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家丈夫還沒死!”聞言,那兩個女矮人滿臉訝異的齊聲驚呼。
隻見她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都能塞進一個拳頭,甚至連眼淚都忘記流出來了。
“聒噪!”
執法隊隊長對這兩個女矮人的失態有些不滿,但他並沒有過多的斥責,隻低喝了一聲。
而後,他便將注意力又轉向了女執法隊員,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女執法隊員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接著,詳細的解釋起來。
“隊長,這種毒藥非常特殊,它能使人在短時間內進入假死狀態。
這種假死狀態,不僅令人看起來就像真的死了一樣,就連常規檢查都檢查不出來,中毒者是否還活著。
然而,這些都隻是表麵現象,實際上,中毒者並沒有真正死亡,而是處在死亡的過程中。
在這一個過程裡,中毒者的體內臟器會逐漸衰竭,最終會導致真正的死亡。”
隊長聽完,不禁握緊了拳頭,他敏銳的察覺到,這種毒藥可謂是陰險至極。
“你能不能解了這種毒藥?”
女執法隊員搖了搖頭,無奈的回答道:
“隊長,我隻會檢查中毒者的情況,對於解毒方麵,我並不擅長。”
執法隊隊長略作思考,揮了揮手,示意女執法隊員退下。
女執法隊員如蒙大赦,再次行了一禮後,迅速回到了隊列中。
執法隊隊長的目光隨即落在了龍瀟兒和雷莎身上,他的眼神透過黑白麵具顯露出來,犀利而冷峻,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二位,對方告你們下毒,你們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麼?”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讓人肅然起敬。
“你好,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我們沒有給他下毒。”
龍瀟兒斬釘截鐵的說,話語中還保留著應有的禮貌。
“沒錯,我們跟他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給他下毒?”雷莎也在一旁理直氣壯的問道。
“二位,這毒是不是你們下的,可不能光靠嘴說。”
“隊長,你這是懷疑我們是凶手啦?”龍瀟兒的音量頓時提高了好幾十分貝。
“你先彆動怒,我並沒有認定你們就是凶手,隻是就事論事。
畢竟,按照這兩名女矮人的描述,她們的丈夫隻是不小心撞了你們一下,就被掌摑……
你們這樣的身份,如此行事,恐怕有點恃強淩弱的意思吧?
在這種情況下,我又怎麼能相信,你們不會因為憤怒,而動了殺心呢?”
執法隊隊長的聲音不是很大,說出的話卻是猶如利刃,字字透露出鋒芒。
“你這是什麼邏輯!”
龍瀟兒這下子可被徹底激怒了,隻見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瞪,一副要與人拚命的架勢。
“身為執法隊,你們平時就這麼斷案的嗎?”
龍瀟兒從來不是好惹的,現在被執法隊冤枉,豈能不怒?
說話間,她那一雙玉手,已經摸向了插在腰間的精鋼菜刀。
“瀟兒,息怒,我們有話好好說。”
一旁的雷莎見狀,連忙開口勸住了龍瀟兒。
她深知龍瀟兒的脾氣,若是真的惹惱了她,恐怕事情會變得更加難以收場。
雷莎定了定神,微笑著對執法隊隊長柔聲說道:
“隊長,其實是那個臭矮人想要調戲我,瀟兒看不過去,才出手教訓他的。
這件事情,完全就是那個矮人的錯嘛。
你連調查都沒有調查清楚就胡亂猜測,這確實不是執法隊應有的樣子哦。”
雷莎本就生得極美,此刻又似嬌嗔一般,眼波流轉,嘴角含笑,那副模樣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愛。
執法隊隊長那咄咄逼人的氣焰頓時消了大半,語氣也緩和下來。
“雷醫師,你說是那個矮人調戲你,可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
雷莎的臉上立刻擺出了委屈的表情。
“我就是證據啊!
你看看,我這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抓亂了,還有這裡……”
她邊說邊在自己的大腿和腰間劃過,那姿態還真是嫵媚動人。
“我都被他抓疼了呢!”
就在這時,一個女矮人突然站了過來,大聲喊道:“你胡說!
我家丈夫不可能像你說的那般齷齪無恥!他是個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你這是在汙蔑!你這個賤女人!”
說著,女矮人就要上前去抓雷莎的臉。
見此情形,執法隊隊長連忙抬手阻止了女矮人,接著說道:
“你們各執一詞,讓我真是左右為難啊。
這樣吧,如果雷醫師能夠將那個矮人治好,今天的事情便就此作罷。
否則……”
“否則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