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死到臨頭了還要挑釁一下!
林慕知道這是他最後一絲驕傲了,也不戳破他,隻是笑了笑:“瞿容光,那你就跟我們走吧!”
此時,瞿容光頭上掉落一塊紅色記憶碎片,林慕心念一動捏在手裡。
一股記憶融入林慕的腦海。
畫麵中是一個清晨,瞿容光還是一個40多歲的模樣,站在一處懸崖邊上,望著山對麵。
山對麵是一個正在施工的盤山公路,來來往往的工程車和忙碌的挖機發出轟鳴聲。
星星點點的小黑點全是工人。
就在此時,瞿容光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句:“可以了。”
話音落下,一聲巨響傳來,對麵一處山坡揚起塵土,隨後大塊石頭滑落,把旁邊的工人砸得四處亂竄。
也有人當場飛出,隨後畫麵戛然而止。
林慕被這個畫麵給震撼到了。
剛開始,林慕還以為對麵的工地是瞿容光自己的工地,看到最後林慕知道並不是。
看來得查一查這個工地爆炸事故到底發生在哪裡,還有當時的事故認定到底是怎麼認定的。
不過這些隻有自己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去查,現在不能透露出來。
瞿容光隨後被帶上車,送往市體育館。
這一次對瞿容光的審訊,不敢安排在市局,因為瞿世洛還沒有落網,還需要固定證據,不能讓其他人給瞿容光傳遞消息。
一旦有人把這件事不是瞿世洛泄密的消息傳遞給瞿容光,那就不好辦了。
而且從剛才瞿容光的表現,他並沒有揭發自己兒子的想法。
現在瞿世洛還在雲南旅遊,就算他得到消息回來至少也要一天時間,隻要這段時間把該審問的審出來,也就沒有後顧之憂。
等到隨後趕來支援的市公安局民警把現場的工人都帶到了市局,當然也沒有問出什麼。
隻是確定了他們隨後要把切割好的3號基樁底部送到位於崇州的一個工廠,其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被送到體育館的瞿容光先是被送到房間內,安排兩人看守。
林慕則是和陳冬泉、曲平遠以及馬老三一起開了一個臨時會議。
這個臨時會議非常有必要,得儘快確定審訊的策略。
“這個瞿容光和他兒子心生嫌隙了,看樣子把自己被抓的事情怪罪到自己兒子身上了。”
陳冬泉隨後把瞿容光現場和林慕的對話向馬老三講述了一遍。
馬老三當時在外圍組織,並沒有到工程車附近來。
聽完陳冬泉的講述,馬老三點了點頭:
“林慕的試探不僅確認了這一點,而且探出了基樁內也有瞿容光的dna。
這一次審訊還是林慕來主審,這些案子也該有個結局了。”
馬老三說的這些案子,自然是從最開始的高考作弊案,再到牽涉其中的各路體製內人員,再到飛躍集團的案子。
而這些案子都彙聚到這個飛躍集團董事長瞿容光的身上。
現在這個瞿容光被抓,隻要等dna報告一出,就能給他定罪,之前因為害怕他而不招供的人如果知道這個消息,差不多該招供的都會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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