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狐靖特意選了最靠近那扇粉色小門的賭桌,坐了下來。
“我們就玩這個吧。”
“你確定?”
“當然。”
冷狐靖也沒看這張賭桌所賭的項目是什麼,就十分確定的點了點頭。
“你最好看一下。”
愷雷用手指在賭桌上輕輕一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冷狐靖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好奇,他順著愷雷的指示,將目光投向了賭桌。
隻見賭桌的正中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圓形盤子,盤子的表麵光滑如鏡,反射著周圍的燈光。
盤子上整齊地擺放著半圈紙牌,這些紙牌的花色和數字各不相同,顯然是精心挑選的。
而與紙牌相對的另一半,則是空蕩蕩的,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這是要賭什麼?”冷狐靖不解的問。
站在莊家位置上的漂亮女魚人微笑著解釋道:
“我將一張紙牌遞給你,你需要將它放置在相應的位置上。
無論是紙牌掉落,還是放錯了位置,你便輸了這一輪。
如果你能夠精準的將紙牌放置在正確的位置,那麼恭喜你,贏了這一輪。
然後,換你傳給我一張紙牌,規則相同。
我們如此交替傳牌,直到一方不想再繼續。
而這個賭局所要賭的就是,在每輪傳牌的過程中,結果是贏還是輸。
如果莊家和閒家都猜對了結果,那麼莊家將贏得這一局。
但如果隻有一方猜對,那麼猜對的一方獲勝。”
接著,女魚人指著賭桌邊上的幾個小盤子說道:
“這是下注器,隻有自己知道下了什麼注。
簡單地說,這個賭局算是一場心理戰,需要洞察對方的意圖和策略。”
“我聽明白了,這就是瞎猜。
那現在有我們兩個閒家,又該怎麼玩?”
“順時針傳紙牌一次,逆時針傳紙牌一次,規則同理。”
“怎麼傳牌?”
“嘴對嘴。”
“不會吧!”
冷狐靖看著愷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忽然,一個絕妙的計劃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也好,這樣的話……”
思及此,冷狐靖拍了拍愷雷的肩膀,笑道:
“嗬嗬,朋友,我們就玩這個。”
“哈哈,好啊!”
愷雷對與冷狐靖玩這種傳紙牌的賭局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仿佛這個賭局對他有著特殊的吸引力。
於是,冷狐靖、愷雷和女魚人一同站到賭桌前,一場緊張刺激的賭局就此展開。
經過數輪的較量,冷狐靖和愷雷都逐漸熟悉了遊戲規則,開始漸入佳境。
尤其是愷雷,他的表現越發出色,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個賭局之中。
事實上,愷雷在此之前就對這個傳紙牌的賭局有所耳聞,但他一直沒有親自嘗試過。
其中的原因其實並不複雜,主要是因為他對這種充滿心理戰的遊戲並不感興趣。
然而,今天的情況卻有所不同,他決心要與冷狐靖一決高下,所以才破例參與了賭局。
很快,新一輪的傳紙牌開始了。
突然,愷雷的頭往旁邊一歪,直接暈倒在了賭桌上。
“哎,朋友,你怎麼了?
朋友……”
冷狐靖晃動了幾下愷雷,卻沒能將他喚醒,於是對陪著愷雷的蜥人族美女喊道:
“他應該是因為太興奮,才暈過去了。
你快點找個醫師給他看看,我先帶他去那邊。”
冷狐靖用下巴朝著粉色小門點了點。
“好!好!”
蜥人族美女顯然被嚇壞了,連連點頭。
隨後,冷狐靖便抱起愷雷衝向了粉色小門。
就在冷狐靖轉身的瞬間,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冷狐靖的計劃。
自從察覺到菲菲小絲有危險,他就確定,之前他和沙漠花對於愷撒提出軍事演習的猜測,必然成真了。
冷狐靖深知愷撒為人,想要從他的手中,將沙漠花和菲菲小絲等人解救出來,必須智取,不可強攻。
而愷雷則是一個很好的談判籌碼。
誠然,冷狐靖無從知曉愷雷在愷撒心中究竟有著怎樣的份量,然而單就愷撒放任愷雷如此肆意妄為這一點而言,他便能斷定,這個弟對於凱撒而言,情誼定然非比尋常。
娛樂室魚龍混雜,不乏愷撒的支持者,因此,冷狐靖計劃先將愷雷誘拐走,然後再將其抓在手中。
不過,有一個問題卻始終縈繞在冷狐靖心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麼愷撒沒將他一起叫去晚宴現場呢?
假如,此時此刻他也身處於餐廳裡麵,那麼營救計劃豈不是會全盤落空?
這些念頭僅僅在冷狐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便被他扼殺掉了。
地球上的他,總是習慣沉浸在對過去的回憶和對未來的憧憬之中,但如今的他早已明白,唯有把握好當下,才是最為重要的。
所以,無論之前發生了什麼,對於此刻的冷狐靖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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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唯一需要思考的,便是如何製定出一個完美的營救方案,確保能夠成功的將沙漠花等人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穿過粉色小門,冷狐靖抱著愷雷一路向下,在地下二層的入口處遇到了一位守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