知道,愛誰贏誰贏。”
淩戰入百戰門一年,雖然威名赫赫,但外人很少看到淩戰出手,今天算是淩戰在上四州第一次公開亮相。作為百宗潮選的冠軍得主,自然引來大量的關注。淩戰的長相其實是十分出眾的,隻是以前和文墨在一起,他就顯得普通了。
淩戰站在擂台上,眉飛入鬢、目光如炬,手中的水火雙龍棍龍紋閃耀,隱有風雷之聲。尚遠是一個看起來很瘦弱的少年,彎眉細眼,麵白如玉,穿著黑色的長袍,低頭不語。
擂台執事宣布開始,淩戰腳下立刻有符文閃爍,顯然在開始之前,尚遠便已布下符陣,雖有取巧之嫌,但也能看出尚遠的符陣造詣相當高深。
以力破萬法,淩戰用水火雙龍棍往地下一墩,符陣破碎,產生的氣流吹得淩戰的紅發亂擺,給淩戰添了幾分野性。
尚遠雙手在胸前飛速變換手印,一個繁瑣的陣法顯現出來,符文轉動,符陣中心射出道道火焰光束,直射淩戰。
“地火陣”
這種攻擊陣法,在無極宗不算什麼絕學,入門一年的弟子都能布置出來,隻是尚遠的這座陣法威力要比其他弟子的大很多。
淩戰將雙龍棍換成雙棍形態,迎著射來的火焰光束,狂奔而去。砍、砸、掃、撩,淩戰用雙棍的基本招式將光束一一擊飛,轉瞬便來到距離尚遠不足兩丈的地方。
尚遠單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淩空一指,點向淩戰。淩戰隻覺得腳下變得沉重,邁出兩三步後,便猶如釘在地上了一般,雙腳再也邁不動了。
肖長老解釋說:“這是定身術,但是入門一點的弟子還不能圓滿的施展,隻能定住雙腳,這批弟子中隻有兩人能做到,尚遠和趙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