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穀打雜三十年,我白日飛升!
取得了諸仙的諒解之後,司天祿回轉身形,目光一一在身後的一眾長老身上掃過,厲聲道
“三長老,六長老、八長老,你們三人現在就去徹查一切與耿宜春相關之人、之事,看看山門之內是否還有他的同謀隱匿!”
“四長老、五長老,你們帶著諸位真位弟子去嚴守山門,謹防那些毒仙會再卷土重來!”
“劉執事、成閣主,你們二人負責安撫諸多門人弟子,莫要引起太大的騷亂……”
司天祿有條不紊地將一條條指令傳達下去,在場的所有的長老、真傳幾乎全都被他給指派了出去。
一時間。
醫聖山內風聲鶴唳,各處都在自甄自查,欲要將所有隱藏在暗中的叛逆全都揪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司天祿又向眾人告罪一聲,而後請李永年借步到偏廳說話。
不過,最後還是因為夏憶雪這位紫薇宮主的堅持,以安全為由,不許李永年離開她的身前三尺之外。
所以,司天祿原本所期待的單獨會談,最終卻變成了三方會談。
對此,李永年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
不管司天祿有沒有問題,有夏憶雪這個吉祥物陪在身邊,總是能夠以防個萬一不是?
偏廳之中。
司天祿隨手將房間內的隔音結界激發。
隨後,先是有些糾結地看了夏憶雪這位紫薇宮主一眼,見她沒有半點兒回避之意,這才無奈聳肩,輕聲向李永年言道
“李道友,司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要拜托李道友一番,不知……?”
李永年聞言,心有所悟,輕笑言道
“司掌門客氣了,你之前也說了,天下醫修是一家,有什麼話你隻管明言就是了,若是能幫到忙,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司天祿聞言,心神不由一鬆,默聲斟酌了片刻後,輕聲言道
“方才老夫與耿宜春那個叛逆之間的對話,想來李道友也聽到了。”
“千年之前,耿宜春欺師滅祖,竟然於暗中向孔昔老祖投毒,致使老祖至今都在閉關排毒,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老夫觀道友在毒蠱之道上的研究似乎頗有造詣,方才更是在揮手之間就將耿宜春的十步斷魂蠱給完全祛除,就連老夫也自歎弗如。”
“不知……能不能請李道友去為我派的孔昔老祖去診斷一番?”
雖然有些難為情,他們擁有號稱天界第一醫修的孔昔老祖,卻還要請一個外人來診治救命。
而且被救治的這個人也偏偏就是孔昔老祖本人,臉麵上自然是有些不太好看,不過司天祿卻還是向李永年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沒辦法。
孔昔老祖千年都不曾身現,之前護山大陣的陣法屏障被破,還有耿宜春向諸仙投毒,差點兒沒有讓整個醫聖山都全軍覆沒。
在這般幾近滅門的危機境遇之中,孔昔老祖都沒有現身分毫,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現象。
所以,司天祿也不得不拉下老臉,冒著醫聖山醫譽受損的風險,開口向李永年這個小輩來求救。
不管怎麼說,術業有專攻啊。
孔昔老祖哪怕是被尊稱為仙界第一醫修,可是在麵對他並不是很擅長的蠱毒時,也是一樣有些寸步難行。
而李永年就不一樣了。
彆看這小子是剛剛才飛升仙界不久的新仙,但是他對於蠱毒之道的了解,卻遠遠地超出了太郯界域所有仙醫太多。
至少從李長庚、何正青等人的口中,還有剛剛在對付耿宜春,及解除十步斷魂蠱之毒的親身經曆之中。
司天祿對於李永年的醫術已然是有了一個極為深刻的認知,至少在醫毒治蠱這方麵,司天祿已然是甘拜下風了。
“哦?”
李永年聞言,眉頭不由微挑,輕聲問道
“不知孔昔老祖所中何毒?”
“若是連孔昔老祖都沒有辦法自救的話,晚輩去了怕是也會無能為力啊。”
李永年謙虛推辭。
哪怕是心中已然有些意動,對蘊養在孔昔老祖體內長達千年之久的毒灶極感興趣,卻也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否則,若是表現得太過急切與理所當然,就會顯得他為人太過倨傲,竟不把孔昔老祖還有醫聖山的諸多仙醫給看在眼裡。
以後李永年可是還準備要在這醫聖山內長期定居下來的,可不好與醫聖山的這些老祖仙醫把關係給弄僵了。
“小友莫要自謙,且孔昔老祖也不是那般小肚雞腸、心胸狹窄之人,斷是不會因為彆人的救治而心生不滿。”
“事實上,能看到有彆的醫修能在醫術方麵超越他,孔昔老祖隻會欣慰欣喜,開懷鼓勵,絕對不會起嫉妒覬覦之心。”
司天祿拍著胸脯保證,對自家的孔昔老祖,推崇信服不已。
為了能夠取信於李永年,司天祿甚至還開口向旁邊的夏憶雪詢問求證
“小友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向夏宮主打聽一下我派孔昔老祖的為人,想來夏宮主絕對不會故意欺瞞小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