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丸小國!
“哦?真是這樣啊,抱歉抱歉,我是見你名字跟那個宋什麼玩意的太像了,所以以為你和他可能沾親帶故。要知道,在我們文國,可不能總是靠著關係上位。不過你這名字也真是,誰給你取的這種名字,實在是惹人誤會。”黃勇彥不要臉的說著。宋樂平自然不敢對這個城主有什麼不滿,隻是一味的點著頭,黃勇彥說了一會後,也覺得沒意思,不知道該說什麼。
過了一會後,黃勇彥問馬淮道:“對了,你讓這宋樂平過來,要乾什麼來著?”
馬淮見黃勇彥竟然轉眼間就忘記了正事,說道:“哦,城主,我們不是要把徐俊德的勢力,連根拔起嗎?此人,就知道那徐俊德在市場內的門生故吏。”
黃勇彥聽後問宋樂平道:“哦?你真的知道那徐老頭的狗腿子嗎?”
宋樂平聽城主終於問自己正事了,趕緊說道:“是啊,是啊,城主小的一清二楚。我本是一個窮書生,因為會寫字算數,家人就讓我去當個小吏,在先在焦田城的市場內當個賬房先生。可是第一天,我就不小心得罪了徐俊德,為了生計,我隻能在他手底下忍氣吞聲的乾活。他的那些狗腿子,我是一清二楚啊。”
黃勇彥見這人對徐俊德怨念很大,樂道:“哦,看來這徐老頭真的是道德低下啊。那個,既然你都一清二楚,那就寫出來吧。記住,不能瞎寫啊。”
“啊,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小的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
不一會宋樂平就把徐俊德的那些爪牙的名字給寫了出來,黃勇彥站起來把紙接過來,這個世界裡的識字率倒是不低,黃勇彥也是看得懂,看著紙上的字,嘟囔起來。“牛大柱,張猴子,李大豬想不到,他們也是那徐俊德的狗腿子,哎,我要把他們一並拿下。”
紙上寫的人不多,也就七八個人,可這就把市場上一大半的官員都寫上去了,沒辦法,誰讓文國太小呢?
馬淮此時說道:“城主,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些人需要解決,現在就行動吧。”黃勇彥點點頭說:“恩,隨使說的很對,來人!”
而此時徐俊德,正在跟幾個小官坐在自己的府邸內談笑風生。
一小吏說道:“總管,我們按照您說的做了,他要什麼,我們不給他什麼,結果這城主屁都不敢放一個,就灰溜溜的走了。”
另一名小吏說道:“是啊是啊,這城主隻能在那眼巴巴的瞪著我們,根本拿我們沒有任何辦法。”
徐俊德微笑著撫弄著胡須說道:“哈哈,這個武夫懂個什麼呢。騙騙他,他也不知道,你說,一個城池怎麼可能沒有完整的賬本呢?他啊,還是太青澀,這文國,依我看也不過如此嘛,要不是我們皇上不小心玩火燒死了,我看呐,一百年他們也進不來這焦田城啊。”
“是啊是啊,總管所言極是。”
“不要叫我總管了,我已經被那家夥給收回權利了,以後估計你們也沒法叫我總管了,因為你們要稱我為城主咯。”說著,徐俊德哈哈大笑了起來。
正在這時,隻聽這大門轟隆一聲巨響,緊接著就傳來了徐俊德府上家丁們的呼喊聲。一個膽怯的小吏驚慌說道:“總管,這是怎麼了?”徐俊德說道:“我怎麼知道,看來是黃勇彥那廝想要嚇唬我。”
“那,那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徐俊德微笑道:“隻是麵對他,不驚慌罷了,放心,他不敢對我們做什麼。”說著,徐俊德站起身向著門口走去。這幾個小官小吏,也沒個主見,自然隻能跟在這徐俊德身後。此時天氣非常的熱,刺眼的陽光照在他們頭上,可是這幾個小吏卻並不感覺炎熱,這都是嚇得。倒是這徐俊德比較正常,在走向大門的時候臉色如故。身上出的汗也不少,剛走兩步他身上就仿佛剛從雨中出來一樣,這是腎虛體弱的征兆,也是因為這人太好色的緣故吧。
不等這徐俊德走到門口,門外的人就徑直的進來了,此時黃勇彥帶隊,身後跟著馬淮,還有0多名士兵,這是對這徐俊德特殊照顧了,所以帶來了這麼多人。
徐俊德見黃勇彥身披盔甲,腰部彆著把劍,身後還抓著他的家丁,倒是有幾分殺他的樣子,不過他不害怕,因為他隻是個城主,不可能那麼囂張。所以他冷靜的說道:“城主,你抓了我的仆人,還這身打扮,是什麼意思?”
黃勇彥冷笑道:“什麼意思,自然是要把你這老不死的東西,給抓了?”
“哦?不知某犯了何罪,你憑什麼抓我,難道不怕王法對待嗎?”
“哦,王法?”說著黃勇彥叫道:“老子受皇上的委托,管理焦田城,代表的就是王法。來人,把這老頭,還有他身後的這幾個人,都給我綁了。”
“這”
黃勇彥說完,不等這徐俊德回話,黃勇彥後麵的士兵就把這徐俊德給捆上了,他身後的小吏,和他的待遇自然一樣,都被黃勇彥給捆上了。
這徐俊德因為以前一直在大國待著,把政治看的太複雜了,覺得還是應該像在大國一樣。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文國雖說立國已久,可是一直是小國,如今擴張了,和那些土匪剛剛自立差不了多少。所以就不要玩這種權利遊戲了,靠的是兵權,不動他,隻是沒有到時間而已,等醞釀足夠了,一套帶走。
奈何此時的徐俊德還沒有醒悟過來,依舊以為這黃勇彥隻是在嚇他,所以吼道:“黃勇彥,你憑什麼抓我們,你是城主不是皇帝,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我要上報皇上,我要參你,看你到時候怎麼自處。”
不等黃勇彥說話,此時馬淮笑道:“徐總管,你又何必在做這無用的掙紮呢?你不會以為,我們城主是要嚇唬你讓你威嚴掃地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