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丸小國!
竟然有人說能打過剛剛風頭無限的張循,在座的人自然沒有一個人相信。開玩笑,彆看李黑剛才被一招擊敗看來很失敗,可李黑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招被張循擊敗足以看出張循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強悍。
而旁邊走出來的這人,竟然說能打過張循,他說這話肯定是吹牛的。在大廳內的眾人,就這樣想著,沒有一個人相信,是中舉的考生也好,還是文歎羿川也好,總之在朝堂內除了那年輕人,其餘的所有人,都不相信這人擁有擊敗張循的實力。
而文歎,雖然不相信這人能夠擊敗張循,畢竟這張循的實力在文歎看來與陳布衣等將領的實力已經差不多。但文歎見這年輕人敢說這樣的場麵話,也非常佩服他的勇氣和他的魄力。看來我文國境內還真有狂人,罷了,不如我就看看他用怎樣的招式擊敗張循吧,雖然百分百之九十九點九都是吹牛,但還是要看看呀。
想著,文歎問那出來的年輕人道“哦,閣下倒是很有毅力呐,剛才張循一招擊敗了李黑大出風頭,彆人躲他還來不及呢,你怎麼主動要挑戰李黑呢?”
“陛下。”那青年抱拳道“張循的身手好與不好,和某沒有任何乾係,某要做的隻是要挑戰張循而已。難道要因為他厲害而落荒而逃或者不敢挑戰嗎?這不對吧,當年陛下的軍隊弱而宇內國軍隊強,陛下仍舊敢挑戰宇內國,這和我做的事情不也是大同小異?”
文歎聽著這青年說的話,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人就不應該被彆人的氣勢給嚇怕。對這青年人,文歎也有了些許好感,文歎問道“閣下說的話,非常有道理,不知閣下您的姓名。”
“啟稟陛下,我的名字叫做於良,乃是平濱城人士。”
“哦,於良,孤很看好你。”說著,文歎看向張循說道“張循,你在跟於良打一架如何,他覺得他可以打敗你。”
張循剛才一擊打敗李黑,傲氣非凡,本來張循還覺得這些個才子們很厲害。但現在張循覺得,這些才子根本就是一群廢物而已,口中說著文武雙全,但其實不過如此。張循對於文這方麵,但張循對於武這方麵可是非常了解的,就剛才李黑那武藝,充其量也就是山野強盜的級彆,就這也敢稱作是文武雙全?
張循非常的驕傲,處在傲氣之中,自然不懼怕任何挑戰。聽著於良竟然要挑戰自己,張循冷笑道“陛下,於良自稱自己文武雙全,然而我看他渾身打扮,不過文弱書生,隻是把袖子給剪短了而已,根本就是文不成武不就得裝扮,我又怎麼可能會害怕呢?李黑,他是那樣的強壯,但是和我打的時候,卻一擊就被擊敗了。而這於良,長得還沒有李黑強壯,我一定不會怕他的。”
文歎笑了笑說道“行,你說的很自信,相信你依舊表現的像剛才那樣出色。我退開後,你們隨時可以開始。”說著,文歎退到了後麵。
文歎退到後麵後,於良對著張循說道“張循,你身手確實不錯,然而你卻不知道收斂。你隻不過是打贏了李黑,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
“你跟那李黑一樣,都是隻會說漂亮話,我家鄉有句古話,叫做剛生下的牛犢,連老虎都不懼怕,而你和牛犢差不多!不,你還不如牛犢!!你就是個狗屎!!!”張循越說越興奮,最後甚至罵起人來。
張循說完這句話,整個朝堂大廳內的人都震驚了,他們都不明白,這張循為什麼說著說著話就罵起人來。
於良不是那種惹事情的人,但他也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聽那張循竟然說著說著就罵起人來,於良怒道“混賬,張循你究竟有什麼毛病?為什麼要罵我是狗屎?”
“哼哼,我不但罵你是狗屎,我還要罵你是被人踩了一腳的狗屎。不對,你不是狗屎,你喜歡吃狗屎,你喜歡蹲著吃!你喜歡站著吃!!你喜歡倒立吃狗屎!!!”罵完,張循不等於良說話就淫笑些朝著於良跑來過來,張循想要想對付李黑一樣對付於良,他要一擊擊敗於良。
“啊!”到了於良身邊,張循大喊一聲,手臂砸向於良,於良沒有閃躲。看著沒有閃躲的於良,張循心中冷笑,心想這於良就是一個無知而又無能的人,這種情況下他都不閃躲,要知道我張循的拳頭,也不是吃素的,一拳砸頭上,足以讓人昏死過去。
張循加大力度往下砸,而於良看著飛來的拳頭,眼皮眨都不眨一下,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子就把張循的手臂抓住了。
“啊?”張循見自己竟然被於良抓住了右手,大驚失色,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右手像被鎖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右手不能動,張循就想要動左手,誰知,張循剛揮上左手,就又被於良的左手給抓住。
於良冷笑道“這個時候應該動腿,你還要用左手送上門來,不是早死嗎?”聽了這於良的話,張循來不及吃驚就突然感覺雙手一陣發痛,原來竟是於良將張循的雙手給死死的鎖住了。
鎖住了張循的手之後,於良一腳又踹向張循,張循一下子就被踹到了地上。
這時候,張循明白了,這於良比那李黑不知道要強了多少,自己竟然還輕視人家,這不是在母牛麵前穿紅褲衩嗎?現在這情況,打是肯定打不過了,為了讓自己少挨一些揍,張循求饒道“於哥,你功夫了得,是我小瞧你了,你的武藝太高了,我張循佩服萬分。”
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循求饒了,於良自然不會繼續狂打張循。隻見於良停止了正要踹向張循的腳,伸出了手說道“來,起來吧,以後可不能說著說著話,就突然罵起人來了。”
張循尷尬的笑了笑抓住了於良的手,站了起來後,拍了拍身上的土。(未完待續)