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祁南昇鬆了手,人踉蹌後退了兩步。
回頭看身後的懸崖,突然明白季白榆想和他一起死!
一把抓住那個瘋婆子,祁南昇抬起脖子,把季白榆拖離地麵,厲聲說道“彆得寸進尺,告訴我,和氏璧在哪裡?”
喉嚨被噎住了,迅速缺氧使季白榆的臉變紫,四肢不自覺地踢著,但她掙紮著反抗“你不能
祁南昇揮揮手,把她扔了出去。
季白榆被丟到地上,頭都暈了。
她爬起來,狠狠地看著他。
她說,“你不可能得到和氏璧,即使我死了也不會告訴你!”
“是嗎?”祁南昇完全被激怒了,他一隻手扣住季白榆手腕,把她壓倒在地,“對付你,我的方法多得是!”
“混蛋!”季白榆拚命掙紮,用儘全力踢他,但沒有一下能打中。
“嗤啦——”衣服破了的聲音在季白榆耳邊很刺耳。
她瘋狂地咬他,用雙手雙腳,忘記了哭泣和恐懼,她現在隻想讓這個人死,讓他死!
?啪——!耳邊泥土飛濺,季白榆和祁南昇愣了一下,幾十個人簇擁著兩個人向他們行進。
沈景穿著黑色風衣,從兩排扛著槍的人中間走出來,他身後的人迅速掏出手槍,把人逼到一邊。
在幾十支暗槍下起身後,祁南昇看著拿著槍的沈景說“沈先生,這不是我們達成的協議。”
沈景看著他,藍色的瞳孔裡沒有一絲情緒,說道“我們的協議不包括這個。”
他看著地上的季白榆,看到她淩亂的衣服,臉色變得難看。
祁南昇慢慢後退,一隻手不著痕跡地摸著腰。
沈景用槍指著他的頭,然後高高地舉在他的眉毛上說“彆跟我玩遊戲!”
祁南昇冷笑道,看了看季白榆,說“為一個女人放棄扳倒聶清規的機會,我看不出你還是個癡情的人。”
季白榆起身冷冷的看著這兩個人,她的眼神冰冷。
這兩個人是同謀,共同對付聶清規,而祁南昇從他那裡得到了一些好處作為交換。
“沈先生?”她冷笑道“原來還有你!”
沈景皺著眉頭看著她說,“我不想殺他的。”
季白榆冷哼一聲,但突然拔出腰間的小手槍毫不猶豫地向祁南昇射擊。
“轟!”
祁南昇應聲跪在地上,他大腿上的一個黑洞汩汩流出鮮血。
沈景想動,但季白榆比他快一步轉過身來,指著他的心臟說“是你想殺清規。”
看到她臉色不對,沈景忍不住提醒道“季白榆,冷靜點。”
最讓他擔心的是她會做傻事!
“我很冷靜!”季白榆轉身又在祁南昇手臂上補了一槍。
季白榆冷冷的說“我不會原諒任何想傷害清規的人!”
沈景攔住了身後的一群人,拿著槍向她走來。
他說,“季白榆,放下槍。不要做傻事。你的手一旦沾了血,就不乾淨了。”
“哼!”季白榆沒有理會他的靠近,用槍指著祁南昇的頭。
“聶清規已死!”祁南昇用猩紅的眼睛看著她。
“他沒有!”季白榆極其平靜。
“清規怎麼會死在你這樣的人手裡!不管你說什麼,你都不可原諒!”
季白榆彎曲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