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顧飛等人如何好奇，這一切都是他們所無法知曉的，雖然方澤也已經向很多人展示過天蠍城的科技如何來的。
陳豐等人也罷，陳沫沫也罷，都曾經見識過方澤虛空造物的能力，但是沒人能理解其中的原理。
即使是方澤自身同樣也對係統的能力完全無法理解。
不過隨著大量的知識被吸收，方澤如今對係統也有了許多猜測，不過隨著方澤知道的知識越多，對係統的來源就越覺得好奇，畢竟係統的知識或者是製造的物品都是超過其認知的物品，其最終都必須有一個來源，唯一的可能就是原本製造係統的文明科技等級遠遠超出了認知。
甚至方澤隱約感覺係統的來源恐怕得來自當前宇宙的科技。
但是對於方澤腦海中閃過的各種猜測能讀取到其思維的智能助手01卻差點笑出聲。
“真相遠比你想的複雜，你隻是用戶，不用糾結主係統的來源。而且你的權限來源也是一個意外，隻不過係統無法和製造者設定的要求衝突，不然你這非正常流程獲取的權限早就被收回了。”
“畢竟哪怕是製造者也從沒考慮過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出現。”
聽到腦海中智能助手01的聲音，方澤有些也有些尷尬。
“你就不能不要這樣直接讀取我的思維麼，這讓我感覺很沒有安全感。”
01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著，其中還帶著一絲絲的無奈。
“你以為我想啊，每次看著你想的那些事我都覺得很無聊，但是我又不能主動乾涉用戶的任何決定。但是主係統就這樣把我粗暴的綁定在了你的意識體上我也沒辦法。”
01的話語中隱約透露出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
“意識體？靈魂真的存在？”
方澤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信息立刻詢問出聲。
“存在啊，當然存在，你都有精神力形成的靈能了，有意識體不是很正常，說實話，人類真的是一種很特彆的種族，大腦比重這麼大的生物真的比較稀少。”
“遠的不說，哪怕就你腳下這個星球，你見到過的異星產物裡麵，應該也隻有被稱作古族的原初人類才會有那麼粗糙的科技，畢竟他們就是一個超能係種族，科技是輔助。”
“而其他大部分的異星產物大部分都是科技為主，超能係或許壓根就沒有。”
方澤聽了01的話有些茫然。
“我什麼時候見過很多異星產物了？”
01有些無語。
“你認定的生化病毒是異星科技的生物滅絕炸彈，之前在底下發現的生物金屬戰艦，古族遺留的模塊維修中心和補給站，以及暗河計劃的地下城，那些金屬穹頂以及摻雜在人類建築中的遺跡。”
“這還不夠多麼，從其風格和細節就明顯能看出來這些東西都來自不同的文明，但是隻有古族文明的東西最特彆。人類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獨特文明，但是生物科技，機械科技都是大部分常規種族會發展的，唯獨超能科技是需要種族天賦的。隻有具備潛力的種族才能發展。”
“綜合信息來看，哪怕是劣化了基因產生的所謂現代人類依舊是具備覺醒心靈能力誕生超能的可能，隻有具備潛力才能忽略很多東西直達世界本質。”
聽了01的話，方澤有些更加迷茫了。
“什麼叫做世界本質？”
“舉個簡單的例子，你拿著兩個吸鐵石，你看不見磁場，看不見其本身產生的力場。但是具備心靈潛力的種族可以。他們能看見是這種狀態的力場吸引了其他散發不同力場的物質。當他們具備了一定的能力之後可以讓其他物質產生他們想要的力場。”
“這種能力你可以理解為物質重構，但是對於這些天賦種族來說隻需要找到合適的力場，隨後按照自己的意願扭曲成自己需要的就可以了。”
“這是一種純唯心的力量。這才是最離譜的。就像你的靈能，你無法自己舉起來數百噸的東西，但時候利用精神誕生的靈能就可以。這違反物理常規，是一種奇特的能量杠杆。科技無法完成這樣的事情。”
“哪怕利用科技如何分析基因都無法解析為什麼這些東西最後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相同的基因序列不論移植到其他任何種類生物身上都無法直接生效，隻能是自然進化的選擇。”
“即使達到了科技的製高點，對於大部分超能科技能達成的東西都能利用其他科技手段達成，依舊對自然保留敬畏，因為宇宙隨時會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或者驚嚇。”
聽了01的話，方澤也隻能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自然發展才是最離譜的東西，沒人能知道這毫無規律的世界最終會變成什麼樣。
“滴！”
“通訊請求”
突兀的提示音回蕩在房間內。
“誰的通訊？”
方澤有些好奇。
“是地下城那邊來的，是來求援的。”
“求援？接進來。”
很快一個視頻界麵出現在方澤眼前，畫麵中的顧飛臉上寫著一絲絲的無奈。
“發生什麼事了？”
方澤有些好奇的看著老人。
“我們可能得提前行動人員遷移計劃了。你那邊準備就緒了麼？”
方澤被老人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地下城出了什麼問題麼？”
“地下水係統出現了凍結，並且還出現了嚴重的汙染，更麻煩的是還伴隨有大量的古怪水生生物襲擊。”
“原本這些地下水係統都在百米左右的深處，依靠過濾係統我們可以輕易的將這些被大自然淨化後隻有輕微汙染的地下水過濾使用，但是現在不行了。汙染程度超過了過濾係統的極限。”
“而且原本隻是偶爾出現的水生魚類似乎突然變的數量龐大，很容易損壞過濾耗材，這些魚類本身也是汙染源，其體內包含有不少的放射性汙染物。產生的肉類無法食用不說在過濾循環係統中清理出來之後還得想辦法掩埋，畢竟帶有放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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