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丸小國!
劉恩布停止了對陳布衣的攻擊,因此陳布衣有了喘息之機,從地上爬起來後,他並沒有繼續去和劉恩布一般見識,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道:“之前你也說過,這裡是陛下的門口,所以我今天不會與你一般見識,要是放在其他地方,我弄的你一個月都起不了床。”
看人陳布衣這粗鄙之語,妥妥的跟村頭惡霸說的話一樣,有的可能會發笑,說這陳布衣身為一員大將,怎麼能說這種話呢。可是仔細一想,他可不得說這種話嘛,天明州就這麼點人,他的地位不就和村頭惡霸差不多嗎?
此時羿川和烏康時也已經走到了人堆中,見眾人已經息事,烏康時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卞高這時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回答道:“烏大人是這樣的,陳將軍他總之,他就是容不得彆人與他意見相反。”卞高將大部分的事實給說了一番,可對於劉恩布偷襲陳布衣,他楞是說成是陳布衣打不過劉恩布。陳布衣心裡那個火牙呀,可是剛才被打,已經讓他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無論怎樣自己都教訓不了這個兩麵三刀的笑麵虎卞高了。
烏康時聽後,對事情有了充分的了解,表麵上他對陳布衣說道:“陳將軍,怎麼說這裡也是陛下的皇宮門口,可不能再如此放肆了啊。”可是打心眼裡,烏康時卻對陳布衣暗自讚美了一番,他想這陳布衣沒有野心,對陛下忠心耿耿。而且他更是因為處於陛下門口而打不還手,彆看卞高說的天花亂墜的,可是烏康時可不傻,他可是看到了劉恩布趁陳布衣剛才一個恍惚而偷襲他。
話說這丞相安慶明為啥不管管這事?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卞高說的那個,這個陳布衣是屬於敵國投靠過來的,屬於一個投降過來的人,他和劉恩布這個文國的老將軍起了衝突,他安慶明又怎麼能管呢?所以雖然這陳布衣占著理,而且戰功卓著,比那在吳山城當大王的劉恩布對文國的貢獻多十倍百倍,可是安慶明依舊不會站在他那裡。
這種小鬨劇,到了這種程度,自然是打不起來了,而此時文歎的門已經打開了,文歎在親兵的護送下走了出來。眾臣見文歎出來了,也不能閒著,趕緊一個個去行禮吧,頓時這些臣子們是有的半跪有的作揖。
行完了禮之後,安慶明帶頭說道:“陛下,請您上朝吧?”意思就是說,該開慶功會了吧?
文歎點點頭說道:“嗯,請眾臣都隨我去朝堂吧,到了那裡,咱們在說說如何獎勵諸將。”
“陛下,請”
在諸位大臣們的陪同下,很快文歎等人就來到了朝堂,依舊按照慣例文歎先進去坐在了“龍椅”上擺弄好了狀態後,在“親兵”小五的說了一聲上朝後,這些官員們才都走了進來。這次來上朝的人,明顯比以前少,畢竟以前是在金嶺城所有的大小官員都要來這裡上朝,而這次來上朝的卻都是那些“官位顯赫”的大臣們。
所有的大臣們分為文武站成兩列之後,安慶明從隊列中站出來說道:“陛下,不久前我文國打敗了宇波安的大軍,滅了宇內國,統一了天明州,如今陛下馬上榮升人國級皇帝了,按照曆代以來其他皇帝們的做法,陛下您應該對天明州做出一個合理的打算呐。”說白了就是讓文歎趕緊分地給這些大臣們,給那些功勞大的大臣土地,讓他們自己建國,要不然不是白跟你拚死拚活的打那麼久嗎?
文歎聽了安慶明的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安慶明詢問道:“陛下?”
文歎依舊不說話,眾臣等了片刻以後,文歎終於開口了,隻聽他道“諸位愛卿,你們都對我文國有很大的貢獻,我文歎在你們的輔佐下,讓文國強大了起來。孤相信你們消息靈通,你們可知今年我文國的賦稅收了多少嗎?”
“回陛下,我等都聽說了,整整一百萬銅幣。”
文歎點了點頭道“是啊,一百萬銅幣,這還不算上天明州的那些免稅的城池還有免稅的一些村民。對於像彰國這種大國來說,一百萬銅幣,還真就算不了什麼,但我相信,這一百萬銅幣在咱們文國的人心目中,是一筆可望而不可即的巨款。有了這一百萬銅幣,我文國會更強,因為這一百萬銅幣會投入到文國的建設之中。若天明州一直是我文國一個國家收稅,那麼每年我文國都會擁有一筆巨款來投入天明州的各城池內,讓天明州變得更強。但是可惜的是,大家都知道每個邦或者每個州被統一之後,有個習俗,那就是要分封土地給你們這些大臣們。如此一來,力量勢必會被分離,天明州團結在一起的力量,會被分為很多分散的力量。大家都知道一個道理,十根筷子,讓人一根一根的掰,總是能掰斷的。可是當著十根筷子都綁在一起讓人去掰斷他,那就是不是輕易能夠掰斷的了,所以孤覺得,現在的狀況是最好的啊。愛卿們,你們怎麼看,丞相?”
文歎的心平氣和的給諸位大臣們說著這些事,看起來說的比較散,但其實都是有關聯的,總結起來文歎就是在說他不覺得分封國家是一個什麼好的製度,應該改改,他不想分封國家。
老丞相安慶明聽了文歎的話,身子猛的一顫,他不知道這文歎還有這麼瘋狂的打算,倒不是他想當皇帝,他是擔心想當皇帝的那些個大臣們,心裡不高興,如此下去勢必會對文歎有芥蒂的,不過安慶明也不好說什麼,他是支持呢?還是不支持呢?支持吧,但這是自古以來都流傳下來的製度啊,他作為一個老臣,帶頭去弄這些歪門邪道?不支持吧,可這是陛下的決定,他對文歎可是絕對忠誠的。他是支持也不是,不支持也不是,最後隻能歎了口氣說道:“陛下,您的想法,老臣不知該說什麼,老臣對此不知該說些什麼。”然後就退到了隊列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