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樓,白芷看到斜對麵有一家糕點鋪子,她拉著文墨去買糕點。
走到鋪子門口,就聽見有吵鬨和哭泣聲音傳來。
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帶著四個家丁裝扮的人,攔住了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和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青年淫笑著說:“小美人,遇見我是你的福氣,跟我走,總好過在那個什麼醒獅門的小幫派裡打雜。我們五英堂的名聲可是響當當的,跟了我,你就等著飛黃騰達吧,哈哈哈哈……”
五英堂,自稱天羅州拳法第一。相傳是三族混戰時,一位皇者境強者在戰場外看到妖族大軍,在五種妖獸身上得到啟發,創出五種拳法,還因此破境入聖。大戰結束,他開創了五英堂,下設鶴、蛇、豹、螳螂、靈猴五個分堂。
“沒想到五英堂拳法學妖獸,做人學禽獸。當街搶人的事,好久都沒見到過了,過去看看。”白芷說著就要過去。
文墨一把拉住她,說:“過去可以,彆隨便出頭,看清了情況再說。”
“好了好了,聽你的,文大嬸。”
說著,白芷走到了人群中。
那個小男孩哭著說:“你們這群強盜,搶了我們的靈藥,現在還要搶我師姐。這裡是五行穀的轄域,你們就不怕五行穀的降下罪罰嗎?”
“那你去五行穀告狀啊?你看你能不能走出火龍城?”男青年毫不在意。
白芷自言自語道,“五行穀不管嗎?這人也太猖狂了!”
“小點聲”
旁邊的老漢連忙拉了拉白芷。
“五行穀山高水遠,哪能事事都管?再說,五英堂現任總堂主的女婿是五行穀一位實權長老的親侄子。就算你能走到五行穀,恐怕告狀不成,反倒會搭上性命。”
站在白芷身後的文墨,看了老漢一眼,沒有說話。
這時,那男青年吩咐一聲:“帶走。”四名家丁一擁而上,就要把醒獅門的女子抓走。那個小男孩眼中噴火,照著其中一個家丁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啊!小兔崽子,你還敢咬我,你給我滾開!”家丁掄起了巴掌。
“啪”的一聲,小男孩飛出去三丈多遠。小男孩滿嘴是血,已經站不起來,那名家丁依依不饒的走了過來,抬起腳向小男孩的膝蓋踩去。
“子寧!”
年輕女子悲憤交加,撕心裂肺地喊著。
白芷女俠的俠女心爆棚,彈出一縷指風,
“哎呦,是誰?”
那名家丁被指風擊中腳踝,跌坐在地。
白芷走出人群,看著五英堂眾人,說:“放開她。”
聲音淡漠,眼神陰冷。
“喲,又來一個愛管閒事的小美人。這種小辣椒,小爺我最喜歡。都彆動,我要親自將她拿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少爺竟然對白芷動了賊心。
“啪,啪”
白芷掄圓了胳膊,給那個少爺兩個耳光。打得他口鼻噴血、眼冒金星,牙都被打掉了四五顆。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五英堂蛇堂的楊石,我師父是蛇堂堂主劉念祖。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要你全家都死。”
“誰?沒聽過。聽過也沒用,你這種罪行,按規矩是要被廢修為的。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如果不是大庭廣眾,白芷早就親自動手了。
文墨現在人群裡,始終保持高度警惕,因為那個老漢已經離開了,他覺得這事有古怪,他在提防暗中的人。
“姑娘,手下留情吧。”一道聲音響起,從酒樓上飄下一個中年男子。
“師叔,師叔,她要廢了我,你不能放過他,把他抓回去,我要讓她求生不得…”
“住嘴!孽障,你還不知錯?”中年男子一聲斷喝,楊石已經傻了。平時對自己維護有加的師叔今天竟然如此嗬斥自己。
“姑娘,是我師侄有錯在先,我們願意補償。我這裡有五百靈晶,姑娘你看夠不夠?我這師侄,平時頑劣,日後我五英堂定當嚴加管教,今日能否請姑娘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權當賞五英堂一個臉麵。”這位師叔把姿態放低,說儘好話,看來是個養氣高手。
“你剛才就在酒樓上,這家夥搶人的時候你怎麼沒下來呢?那小孩被打的時候,你還沒下來。他要對我動手的時候,你也沒下來。他打不過我,你下來了,他要不是有你撐腰,恐怕不敢這麼橫行霸道吧?還有,這裡鬨了這麼久護衛隊都沒來,我估計現在該出現了啊?”白芷向四周掃視,“火龍城護衛隊呢?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瞎病該治好了吧?怎麼不出來抓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