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切爾斯,也一直都是這個狀態。
想著想著,他想了很多,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應該要調整一下這種思想了
是啊,換做是我的話,要是遇到這種事情,哪怕就算是知道對方是在欺騙我。
那我也會上門去聽一聽,看看到底對方是不是知道背後的故事。
畢竟,這是關係到自己父母的事情,他必須要好好的想清楚。
兩人電話裡麵想了會,隨即開口說:“我知道了,你去吧,放心,這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處理好。”
“記住,不管發生了什麼,第一時間聯係我,我會替你想辦法。”
“畢竟,你現在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想我唯一的朋友最終出什麼事情。”
“你能夠聽懂我說的話嗎。”
唯一的朋友,這放在很久之前,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
自從他的父親死了之後,他的心也跟著死了,心裡麵一直都在想著。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能讓他感覺到溫暖了。
他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了,明明這個世界上有幾十億人口。
可是他卻這麼的悲觀,可見他心裡麵已經死到了什麼程度。
切爾斯聽到這話後,心裡也很是感動。
對於他們這種人而言,其實他們肉眼的可以看到自己人生。
知道自己的人生也就這樣子了,根本就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樣,可以擁有正常人的感情。
他們未來要麼就是在競爭當中成為犧牲品,然後給其他的資本,家族,帶來了毀滅的災難。
最終這個資本扛不住了,於是就對他們動手,讓他們陷入到很是被動的狀態當中。
要麼就是自己死亡。
再要麼就是和他們的老師一樣的,一輩子一個人,不敢有自己的後代。
不敢有自己的家庭,因為一旦有了家庭,人就有了弱點。
就很容易被人給抓著弱點威脅,根本就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
電話這頭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深吸了一口氣:“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你也要注意自己,等我回來告訴你什麼情況。”
兩人隨後掛了電話。
至於鬆本新這邊。
他和江山郎到了裡麵的房間。
那個手下走了過來,說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也已經安排人過去跟蹤了。
但是這人剛剛說完,就被鬆本新給一巴掌抽在了邊上。
並且對著他各種暴打了起來。
因為剛剛如果他不是眼神出賣了自己,讓山下觀察到了什麼的話。
他們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會鬨的這麼的僵持。
打了很久之後,鬆本新還不解氣,對著他各種破口大罵說。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就是一個廢物,我跟你講了很多次了,你要學會隱藏自己的情緒。’
"不要什麼都擺在臉上,你這樣遲早會害死很多人,你知不知道。"
“一旦對方懷疑了我們,直接走人的話,這將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損失。”
不是鬆本新太過於憤怒,而是這件事情,實在忍不了。
因為他們前麵已經做了很多事情了,而且什麼都布置好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著山下進行布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