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意不能在七天內離開巴黎。我看聶老板很難做到這一點。”
沈巍裝模作樣地說“為了保險起見,我隻能請聶老板去我家!”
“還不到第七天不是嗎?”聶清規淡淡地說“而且,我還沒有離開巴黎市!
“不要說了!”沈巍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聶老板,請!”
季白榆挽著聶清規的胳膊,低聲說“清規,我們一起!”
聶清規拍拍她的手背,然後跟沈巍打招呼“去也沒關係,但是一個紳士的承諾比美元更重要。沈老板不應該食言。七天之內他不能碰我的人!”
沈巍笑著說“沒問題!”
聶清規和季白榆上了沈巍的車,兩邊都是持槍的暴徒,就像把犯人帶到刑場一樣。
雖然時間地點不對,季白榆還是忍不住笑了。
沈家是一座古老城堡,坐落在懸崖邊上。是囚禁人的好地方。
他們一進來就被關在房間裡,失去了自由行動的權利。
似乎並不在乎能否在七天內抓住狙擊手,而是沈家在準備什麼。整個城堡充滿了緊張的氣味。
大廳裡,長老院的三個長老匆匆趕來。
看著沈巍悠閒的抽雪茄時,被訓斥道“江湖規矩是談了七天就七天,而你卻秘密逮捕了聶清規!”
沈巍吐了一口煙,說“死的不是你兒子。你當然不著急。”
瓦斯卡板著臉說,“你在說什麼?我們看著迪亞長大,我們能對他的死無動於衷嗎?
托馬斯還說“不要以為你現在管沈家就可以傲慢。就連你父親也要對我們客氣一點,更何況你今天做了錯事,就算你是對的,也不應該這樣對待長輩!”
“你們兩個彆生氣,聽聽沈巍說些什麼。”同樣是長老的特羅尼,平靜地說。
另外兩個人哼了一聲,等待沈巍的解釋。
沈巍掐滅了雪茄,站了起來,向三個人鞠躬“說實話,我迷戀亞洲的生意。”
三個人心裡翻出巨浪,但表麵上很平靜。博凱說“亞洲不是這麼好啃的骨頭。如果你扳倒去聶清規,你不怕聶家報複嗎?”
“亞洲有很多惡狼,聶家的生意一直很棒。這次你如果扳倒了聶家。不知道會跳出來多少人。你以為鬆鬆就能輕鬆搞定?”托馬斯道“到時候不要被咬!”
瓦斯卡也平靜地說“僅靠沈家是無法應對的,你知道聶家有多強大。沈家隻是一個黑手黨,所以你想摧毀聶家。白日做夢!”
沈巍沒有生氣。
他看著桌子說“我認識兩個亞洲大頭目,有了他們,聶家就被綁在了四肢上。那些雜魚想分一杯羹出來也沒關係。等他們都輸了我再收拾殘局。”
“如意算盤很好!”托馬斯冷笑,“意大利那邊動靜不對,法國也不缺人盯著沈家,你怎麼知道沒人會戳你的脊梁骨?
如果聶家反擊,我擔心也會有人趁機攻擊沈家。”特羅尼擔憂地說。
沈巍有點不耐煩,揮揮手說“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就老老實實看著他們。當我贏得亞洲,你們的好處將是必不可少的!”
托馬斯也想說些什麼,但他被特羅尼拉住了。三個人都知道沈巍不是一隻可以抓在手裡的鳥。他是一隻野獸,已經衝出籠子的野獸!
沈巍看著臉色蒼白的三個沈家的老人,笑了笑,“三位長輩是看不起我們沈家嗎?現在的沈家不再是二十年前沈家了。哪怕是與意大利的黑手黨勢力較量也不在話下,更彆說聶家了。”
當這話出來的時候,就連特羅尼也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雖然沈家是法國最大的黑手黨勢力,但他們在法國也不能單挑法國所有的勢力,他還想挑戰意大利自己的黑手黨,這簡直是不自量力!
聶家又弱了嗎?自從聶清規接手後,聶家取得了驚人的成功,亞洲所有的企業都可以被他在短短十年內聚集起來,都要看聶家的臉麵去做一些白紙黑字的事情。
這就是沈巍你說的能打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