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柔抬起頭,精致的五官配上英姿颯爽的氣質,讓人不由生出一種怎麼也看不夠的心思。
“王組長,我隻是來湊數的,你彆問我。”
林小柔雙眸微蹙,隻是淡淡說了一句,隨後繼續低頭整理桌上的文件卷宗。
王國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個林小柔,一點都不溫柔。
“你啊,你就打林小柔的主意了,就算在孫隊長麵前,她也絕不會多說一個字。”
秦愛國湊到王國華耳邊,低聲笑道“她可是咱們燕趙省公安係統最有名的冷玫瑰,誰靠近都被被紮一身刺。”
冷玫瑰!
王國華突然瞪大了眼睛,詫異的看著林小柔。
她竟然就是那個驚豔了整個燕趙省公安係統的冷玫瑰!
王國華並不認識林小柔,但在前世,他卻聽說過這位省廳警花的故事。
林小柔其實是中央某位退休老領導的孫女,她從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並拒絕了無數警界精英的追求。
直到她離奇失蹤,整個公安係統都震動了,數千名警察日夜不休幾乎,將整個燕趙省挖地三尺卻依然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林小柔的消息。
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那位老領導也在不久後咳血而亡。
秦愛國看到王國華還在發呆,無奈拉了拉他的衣袖,調侃道“入迷了?你不會想追求林小柔吧?”
王國華反應過來,隻是淡淡一笑“誰知道呢。”
“哼!”
陳兵不屑的冷哼一聲,顯然看不慣王國華的作風。
秦愛國猥瑣的看著王國華,正要開口,卻被王國華冷冷打斷。
“好了,我們開始討論案情吧。”
王國華走到黑板前,用粉筆在最上方寫下了‘96年診所搶劫案’、‘97年電信營業廳搶劫案’、‘99年建行搶劫案’、‘00年廣發銀行搶劫案’四排大字。
先前聽白清明的話音,似乎懷疑這四起搶劫案是同一夥劫匪所為,但是還沒有確鑿證據。
王國華自然清楚,這的確是連環案,是一個家族式的犯罪團夥,有著團結可靠,服從指揮,不易泄露消息等等優勢。正是因為如此,這才導致了孫伯祿查案困難,四年過去了連最早的診所搶劫案都沒有偵破。
記得為首的劫匪叫張學武,是臨南縣人,其他從犯都是家人,親戚。這種人平時都是普通的農民,犯了案子回家拿起鋤頭就上地乾活去了,孫伯祿查不出來也屬正常。
“陳隊長,這些年你一直在跟這個案子,有沒有發現異常之處?”
王國華一說起案子整個人的氣勢都不一樣了,目光直視著陳兵。
陳兵本來並不想說什麼,在他看來王國華就是傍上了白清明這棵大樹,明顯是想通過參與這件大案鍍一層金,然後順勢調到省廳來。
陳兵生平最恨這種鑽營取巧之人,雖然孫伯祿也是通過袁子超的關係坐上了刑偵隊大隊長的位置,但孫伯祿真有能力,他服氣。至於王國華嘛,都懶得搭理他。
但是現在,陳兵不知道為什麼,被王國華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著,卻由不住的開了口。
“96年那會根本沒有監控,李氏診所搶劫案完全無從查起,我們當時認為是妒富引起的隨機搶劫案。於是從受害人的社會關係開始調查,查了整整三個月,也抓了不少嫌疑人,可是到了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陳兵跟王國華是同一種人,平日裡蠻橫粗魯,但說起案子來卻是井井有條,細致入微。
他端起大瓷缸子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97年的電信營業廳也是一樣,當時連網絡都沒有,根據每月最後繳費日是19號這個線索猜測劫匪可能家中有電話,或者是從事這個行業的,所以我們隻能發動人海戰術,排查全省的座機號碼……”
王國華微微擺手打斷了陳兵,“這個也太武斷了,難道隻有家中有電話的人才知道每月的最後繳費日是19號?他就不能路過恰巧看見,或者是聽人提起過嗎?”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那個年代的破案率很低。”
陳兵歎了一口氣,“不過到了99年就好了,建設銀行有監控,我們終於確定了四名劫匪的體外特征,並且根據劫匪使用槍械和炸藥的能力,推斷出劫匪中有人是退伍軍人。”
“隻不過還是沒用,四名劫匪扔掉套頭的絲襪,換身衣裳騎著自己車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秦愛國插了一句言,苦笑道“劫匪擁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我們算是遇上對手了。”
“對,我們動用了所有的刑偵技術,可始終無法鎖定劫匪的身份,有的時候甚至偶爾查到一絲線索,隨後卻又莫名其妙的斷了……”
陳兵的兩條濃眉鎖成了一團,遲疑道“甚至有時候我都懷疑……”
說到這裡,陳兵立刻反應過來,緊閉上嘴巴再也不肯多說半個字。
“陳隊長,你似乎話中有所保留啊?”
王國華盯著陳兵追問道。
“嗯,沒了,就這些。”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