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等待時間好像格外漫長,冷狐靖在餐廳區裡已經轉了很久,可貓糧卻一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讓他心裡愈發的煩躁不安。
“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都轉了好幾圈了,貓糧怎麼還沒想出辦法來呢?
貓糧……貓糧……”
冷狐靖忍不住大聲呼喊著,聲音在空曠的餐廳裡回蕩。
終於,在他的呼喊聲中,貓糧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主人,彆喊啦!”
冷狐靖聽到貓糧的回應,心中稍安,連忙問道:“貓糧,你想到辦法了嗎?”
“我們得先出去,在這裡不行。”
“出去?到酒店外麵去嗎?”冷狐靖疑惑的問。
“對,到外麵找一處距離這裡最近的沙土地。”貓糧回答道。
“你是準備挖洞?”冷狐靖恍然大悟。
“嗯,我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辦法最穩妥。”貓糧的語氣很肯定。
冷狐靖還是有些不放心,他擔心的說:
“可是防禦陣法的防禦範圍一般都能延伸至地下,你這個方法真的靠譜嗎?”
“放心吧,主人。
這種防禦陣法可不像你家彆墅的防禦罩那樣,可以做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防禦。
隻要我挖的洞足夠深,就一定能夠繞過去。”貓糧耐心的解釋道。
“真的?”冷狐靖滿臉的狐疑。
“試試唄,又不用你挖洞。”
“好好,我這就出去給你找沙土地。”
冷狐靖實在不願意在這種小事上與貓糧爭論不休,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邁開步子,徑直走出了酒店。
就在他剛剛踏出酒店那扇旋轉大門的瞬間,有兩個人如疾風般朝他迎麵衝了過來。
冷狐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瞬間就認出了其中一人,竟然是那個一隊長。
隻見,一隊長氣喘籲籲的跑到酒店大門前,滿臉警惕的盯著冷狐靖,厲聲道:
“你是什麼人?”
麵對一隊長的質問,冷狐靖卻顯得異常鎮定自若,他嘴角微揚,不緊不慢的反問道:
“你不認識我?”
一隊長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對冷狐靖的反問有些詫異,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
“我應該認識你麼?”
冷狐靖見狀,繼續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說道:
“我是新晉軍門,酒店裡的人都知道,你莫非不是愷撒的手下?”
說這話時,冷狐靖毫不退縮的直視著一隊長,他的眼神堅定而自信,仿佛在向對方宣告自己的身份地位。
儘管他戴著那副黃金麵具,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一隊長還是能夠透過麵具的縫隙,瞥見他那雙漆黑眼眸中閃爍的寒芒。
“對不起,軍門!
我一直沒在酒店這邊當值,所以才不識得你,請你多多見諒!”
一隊長終於被冷狐靖的氣勢給壓了下去,連忙點頭哈腰的解釋。
“不知者不怪,算了吧。”
冷狐靖伸手做了個“免禮”的手勢,而後問道:“你們這樣急急忙忙的,是要去乾什麼?”
“軍門,我們有要事須稟報凱撒大人。”
“哦,既然如此,那你們快去吧,我自己到外麵溜達溜達。”
冷狐靖並沒有將愷撒離開酒店的消息告訴給一隊長,他可沒有這麼好心,能讓一隊長白跑一趟,何樂而不為呢。
況且,他還想看看一隊長是如何進入防禦陣的。
“是!”
一隊長恭敬的行了一禮,而後帶著身邊的手下,快步鑽進了旋轉大門。
冷狐靖躲到大門前的石柱後麵偷眼看去,隻見一隊長兩人徑直穿過大廳,奔去了餐廳區。
他們沒有絲毫的停留,便消失在“玄”字餐廳區的入口處。
由於視線被擋,冷狐靖並沒有看清他們的動作,隻遠遠的瞧見兩團亮光,稍縱即逝。
看到眼前的情景,冷狐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新奇的念頭,他不禁輕聲呢喃道:
“他們身上肯定藏著某種信物,要是我能把它搞到手,豈不是就可以順利進入防禦陣啦?”
然而,他的想法還沒來得及展開,手腕上的貓糧就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
“主人,你彆做白日夢啦!
就算真有信物,那也是有主之物,即便拿到手也無濟於事。”
冷狐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氣餒,而是迅速調整好心態,對貓糧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慢慢挖洞吧。”
說罷,冷狐靖立刻施展出無名身法術,好似一陣疾風,朝著酒店的外圍飛奔而去。
經過一番風馳電掣般的狂奔,冷狐靖終於在距離酒店餐廳區一百米外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裡是一片修剪成各種動物圖案的草坪,綠草如茵,美不勝收。
“貓糧,這裡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